崇祯：朕就是盛世之君_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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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开始，她一定好好读书，皇家的孩子不管男女都能读书识字，怡儿一定会好好学的。” 谢阳在想章雨柔真是一个没用的废物加蠢货，她是怎么教的女儿，江凤华的女儿和儿子比她还小两岁，什么都会。谢若怡不进宫进入皇室的学堂读书，四王府就是被区别对待，就像他小时候一样，为了躲着，一直躲在冰冷的西宫里不见天日…… 谢觞想了想，“也是，皇族的孩子怎么能不会读书呢，四王爷多教教吧！” 江怀满脸为难，“皇上，教怡郡主的重任还是交给别的太傅吧！资质太差的孩子，臣实在有心无力。” 谢觞知道江太傅教的学生都是一等一的好，他道：“太傅能把别的孩子培养成才，怡郡主一定也不差的，慢慢来吧！” “臣教学很严，若是拿戒尺罚了郡主，臣怕担待不起这个责罚，皇上还是……” 没等江太傅说完，谢阳道：“江太傅只管严加管教，小郡主若再不学你只管打，严师出高徒，皇后娘娘也是太傅教的吧，娘娘博学多才。” 江怀满脸自豪，“老夫不是说大话，皇后的学识和聪明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她肯学愿意学，怡郡主是不愿意学，逼她学也没用，读书要自己醒悟，娫公主也是自己学，她和皇后小时候一模一样，肯学能学愿意学。” 谢阳听到这里，他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狠厉，连忙道：“愿意的，怡儿是愿意的。” 谢若怡在她父王的逼迫下：“怡儿愿意，皇叔不要让怡儿不进宫读书。” 谢觞没办法了，道：“怡儿这么聪明，肯定要和大家一起读书的。” 谢若怡看见谢梓娫被他父皇抱在怀里呵护疼爱关心，眼中满是羡慕和嫉妒，她讨厌谢梓娫。母妃如果嫁给皇叔，皇叔就是她的父皇了，他也会疼爱她的，可是母妃为什么嫁给父王。谢阳带着谢若怡等人离开后，突然有人跑来将宫外的消息传到他耳中，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沉声道：“通知王妃，她知道会怎么做的。” 江凤华听谢梓娫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宫中发生的事情，“你外祖父要打她？” “还没打就哭了，谁敢打她一个爱哭鬼。”谢梓娫道。江凤华暗忖着：江太傅虽然严肃，但是他应该不会打小姑娘吧，看来江太傅戏弄起人来也是很调皮的啊，谢若怡推他孙女和外孙女下水，的确该教训。江太傅又不傻去打她，引来了皇上和她爹，见她这么不懂事，丢的也是皇家的脸面。没想到谢阳对亲生女儿还真下得去手，她的娫儿她可舍不得打。江凤华回来没有看见谢弘宥，问道：“你哥哥呢。” “书房读书呢。”谢梓娫学什么都快，学会了就玩，带弟弟妹妹们一起玩。江凤华不止一次听儿子努力读书了。她又去看了谢弘宥，见他的确在认真背书也没有打扰他，儿子知道努力，她该知足的。谢觞听说江凤华回宫了放下手中的公务也来到坤宁宫。她刚转身就被谢觞抱了个满怀，“回来了。” 江凤华被他弄得脖子痒，连忙避让：“臣妾不是站在这里的吗？皇上没见到，难道是看到我的魂魄吗？” 谢觞抱紧了她，“瞎说，朕看到的真真实实的江凤华，是朕的阮阮。” 江凤华盯着他的眼睛，“油嘴滑舌的谢觞是第一名，别的都一般。” 谢觞亲了亲她的脸颊，又亲了亲她的唇瓣，“这样也是一般吗？” 江凤华从耳根红到脸颊，“能不能正经些，你家大儿子在里面用功读书呢，被他听到他父皇没正形。” “儿子没听到，儿子把耳朵和眼睛捂得可紧了。”谢弘宥的声音突然从里面传出来，他早就趴在门缝上往外看了：“儿子看书去了，父皇母后请自便。” 谢觞因为有两位争气的儿女高兴不已，“今天宥儿和娫儿都没给朕丢脸，是朕的阮阮把他们教得好。” 江凤华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她道：“听说四王妃是盛京城的第一才女呢，皇上应该知道当年章雨柔也算是当时的风云人物吧！” “是吗？朕怎么不知道。”谢觞道。 “真的不知道？”江凤华不相信谢觞，他明明是个花心大萝卜，处处留情，每时每刻都在招蜂引蝶。谢觞没有正面回答，换了个话题：“你出宫两天，金骥的案子你查得如何了！” 第724章江凤华怀疑的人江凤华一想到李府发生的事情就变得严肃起来，她冷沉着脸，“不知道谁下了好大一盘棋要将金骥和江家置于死地。谢觞眉头微皱，关心道，“有线索了吗？” “暂时还没有。”宫外发生事情时，谢阳在宫中，所以让荆云带贺兰夫人到李家的黑夜人不是谢阳，会是谁呢，把自己包裹得如此严实，他应该是怕被认出来。 “皇上，今天早朝时大臣们都到了吗？有没有人请假没上朝。”江凤华疑问道。谢觞看了旁边的无心一眼，“今天有人没来上早朝吗？该在的都在。” 无心道：“的确没有人请假。” 江凤华想，不是朝中大臣。无心又道：“早朝还没有开始舒侍郎就在金銮殿外和大臣们哭他女儿死了，上朝后又哭。” 他只敢说这么多，谢觞想到舒朗的样子也厌烦，他道：“舒家把动静闹这么大，朕猜想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一直仇恨江锦炎坐上户部尚书之位，他在侍郎的位置坐了十几年，他如果拉江锦炎下位，可能还在肖想户部尚书的位置。” 江凤华冷声道：“怕就怕舒侍郎不仅仅是为了户部尚书之位。” “除了户部尚书的位置，他还想要做什么？”谢觞道。 “皇上不觉得奇怪吗，这一连串的事情都是围绕着江家，江家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吧，臣妾觉得幕后有一双黑手在操控这一切。”她又道：“皇上不是说苏氏一族已经没有人了吗？还有什么人想要将江家赶尽杀绝。” 谢觞也想过这个问题，他也想不出来是谁。江凤华拉着谢觞回了主殿，朝无心道：“守着门，任何人都不准靠近，本宫和皇上有重要的事说。” 无心点了点头，“娘娘放心吧，有奴才在外面守着。” 谢觞见她神神秘秘的，“你有怀疑的人？” 江凤华坐在书案前拿出纸笔把她觉得可疑的人都写了下来。当谢觞看见她写出的名字时，他道：“你怀疑他们？” 江凤华点头，“从太皇太后回宫开始，再到济善堂的百姓被人下毒，苏卿卿在皇陵绑架了我，还有那批无缘无故出现的马车帮苏卿卿掩人耳目，当时是谁帮了苏卿卿，我有怀疑的对象。” 谢觞道：“谁？” 江凤华又写下“章雨柔”三个字，又道：“元宵节发生的事情就是她利用白语晗针对江锦炎，只不过她是借舒雪的口让章雨默和江锦炎引发矛盾，那日如果不是江锦炎早有察觉白语晗是皇上晗妃的身份可能被人知道了，他可能真的成了舒雪口中养外室的负心汉，江家的名声也真的毁了。” “为什么说是章雨柔指使的？”谢觞道。 “皇上想想谁会知道白语晗就是晗妃，她说过，她在宫中都时常带面纱，就是为了将来好顺利出宫，舒雪那样的身份她根本没有见过晗妃。” 谢觞道：“舒妍是后宫嫔妃，她见过，她们是堂姊妹，舒雪知道白语晗的真实身份不奇怪。” “所以章雨柔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如果皇上要追责是谁暴露了晗妃还活着的消息，最后肯定会推到舒妍的身上，只是还没有到那一步，当时还好我早就得了大哥提醒反应快，我知道江锦炎和晗妃私通的罪名不能成立，所以我索性说她不是晗妃，如果她是晗妃，并且还和章雨默的夫妻牵扯不清，章雨柔一定会以堂姐的身份为章雨默打抱不平从而指责江家，她没有成功，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就是直接杀了舒雪栽赃陷害金骥，金骥是江家女婿，又是围绕着江家。” 谢觞听后，否认道：“章雨柔一介妇人，她没有这种脑子设计一出连环计，再说她为什么要害江家人。” 江凤华看向谢觞，“这就是元宵节那日皇上刻意回避臣妾的问题的根本原因所在啊，再说了臣妾什么时候说过，这一切都完全是章雨柔一个人干的，凭她那脑子和胆子，她还没有这种手段。” 谢觞尴尬地咳嗽一声，“阮阮说什么呢，朕什么时候回避过你的问题。” 江凤华直接道：“章雨柔还没有嫁给四王爷时，她是不是喜欢你，是不是和你表过白，说实话。” “阮阮，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朕又不喜欢她。”谢觞道。江凤华脸色冷沉紧紧地盯着他，“嗯，不展开往下说一说吗？” 谢觞连忙去抱她，“朕保证朕和她真的什么都没有。”章雨柔说喜欢他的那个时候他喜欢的人是苏婷婉，这话不能说。江凤华道：“我才不相信你说的鬼话，我们来推敲一下时间线，章雨柔是什么时候嫁给四王爷的，怡郡主已经六岁了，至少七年前吧！我们成婚五年了，往前推两年……” 谢觞道：“她是和朕说过喜欢朕，还说一辈子非朕不嫁，从小说喜欢朕，可是这些跟朕有什么关系，我又阻止不了她喜欢谁。” “就没有别的了？如比说亲亲抱抱，要死要活，以死相逼什么的。”江凤华才不会吃醋呢，谢觞后宫嫔妃这么多她醋不过来。谢觞睁眼说瞎话，“朕发誓没有。”章雨柔的确和他哭诉如何如何喜欢他，她也算是盛京城里的才女，长得也算漂亮，温柔可人，他道：“四哥喜欢她，可是四哥太自卑了，怕配不上她，一直想让我帮忙给母后说说，后来还是常太妃求到母后面前，母后才去找了章家说这门亲事。” 谢觞道：“阮阮，朕只喜欢你，只爱你，只想和你在一起，你相信朕吧！” 江凤华从未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如果不是你四哥喜欢她，你母后是不是就去章国公府为你提亲了。” “不会。”谢觞斩钉截铁地道。 “为什么不会，那个时候的章雨柔是盛京贵女，容貌尚可，又是大家都认可的才女，章国公府的门楣应该不低吧！章家的女儿配皇子，真是天作之合啊！” 谢觞道：“她和四哥才是天作之合，朕和别的皇子不一样。” 第725章慢慢清晰谢觞想着：江凤华还不知道他母后和父皇的爱恨情仇，现在的她也不理解他夹在中间有多难受，皇帝是不能有情爱的，皇帝的后宫也不能只有一个女人，这是父皇再三叮嘱他的话，江凤华是他的皇后，是后宫的女主人，他是天下人的皇帝，她亦是天下人的皇后。江凤华道：“那皇上也说一说江家的女儿怎么就入了皇后娘娘的眼，她明明那么讨厌我，京中这么多高门贵女，你以前的喜欢的苏婷婉，苏家手握重兵，有权有势，皇后娘娘应该主动把你的心尖上的人娶给你做正妻才对啊！她怎么偏偏瞧上一个无权无势的文弱书生之女。” 谢觞自己都觉得脸红，她没了以前的记忆，并不代表她没了以前的脑子，只要读懂朝堂，懂得权衡利弊，她慢慢就会什么都知道了。谢觞道：“阮阮，朝堂里的尔虞我诈有时候是会伤及一些无辜的，但朕又庆幸江家的女儿被当成一颗棋子嫁给了朕，又痛心阮阮被她当成一颗棋子，朕很矛盾，朕也感觉很对不起你。” 他声音低沉，想要得到江凤华的理解。江凤华却道：“江家的女儿用对了就是一颗棋子，用错了就是一颗弃子，我嫁与皇上，是一颗有用的棋子，还是一颗弃子，全凭皇家说了算，但是我偏偏不信这个邪，不想把脖子伸直了任人砍，所以才有了如今的江凤华。” “在朕的心里，江凤华不是一颗棋子，而是朕的妻子。”谢觞眼中满是深情，她把什么都忘记了，忘记了她受的苦，她把他也当成一颗棋子在用，最后才有了他们的今天，他很高兴她把什么都忘记了，往后余生就让他来好好爱她就行了，她开心就好。江凤华被他深情盯着，她淡淡道：“你们皇族里的钩心斗角，尔虞我诈，我算是看明白了，总的一句话就是自私，你们很自私，别人的幸福在你们这群人当中不值得一提，甚至随意践踏，还好我江凤华没有变成一颗弃子，否则啊，今天我的骨头渣子可能都不剩了。” 谢觞喜欢她的通透和聪明，他觉得凭江凤华的敏锐，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他道：“阮阮为什么会怀疑是四王妃要害江家？” “皇上这么聪明，应该能猜到吧！”江凤华可不想挑拨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她又不傻，就算要挑拨，也不应该是她在挑拨。谢觞和谢阳虽不是一母同胞，也是兄弟，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王爷，让谢觞自己提出疑问，去找到答案，她再能干，再得他喜欢，说白了也是一个后宅妇人。谢觞直接道：“你想说章雨柔的背后是谢阳，是他要害江家，可是他害江家做什么呢，也太莫名其妙了。” “皇上不是说皇族里最多的是尔虞我诈吗？江家或许也只是别人的一颗棋子呢，别人真正要对付的人未免就是江家。”江凤华道：“皇上喜欢皇后在宫里宫外都不是秘密吧！皇上一直重用江家，人家嫉妒的也不一定就是江家啊！表面上江家的确挡了很多人的道，往深了想呢？” 谢觞猛地一惊，摇了摇头，“不可能，他不可能……” 很快，谢觞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任何人和任何事都有可能变。他努力回忆谢阳从小到大的样子，谢轩就不说了，他的脚出生就有残疾，可是他怀疑谢彧都不可能怀疑谢阳，谢彧和他从来不对付，父皇甚至还纵容谢彧欺负他。谢阳不会，他和他母妃住在西宫从不惹事，所有皇子中，谢阳最软弱，最容易受欺负，因为他母妃也软弱，从不争抢。江凤华见他发呆，“皇上。” “阮阮，你从哪方面看出来他不对劲的。”他又道：“可有证据。” “臣妾若有证据还会为金骥的发愁吗？”江凤华道：“元宵节那晚，四王爷装醉替四王妃解围，后来我让千面郎君假扮苏贵妃吓唬章雨柔，原本都要诈出来了，可是醉得不省人事的四王爷突然跑出来阻止她，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四王爷怎么知道章雨柔见到苏贵妃会害怕。只有一种解释，不仅章雨柔见过苏贵妃，就连谢阳也见过，谢阳藏得比较深，连章雨柔都不知道，所以他们夫妻俩也并没有事先商量好，否则章雨柔不会怕成那样。” “如果真的像你推测的那样，你的意思是说四王爷和四王妃是面和心不和。” 江凤华道：“一个男人明明喜欢一个女人，甚至不择手段娶到她，最后还不和她一条心，你说是为什么？” “为什么？”谢觞不擅长去揣摩女人和男人情情爱爱的心思，他认为喜欢了就是喜欢了，爱了就是爱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他不喜欢去猜。江凤华心思细腻，“要么就是这个男人不是真心喜欢这个女人，一切都是表象，要么就是他爱的这个女人不爱他，心里爱着别人男人，当然女人亦然会如此。” 她看向谢觞，“我觉得前者和后者都有可能，所以他们面和心不和。” 谢觞只觉得躺着也中枪，她的眼神怎么感觉是在怀疑他与章雨柔有私情，并且还被她发现了，他连忙道，“你这么看我做什么？他们和不和与朕没有关系。” 江凤华微微一笑，“所以我才要问清楚皇上当年是怎么拒绝章雨柔的啊！”她换了种语调，免得谢觞被气疯。 “就是让她别纠缠朕，朕不喜欢她，后来朕就遇到谢阳了，他应该看见了吧！”谢觞简短说了两句，“这些都是你的推断，没有证据不可乱说。” “我当然知道，我才不会打草惊蛇，打蛇要打七寸，一招制敌胜算才大，再说目前来看，他的确没有任何动作，也不一定会是他，万一是别人呢。”她就不相信如果金骥的案子往好的方面走，他还这么安奈得住。现在舒雪的尸体和李家都去了京兆府衙门，他还这么沉得住吗？江凤华也没有证据，不知道为什么她脑子里想的方向就是往谢阳那里想，就算是拼凑，她也想把全局在脑海里拼凑出来，并设想出设局者的身份和目的。谢觞也决定派人去查一查谢阳，他希望江凤华的推断是错误的，谢阳对他没有二心，谢氏的子孙能够齐心协力让大周国越来越好。江凤华道：“我想去见一见太皇太后，她或许知道些什么。” 江凤华知道太皇太后为什么这么沉得住气，她在为她的孙女孙子争取机会，想要救谢赟和谢敏敏。他道：“朕陪你一起去。” 江凤华道：“好啊！” 第726章太皇太后也发神经谢觞和江凤华一起到了寿康宫就遇见了康亲王。两人远远看着，只见康亲王走路一瘸一拐的正推着太皇太后在院子里散步。太皇太后拉过康亲王的手，“康儿也坐吧，你腿脚不方便，让宫女推哀家。” “儿子喜欢亲自推母亲散步。”谢康面带微笑，“母亲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宫里的太医天天都来给哀家把脉。” 谢康又道：“母亲和儿子出宫住吧，儿子去求皇上……” “哀家哪里也不去，他不放了敏敏和赟儿，哀家就在寿康宫里住着。”太皇太后沉声道。谢康又道：“有些事是赟儿和敏敏做错了，他们该罚的，不能怪皇上，皇上也有他的难处。” “不管怎么说，哀家不能让敏敏和赟儿一直在外面受苦。” 江凤华拉住谢觞轻声道：“康王对太皇太后真孝顺，他一直是这样的吗？” 谢觞也不知道，“太皇太后一直想把皇位交给康亲王，所以父皇对她一直有怨气，她并不喜欢父皇，在她心里只有康王叔一个儿子。” 他把太皇太后养在寿康宫里也是因为她的身份的确是太皇太后，回京了太皇太后肯定要住在宫里，这才是他的应该做的，毕竟他也要喊太皇太后一声皇祖母这才是“孝道”。江凤华眸光里闪过一丝疑惑，凑近谢觞的耳边，“你觉得康亲王真的不知道太皇太后和他儿子女儿做的事情吗？” 她的意思是康亲王真的值得信赖吗？谢觞冷笑道：“你说呢！”敢在南国和藩国之间游走捣乱，谢赟也只是一个愣头青，谢康扮演一个什么角色，谁也不知道。如果康王叔为了皇位不顾忌大周国百姓的利益，他就不是表面上看着的这个样子了。江凤华的直觉是康亲王并不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