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朕就是盛世之君_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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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一时间，整个练武场的人都要拜林语为师。这边，郭夫人看见林语的身影，她吓得睁大了眼睛，“她怎么在这里？” 江凤华微笑道：“郭夫人认识林语吗？她是本宫的干姐姐，是我母亲收养的义女，从小在江家长大。” “啊！”郭夫人愣住了。此时她也意识到什么了，连忙道：“臣妇真的不知道林语姑娘是娘娘的干姐姐，她以前……” 江凤华微笑道：“郭夫人不必紧张，有些事本宫没有说清楚，是本宫的错，林语以前是在青楼里出入过，可是她也是为了完成一些不能公开的任务，郭夫人明白了吧！” 第769章这是什么药？ “原来是这样，她怎么不说啊，我误会她了。”郭夫人极不好意思，“娘娘特意让臣妇进宫是想要解释。” “郭夫人没有说她一句不好，所以没什么好解释的，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郭夫人眼睛看到的就是最真实的林语，我尊重林语的决定。”江凤华又道：“林语的确是无父无母，可是本宫的母亲一直把她当女儿看待，她虽然不姓江，但是她却也是江家人，她不说可能是她想靠自己获得幸福吧！” 如果在她提出要嫁妹妹给郭家时，郭夫人欣然同意了，郭家可能不值得林语嫁进去，可是郭夫人的态度很明确要娶郭啸喜欢的姑娘。江凤华也能理解郭家知道林语曾在青楼出入而对她产生不喜，每一个父母都会有这样的想法，现在她让郭夫人放下心结，也算是两全其美了。这时，郭夫人转身就想走，江凤华连忙拦住她，“郭夫人不要介意，本宫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地想请你进宫来看看真实的林语，林语没有骗你们。” 江凤华怕她好心办坏事，她只是想要解开郭家的心结，不要一直把林语的身世定义成青楼女子。 “娘娘，我……”郭夫人欲言又止，“臣妇实在不好意思面对林姑娘。” “林语很好相处的，本宫相信真心是能换来真心的。”江凤华微笑道：“郭夫人刚才也没管林语以前是什么身份，都同意她嫁进郭家，承认她是郭家人，是郭家的儿媳妇，说明林语没有选错夫君，本宫很感谢夫人，邀请夫人进宫是本宫私自做的决定，林语并不知道。” 郭夫人道：“我家老爷还蒙在鼓里，啸儿回家什么都没说，他真的害苦我们了，那日林姑娘登门拜访还给我们带了很多礼物，我们应该准备回礼的，可是……” “可是林语也太随心所欲了，她既然要去郭府拜访夫人就应该把我母亲喊上，也应该提前去拜帖，她就这么懵懵懂懂地去了，郭夫人和郭大人事先也不知道，没准备回礼也是情有可原。”江凤华给了郭夫人台阶下。郭夫人脸上挂着浅笑，也不知道如何回话了，“改日臣妇带着犬子去江府登门拜访江夫人。” 江凤华带着郭夫人离开了练武场，郭夫人离开时还不时地回头看，她眼角眉梢都是欣喜，原来儿子娶了一个宝。林语这样的可比盛京城里许多豪门大族里矫揉造作的姑娘强多了，关键是啸儿谁都不服，只服他媳妇。郭夫人又开始担心儿子武功不如媳妇，女人比男人强可是会伤男人自尊的啊，她得回去好好督促儿子练武，争取早日建功立业，将来如果能做将军，郭家的祖先在地下都要笑醒。江凤华送走了郭夫人之后才朝御书房去了。看着空荡荡的御书房，谢觞的御案上还摆放着几摞奏折，她翻看着他批复过的奏折，谢觞的确在认真做一个好皇帝，这么多事情他都亲力亲为。她往里间走却看见墙上挂着一幅她的画像，画像上的她身着一袭白色的裙装，长及腰间的发丝似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她的脸长得很精致，谢觞把她画得更美，飘飘欲仙。江凤华勾起唇角淡淡道，“画功不错。” 她见画像旁边的位置空旷，心血来潮想要增添几笔，便从墙上揭下画像，却见画像里面还藏着一张蒙着面纱的小女孩的画像。小女孩同样穿着一袭白衣，她的眼睛又大又亮。江凤华又揭开另一张画像，只见又是一张小女孩的画像，奇怪的是画像上小女孩的脸十分模糊，但是他却画了小女孩缺了两颗门牙的样子。这样滑稽又奇怪的画像把江凤华逗笑了，她记得谢觞说过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很小的时候。难道这就是他记忆里她的样子，好丑啊！看了谢觞为她画的画像，她突然开始想他。谢觞不在她觉得空落落的，她又拿起他批阅的奏折阅读，想要知道他每天坐在这里办公是什么体验。不知不觉，她一看就是一个下午。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看到旁边有一个落了锁的抽屉，她扒拉了两下没拉开，“里面放的是谢觞的重要物品吧！” 她又瞥见一串钥匙，不自觉地拿了起来，暗忖着：谢觞怎么没把钥匙放好，随意放在桌面上也太危险了，不过御书房是皇帝办公的重地，里面都是机密，四周除了有御林军巡逻，还有禁卫军把守着，应该不会有危险。抽屉里锁着什么，她拿起钥匙不自觉地扭开了锁，只见里面放着一个小瓷瓶，瓷瓶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她打开盖子闻了闻，一股药香味，像是药丸。这是什么药？这时，只见一个身穿黑衣戴着半边面具的暗卫如鬼魅一般出现，“娘娘不要随便翻主子的东西。” 江凤华愣怔，“你是藏在什么地方的，怎么走路没声音。” 她还没有见过保护皇帝的暗卫，听说他们来无影，去无踪，十分神秘。她又道：“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没有名字，只有代号。” 江凤华又问，“你代号是什么？” “黑蜂。” 江凤华又道：“夜影和傲雪也是暗卫吗？” 黑蜂道：“他们也是暗卫，不过他们与属下的职能不一样，他们主要是贴身保护主子的安全。” “你的职能是什么，你们有多少人？” 黑峰不回答，“机密，属下不能回答娘娘的问题。” 江凤华扫视了一圈，“所以本宫从进入御书房开始就在你们的监视中，谢觞在时，你们也监视他吗？”谢觞动不动就对她又搂又亲，难道他的暗卫都看在眼中，这也太尴尬了。黑峰道：“只要主子吩咐属下离开，属下会离得远远的，不会打扰主子，更不会窥探主子的隐私，暗卫们可以都是瞎子聋子。” 江凤华听后满头黑线，皇族培养的暗卫哪里会是瞎子聋子，历朝历代的皇帝，暗卫们知道多少皇族的秘密，拿出去卖钱一定很挣钱。 “你知道夜影去哪里了吗？他是不是背叛了你们的主子？” 黑峰想了想，“应该不会，暗卫只有两条路。” “什么路？” 黑峰又道：“生路或死路，绝对不会走背叛这条路。” 江凤华心里猛地一惊，难道夜影已经出事了吗？第770章内务府出问题了江凤华和黑蜂聊了一会儿她把抽屉里的药也忘记了，她离开后，黑蜂盯着药看了好一会儿，锁上抽屉之后也离开了御书房。黑蜂当然知道这瓶药的作用，当初皇上拿到药后原本是想要销毁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销毁而是将它藏了起来。江凤华刚走到承乾门就遇上商鸿，见商鸿带着人急急慌慌的，她沉声道：“商大人。” 商鸿连忙朝江凤华行礼：“下官参见皇后娘娘。” “商大人带着人要去哪里？” 商鸿道：“回禀娘娘，有侍卫在枯井里发现了一具太监的尸体，下官也才听到消息正准备赶过去。” 江凤华道：“本宫随你们一起去瞧瞧。” 商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莲叶和红袖跟在江凤华的身边一左一右护着。后宫发现尸体的事情也惊动了内务府，江凤华和商鸿赶来时见程峰刚好在场。两帮人打了一个罩面，程峰看见红袖也来了，他眉宇间染上一抹冷色，紧接着他又朝皇后行礼，“下官给娘娘请安。” “程总管免礼，听说死的人是宫里的太监，程总管看过尸体了吗？”江凤华问。程峰道，“死的太监是内务府打杂的小顺子。” 红袖顿了顿，听到小顺子这个名字，她连忙跑过去，见到真人，“原来真的是他，他怎么死了。” 江凤华问道：“你和小顺子认识啊！” 红袖道：“算是认识吧，不熟，他平时挺热心的。” 她还记得那日在内务府时小顺子来找她帮忙对账，还说对不上账会被程总管处罚，那日她看见程峰和他表妹何春芳在仓库里，所以有些不高兴就没管这事，没想到再次看见，他已经死了。商鸿检查了尸体之后，才道：“应该是匕首之类的短刀袭胸，一刀毙命，凶器不在尸体身边，从现场勘察的情况来看，这里应该就是第一案发现场，中刀后被凶手丢进井里的。” “是谁第一个发现的。” 程峰又把另一个发现尸体的太监喊来，“他叫王生，是他第一个发现了尸体。” 发现了死人，王生脸都吓白了，他吓得瘫软坐在地上，江凤华和他说话，他也不回答。商鸿道：“王生，皇后娘娘问你话。” 王生回过神来，跪在地上朝江凤华磕头，“奴才王生参见皇后娘娘。” “你认识小顺子吗？” 王生点了点头，“回禀娘娘，认识，奴才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死了？他死了……不是我杀了他，真的不是我。” 江凤华见他很紧张，猜想他们是不是有什么恩怨，“没有人说人是你杀的，你在害怕什么？” 王生摇头，“没……没什么，奴才只是害怕看见死人。”他不能说，说了就是死路一条了。江凤华朝商鸿故意道：“先把王生关押起来，小顺子的死与他脱不了干系。” 王生愣怔，“娘娘，不是奴才，奴才和他只是有些恩怨，可是奴才也没有那个胆子敢杀人啊！” 商鸿道：“你们有什么恩怨？” 王生闭口不提了。商鸿冷声道：“等本官排查下来，也会排查到你的头上，到时候你再说就晚了。” 王生吓得瑟瑟发抖，将他和小顺子的勾当说了，两人分赃不均，所以有了嫌隙。只见他眼珠子乱转，“倒卖宫中之物是小顺子的主意，奴才只是帮他的忙，他给一点辛苦费给奴才，不是奴才的主意。” 他知道小顺子死了，他们的事情早晚都会暴露，把所有的事都推到小顺子的身上，反正死人也不会开口说话。江凤华看向程峰，“程总管知道你们内务府出了贼吧！” 程峰皱紧了眉头，“下官也正在查这事。” “这么说程总管也是知道内务府的人私吞宫中物品，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小顺子就被人给杀死了，看来是有什么阴谋啊！”江凤华沉声道。程峰愣怔，“下官也是才知道的，内务府事务繁杂，是下官监管不力，皇上回来下官自会向皇上请罪。” 红袖和莲叶对视一眼，程峰是什么意思，皇后娘娘就不能过问内务府的事了吗？红袖知道，自从她在宫外找程峰说清楚不会嫁进程家开始，他就有些不高兴，他总觉得是她在耍他，利用他，甚至辜负了他这几年的真心。红袖唇瓣动了又动，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她的直觉是内务府的人如果真的私吞不是小顺子主导了这一切，应该还有别人，这么多管事，小顺子只是一个小太监，他敢私吞胆子算大了，可是他对不上账为什么要找她帮忙。当着众人的面红袖没说这些，等回坤宁宫后她再告诉娘娘。江凤华也听出来了，程峰是想直接禀告皇帝，她这位皇后娘娘似乎没资格管查内务府。她朝商鸿道：“宫里发生了命案，现在本宫给你三天时间尽快找出凶手，商大人能做到吗？” 商鸿顿了顿，三天时间，不过他堂堂御林军统领要查一个杀人凶手，三天时间如果查不清楚，他也不用继续担任御林军统领之职了。商鸿沉声道：“下官一定会揪出杀害小顺子的凶手。” 江凤华又朝程峰道：“关于内务府有人贪污之事，程总管尽快查清楚，小顺子突然死了，可能也与内务府贪腐之事有关，程总管能配合商统领吧！” 程峰拱了拱手，“下官一定竭力配合商大人。” 此案交给御林军查了，程峰身为内务府总管就只能协助办案，或者配合御林军查案，皇上不在，这点权力江凤华还是有的。当然，程峰是内务府总管，他也该承担起查清内务府的贪腐之事禀告给皇后知道。江凤华带着红袖和莲叶直接走了，程峰和商鸿异口同声地道：“恭送娘娘。” 只等皇后离开后，程峰朝商鸿道：“不管怎么说小顺子也是内务府的人，他的尸体能交给内务府安葬吗？” 商鸿知道程峰是皇上的人，他自然不敢得罪程峰，但是他商氏一族一直是大周朝的中流砥柱，程家算是皇上的家奴发家致富，从身份上商氏就高出程家不知道几个阶级。应该说程峰的家族和商家完全没有可比性。程太后的母族是国公府，可是程峰的父亲也只是程太后的家奴被主子赐姓，追根溯源，程峰的祖上可能什么都不是。京城中的豪门大族也特别讲究祖上的根源，门第之见更重，所以程峰不管当再大的官，他的骨子里还是有些自卑的。商鸿客气道：“待案件查清，程总管要领走小顺子的尸体安葬，到时候走个程序即可，程总管对手底下的人还真是好。” 意思是说现在不能带走，案件查清楚了再领走可以。第771章程峰变了程峰愣怔，他自然知道商氏一族的实力，整个皇城的安危都归商氏管，商家也是皇上的心腹，他肯定是不能得罪的：“下官会配合商大人查案的，商大人请。” 商鸿朝他拱了拱手，“多谢程总管了。” 只听商鸿朝属下道：“把王生一并带走，派人把现场围起来，任何人不得靠近，请仵作过来。” 程峰只得听商鸿安排，没一会儿他带着人就离开了。程峰刚到内务府就见红袖等在那里，他朝属下道：“你们先回去尽快把账本整理出来。” 只等他的人离开后，他脸上挂着温润的浅笑朝红袖走去，“红袖，你是在等我吗？你什么时候进宫的，我也要回宫，可以送你的。” 红袖道：“程峰，你是一个好人，你能有今天的成就我很为你高兴，皇上信任你，所以才让你管理内务府，内务府很重要，关系到整个皇宫的稳定。” 程峰脸色微变，“你到底想说什么？” 红袖也不想拐弯抹角了，“其实你们送到皇后娘娘跟前的账本都是有问题的，我不知道是你手底下的人手脚不干净，还是……” “你怀疑我贪污？”程峰冷声道：“皇上还是恒王殿下时，我就帮皇上打理家业，直到现在，皇上把内务府交到我手上，我一直矜矜业业，你竟会怀疑我？” 红袖被他冰冷的眼神吓了一跳，她解释道：“我不是怀疑你，如果是你的家里人呢？” “所以你是因为我的家里人拒绝我，不愿意嫁给我，现在又怀疑他们手脚不干净，红袖，你为什么要找这么多借口，不是因为我的家里人，你会同意嫁给我吗？”程峰声音冷沉，没有一丝温度：“他们是我的父母，是我的亲人，难道我做了官就可以变得冷血无情不管他们吗？他们也没你想的这么不堪吧！你瞧不上他们，是因为他们不是你的亲人。” 红袖不知道他怎么这么不冷静，看着这样陌生的男人，她想就算不是因为他家里人，她也不会嫁给他的，进宫后，他就变了，变得自大狂妄，自以为是。他把亲人挂在嘴边仿佛重情重义很关心他们，他敢安排他表妹进宫做宫女，给他的表哥表弟们安排事做，真是个有良心的大善人啊！红袖不想讨论他家里的事，对程峰的这种做法很不赞同。娘娘说得没错，如果她真的嫁给了程峰，她和程家人裹不清的，早晚会分道扬镳，现在她也看清了，程峰是真的飘了，程家也以为是皇上的人，现在都自认为了不起的，眼睛抬得比天还要高。红袖一直保持着该有的仪态，“程峰，我们在宫外就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不合适。”既然不合适她也没必要说他父母了。程峰唇角的冷意更深了，“一句不合适就可以消除这几年我对你的感情。” “那是你对我的感情，不是我对你的，我没有责任因为你喜欢我，我不接受你而去愧疚，程峰我们不合适。”红袖更加确定了她不会嫁给他，可能还是因为不够喜欢吧！ “你说这种话你有良心吗？”程峰指着她的鼻子，“你怎么这么自私，只想你一个人，我对你有感情，你对我没有，是吧，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红袖知道她话说重了，她又道：“我话说到这里，以后我不会说了，随你怎么想吧！” 她说完转身就要走，程峰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声音又变得温柔，他几乎哀求道：“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明白我的心意，红袖，我真的喜欢你，你一次又一次拒绝我，我都还是喜欢你，你嫁给我有什么不好的，以后不用再伺候别人，我让别人伺候你……” 红袖甩开他的手，“我就是喜欢伺候别人，我就是喜欢做丫鬟，与你无关。” 程峰愣怔，正当红袖要走，他一把将她抱住抵在旁边的柱子上想要强吻她。红袖吓得脸都白了，她拼命想要挣脱开，眼眶红了，冷声道：“程峰你放开我，你不可以这样。” “红袖，我真的喜欢你，喜欢你好多年了，你不要这么绝情好不好，你明明是喜欢我的，我感觉得到。”程峰像是疯了一样抱住她。红袖冷声道：“你不要装疯卖傻，我不喜欢你，不想嫁给你，程峰，你放开我，我……” 程峰在宫外就想做的事，可惜红袖身边时常都跟着一群人，她走到哪里她们跟到哪里，现在回宫了，他好不容易又见到她了，这么多年，他一直以君子之礼待她，可是她都不为所动，她是不是看不上他？他这样想着，就想要去吻她。这时，红袖下了狠心咬在他的肩头，像是要将他的一块肉给咬下来似的，程峰疼得松了手。红袖眼睛红红的，冷冷地瞪着程峰，“从今以后，我们大路各走半边，程峰，我就是想来提醒你一下，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她直接跑了。周边看戏的宫女太监见刚才的情景，原本都想起哄的，因为程总管和红袖女官以前也常在一起，程总管喜欢红袖不是什么秘密，他们以为红袖也喜欢他，没想到会发生刚才那样的事。程峰捂着肩膀，红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