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休命故意反驳:“可是我觉得巫族的祭司心智足够坚定,应该不会被轻易吓到。” “想都别想。” 由于阿缠不肯松口,白休命把人哄出来看完了星星,最后也没能得到留宿的机会。 回到地面,阿缠顺着窗户爬回屋子里,还不忘朝窗外的人挥挥手:“回去路上小心。” “明早来接你?”白休命问。 阿缠摇头,再次拒绝:“我和回雪一起回去。” “早点回来。” “知道了。”阿缠伸手推推他:“你快走吧。” 等白休命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阿缠才关上窗户,小跑回床上。 她躺在柔软的被褥中,身边依稀能够闻到白休命的气息。她闭上眼,不再只有孤寂的黑暗,而是漫天星斗闪耀。 阿缠缓缓闭上眼,睡了过去。 清早,阿缠和申回雪在央婆婆这里用过早饭才打算回村子。 央婆婆让回雪替她将最近采摘晒干的药材装好,等回去的时候送到大祭司那里去。 回雪按照她的吩咐正在分捡药材,阿缠想要上前帮忙,却被央婆婆叫住了。 “你阿爹留下的东西,你应该已经拿到了吧?”她忽然问。 阿缠愣了一下,点点头:“是的。” “人族有句话,叫三思而后行。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先问问自己,会不会后悔。” 阿缠很想说她不会后悔,但昨夜的她依旧迟疑了。 “阿缠,不要着急,你还有很多时间做出决定。” 阿缠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尽管阿缠很笃定,没有人能够让她改变心意,但她确实不应该着急,等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再做决定不迟。 这时,回雪已经将两大袋子药材都装好了,她回身朝两人摆摆手:“央婆婆,东西收拾好了。” “那你们就回村子里吧,我就不送了。” “央婆婆,我们走了。”阿缠和巫央打了声招呼,然后小跑向申回雪。 申回雪变为原身,阿缠坐到她背上,回身朝巫央挥手。 巫央目送她们离开,脸上始终带着微笑。 转眼,阿缠和白休命已经在村子里住了十几日,临近祭祀,村中也越发的热闹起来。 祭祀的前一日,村尾的祭坛已经搭建完成,祭坛中央,是一座高高的祭台,从早上开始,村民就从大祭司那里将自家的祭品抬了出来,堆放到了祭台周围。 村中几乎每家每户都为这次的祭祀准备了祭品,除了祭品之外,祭台上铺满了刚采摘下来的花朵和新鲜的叶子。 村民们的情绪格外激昂,让阿缠也对明日的祭祀产生了期待。 祭祀当日,晌午刚过,阿缠便被申回雪带到了大祭司的住处。 巫族的祭祀,是从申时开始。她要跳祭祀舞,需要先换上祭祀服。 大祭司已经为阿缠准备了一套新的祭祀服,白色的无袖长袍,滚着金边,腰带也以金丝编织而成,在腰间系三道结,垂坠于右侧。 换好祭祀服之后,申回雪坐在阿缠身后,帮她将长发编成辫子,然后拿过放在一旁的羽冠替她戴好。 阿缠晃了晃脑袋,羽冠上的羽毛随之颤动。这是由鸾鸟的羽毛制成的羽冠,羽毛五彩斑斓,在光线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如今,鸾鸟已经久不现世,阿缠也没有亲眼见过,今日只见到羽毛,也能窥得鸾鸟三分全貌。 这样一顶羽冠,足以见得巫族传承之久远。 衣服换好之后,阿缠一推开门就见到列行三人站在门口。 跳祭祀舞的,除她之外,余下三人都是刚成年的年轻男子,此时他们赤着上身,穿着黑色长裤,腰间同样系着金色腰带,不过在左侧结绳。 他们头顶带着各不相同的白骨发冠,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狰狞。 待阿缠他们好容易挤进了祭坛见了大祭司,立刻分配到了祭坛四角站定。又过了片刻,村中的人几乎都已经聚集到了祭坛周围,阿缠甚至在人群中见到列献一家人,唯独没瞧见白休命。 阿缠短暂失神片刻,骨器已被吹响,那股苍凉幽远的声音响彻天际。 大祭司手持长杖走上祭台,她手中长杖稍稍举起,随后落地,发出轰的一声,同一时刻,祭坛周围的九个火塘无火自燃,火塘中的各种香料遇火燃烧,青烟冲天而起,这是为先祖奉上的香。 而后,大祭司的声音响起:“拜——” 所有人如她一样,面朝东方,双手交叠抵额,而后三拜。 拜天、地、先祖。 三拜之后,周围安静下来,大祭司以阿缠听不懂的巫族古语念诵祭文,她声音顿挫,虽然听不懂,却能够感觉到情绪的变化。 每当情绪高昂时,连周围火塘中的火苗都旺盛几分。 一段长长的祭文念完,鼓声响起。 两面夔牛皮鼓被敲响,鼓声炸响,随后和入骨器的呜咽声。在这样的鼓点中,阿缠等四人从祭坛四角沿鼓点步步向前,直至走上祭坛。 鼓声越发激烈,祭坛上四人舞蹈的动作也随之加快。 阿缠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另一个空间中,看不到祭坛下的人,也看不到与她一同跳舞的人,只有自己站在光束中,被来自空中的无数双看不见的眼睛注视着,她摆动着手臂双腿,扭动着身体,一遍一遍跳着祭祀舞。 汗水顺着下巴滴落,体内却仿佛有火焰在燃烧,让她不知疲惫,反而越发兴奋,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力量的宣泄,原始又狂野。 在狂热的人群之外,白休命凝望着在祭台上舞动的阿缠,幽暗如深渊一般的黑眸中仿佛有火焰正在炽烈的燃烧。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转身,都让他的呼吸逐渐加重。 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欲望终于再也无法被压制,彻底迸发出来。 等阿缠从那种状态中脱离出来时,急促的鼓声戛然而止,天在这一刻由明转暗,夜晚降临。 十二遍祭祀舞刚好结束,祭台下传来如海啸一般的欢呼声,无数的花环朝着祭台上扔去。 就在这时,祭坛周围的十二面写满了巫文的幡无风自动,随后清风拂过,一阵刺耳的嗡鸣从祭坛中央响起。 那声音向外扩散,带起一阵气浪,扩散至村寨外,再往外。 在视线不及之处,在村寨附近的幽深森林深处,栖息在此的凶兽们仿佛感觉到了危险,全部离开巢穴,向着更远处逃离。 巫族祭祀先祖,除了求先祖庇佑,更是为了夺取更大的生存领地。 那嗡鸣声连绵不绝,直至大祭司的长杖落地,嗡鸣声消失,一切尘埃落定。 祭祀结束,但属于巫族的狂欢才刚刚开始。 第181章 白休命知道今夜送人花…… 下了祭台,阿缠将头上的羽冠取下,放到祭坛西侧立起的柱子上,其余三人也都放好了头冠,一同走出祭坛。 阿缠才一转身,就见到申回雪不住朝她挥手,她便朝那边走了过去。 等她走来,申回雪将早已准备好的花环为她戴上。 还有其他人趁阿缠不备,将小花环套在她手腕上。因为看着漂亮,阿缠便都接受了。 周围的欢呼声实在太嘈杂,申回雪在阿缠耳边喊:“走吧,宴会开始了。” 阿缠还未反应过来,申回雪已经拉着她往另外的方向走去。 她原本还想寻找白休命的踪迹,可是回头时,只能见到密密麻麻的人群,根本无法从人群中分辨出对方的身影。 被回雪拉着,阿缠和原本聚集在祭坛周围的村民们一起走向村寨中央。 还未走到地方,她就已经看到了不远处炽热升腾的火焰。 又往前走了几步,只见村中央的空地上,堆出一个巨大的篝火台,火焰冲天而起,向四周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量,跳跃的火光映照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篝火台周围的石板上,堆放着各种颜色的鲜花,摞成小山一样的酒坛,新鲜的蔬果,还有外焦里嫩香味扑鼻尚未被分解的烤肉。 随着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今日参加祭祀的四名舞者,被人群簇拥着来到篝火旁,大家手挽着手,围绕着篝火跳起了舞。 鼓乐和几乎能穿透夜空的歌声响起,今日的宴会才正式开始。 群体舞蹈之后,阿缠被申回雪牵着手跳了支舞,又被不认识的人换走了回雪,对着新的舞伴继续狂欢。 每个人的舞姿都不一样,大家没有学习过,只凭此刻的心情,用舞蹈动作将心中的喜悦展现出来。 在这样热闹欢腾的氛围中,阿缠也忘记了烦恼与忧愁,心中只剩下欢乐。 跳了几圈,她实在有些坚持不住,气喘吁吁地寻找起申回雪的踪迹,还没看到回雪,却见到列行正站在舞动的人群中,被几个姑娘围着。 那些年轻姑娘们今日都是盛装出行,她们每人手中都拿着一簇花,似乎要送给列行。 列行在几个人期待的目光中,接过了其中一人手上的白色花束,其他人面上露出失望,纷纷退出人群,而留下的那女孩则一脸羞涩的牵上了列行的手。 两人在旁边人的欢呼声中,走出了人群。 阿缠目睹完这一切,总觉得见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有了这样一例之后,阿缠注意到,附近有好几对年轻的男女都是这样,接过了对方赠的花,然后就起走了。 申回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阿缠身边,见她看热闹看得正起劲,将一碗散发着淡淡酒香的果酒递了过来。 “村子里酿的果酒,快尝尝。” 阿缠跳了那么久的舞,正好口渴,她端起碗喝了大半碗。 果酒只带着淡淡的酒香,余下入口便是浓郁清新的果香,她又忍不住将剩下半碗都喝光了。 将空碗还给申回雪,阿缠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小声问:“他们都去哪里了?” 申回雪抿唇笑,她就知道阿缠会忍不住问,因为上一个这么好奇的人就是她。 “大概是一起回家了。” 回家? 阿缠睁大眼睛,眨了几下,指出其中的异常:“可是他们看起来不是很熟。” 申回雪意味深长地说:“过了今夜就熟了。” 巫族这里,相看并不需要通过父母,每一次祭祀后,都会有盛大的宴会,对于村子里的年轻人来说,这里是最好的交流场所。 若是看上了谁,就可以取来花送给对方,对方如果接了花,就可以继续往下发展了。 阿缠的嘴微微张开,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虽然她是一只见多识广的狐狸精,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习俗,巫族真是好自由。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又一对年轻男女在两人面前牵着手走远了。 “要是今晚之后他们发现不合适怎么办?”阿缠扭头看着走远的一对年轻人,忍不住问。 “那就下次宴会的时候重新选一个,总会遇到合适的。”申回雪见得多了,如今已经见怪不怪,“每次宴会之后,村子里成亲的人都会很多。” 喜欢就可以带回家试一试吗?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也可能是被这样的气氛感染,阿缠竟然也有些蠢蠢欲动。 她看着篝火台旁边堆放的鲜花,不时有人上前取花,她也想去。 不过……好像从祭祀开始的时候,就没有见到白休命了。 她转头四下寻找着,忽然在靠近花台的地方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背影。 他正被几个女孩子拦着,因为太远,阿缠根本看不清她们脸上的表情。 可能是她的视线太过明显,白休命仿佛有所察觉,忽然转过头,越过跳舞的人群,正对上阿缠望过来的目光。 他只是远远地望着阿缠,似乎并没有靠近她的打算。 “回雪。”阿缠忽然叫了身旁的人一声。 “怎么了?” “我去取花。” 申回雪愣了愣,她转头看向花台的方向,然后看到了白休命。 她立刻露出了然的笑容:“去吧。” 阿缠扶了下头上的花环,穿过人群,快步朝着篝火台走去。 可惜还没有靠近,就被舞蹈的人群拦住了去路,等那群人唱跳着走过去的时候,白休命的身影已经不在那里了。 她转过身,又在人群之外看到了他。 阿缠寻着他的身影,不知不觉就已经走出了人群,逐渐远离喧嚣热闹的宴会。 跟着前面那道似乎故意让她追不上的身影穿行过黑暗,走过熟悉的路,阿缠再次回到了村尾的祭坛。 火塘中的火焰已经逐渐熄灭,只剩下火塘的余光照着周围。 此时,白休命就坐在祭台下的一个台阶上,静静凝望着她。 阿缠踩着台阶,一步步走上祭台,在白休命面前停下。 远处得热闹衬得这里太安静了,两人一站一坐,阿缠竟然也可以俯视白休命了。 她问:“为什么要来这里?” 毫无疑问,自己是被引诱过来的。 “想看你在这里给我跳舞,只跳给我看。”白休命仰头看着阿缠,凸起的喉结随着说话的动作上下滚动。 这样的姿势,明明是他处于弱势,可那样灼热坦然的目光,让阿缠几乎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 “好不好?”他声音低哑的呢喃着,像是带着美味诱饵的陷阱。 阿缠感觉身体的热度在升高,心脏失序的跳动着,她舔了舔并不干涩的唇瓣:“……好。” 在白休命的注视下,阿缠向上迈过一个台阶,站到了祭台上。 轻轻的敲击声响起,白休命的手指屈起,叩击在木质台阶上,敲击声不如鼓声的穿透力强,但却与祭祀时的鼓点一丝不差。 踩着熟悉的鼓点,阿缠的身体随之转动起来。 巫族的祭祀舞,起源于上古时巫族先祖的狩猎过程,男子跳时刚猛狂野,可眼前人的每一个动作在白休命眼中,都充满了诱惑。 她后仰的脖颈,摆动的双臂和扭动的腰肢,让白休命根本无法移开目光。如果他是阿缠的猎物,根本不会选择逃跑,他会束手就擒,任她为所欲为。 从在祭台上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脑中旖旎的念头便在疯长,此刻,更是再也压制不住。 鼓点戛然而止,阿缠扭头望向白休命,只见他站起身,迈步朝她走来。 他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束花,蓝色的花朵簇成一团,像是个花球。 花束举到阿缠眼前:“喜欢吗?” 阿缠歪了下头,她很好奇,白休命知道今夜送人花束的意思吗? 她尝试着抬起手,握住了那束花。 下一刻,阿缠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拦腰抱了起来,头顶的花环落地,白休命却丝毫没有理会,抱着她往黑暗深处走去。 房门哐当一声被踹开,两道纠缠的身影跌跌撞撞走向床榻,唇舌交缠时发出的细微声响在黑暗中更显清晰。 进了房间,白休命就好像失去了控制。 阿缠被他缠着,不知何时小腿已经抵在了床沿边,她无法维持身体的平衡,往后倒去。 白休命单膝跪在床上,灼人的掌心覆在她腰后,微微擎着她的身体将力道卸去,没让她摔到。 当阿缠的脊背贴在柔软的被褥上时,他修长结实的身体随之压了上来。 突如其来的重量让她忍不住轻哼一声,小手从白休命颈后滑到他胸口,抵在两人之间。 手下的肌肉紧绷,即使隔着衣物,都能清楚描绘出轮廓清晰的块垒。 阿缠推了推身上的人,然而完全无法撼动。 他今日格外凶狠的吻让阿缠渐渐失了力道,她只能仰着头,被迫承受着他的入侵,直至几近喘不过气,才偏过了头。 白休命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他湿热的唇一路下移,落在她小巧的下巴上,再到柔弱纤细的脖颈上。 阿缠仰躺在他身下,眼神迷茫,红润得过分的唇微微张开,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在燃烧,哪里都热。 “好热……”她轻声呢喃。 “哪里热?”白休命含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问。 阿缠不理他:“热,要洗澡……” “行,去洗澡。”白休命翻了个身,正面将她环抱而起。 阿缠第一次被他这样抱着,吓了一跳,双腿死死环住他的腰。 白休命带着她来到浴盆前,阿缠不肯松手,他便直接带着她进了浴盆。 阿缠仰躺着浸入水中,身上的祭祀服沾了水,几乎贴在身上,随着她的剧烈喘息,胸前起伏轮廓清晰可见。白休命单手扶着浴盆边缘,眸色越发暗沉,眼尾泛起一抹红。 在她的注视下,他解开腰带,将身上湿透的长袍扯下扔到一旁。 阿缠的视线不可抑制的下移,他肌肉轮廓分明的小腹下,一抹青筋微微凸起,没入裤腰。她吞了吞口水,蜷起的腿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白休命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就像是饿疯了的野兽紧盯着猎物一样,不肯错过她一丝一毫的细微情绪变化。 他的手臂没入水中,捉住了她的脚踝,大掌拢住那只娇嫩的小脚,阿缠禁不住颤了颤。 手掌松开,顺着小腿一路往上。 温热的洗澡水没能洗去阿缠身上的燥热,浴盆中的水如同海浪一般,一波又一波荡起,溅落在地面上,留下清晰的水痕。 一双玉足随着水波一晃一晃,白得刺眼。 夜深露重,外面的狂欢还未结束,漆黑的屋子里,暧昧的气息近乎浓稠。 第182章 (修)你喜欢什么样的…… 哗哗的水声响起,瘫软在浴盆中的阿缠被白休命抱起,她的手臂缠在他肩上,头也埋在他颈侧,身体与他紧贴着。 直至被放回榻上,阿缠的手摸到了床单,伸手扯过挡在身前,床单轻飘飘的,覆在她身上。 白休命看着她做完这一切,才缓缓俯下身。 他一手撑在阿缠身侧,低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澡已经洗完了。” 阿缠不自觉地抓紧床单,眼中露出一丝懵懂,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然而白休命显然有不同的想法,对他来说,刚刚只是个开始。 感觉到他的逐渐靠近,阿缠心中一慌,直接翻过身,手脚并用地往床里爬,她觉得自己还可以挣扎一下。 还未爬两下,脚踝便被捉住,她随着缠绕在身上的床单一起,被拖回了床沿边。 白休命哼笑:“跑什么?” 阿缠无力地挣扎了两下:“我要睡觉,你放开我。” 笑声在她身后响起,湿热的气息喷吐在她单薄的脊背上,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阿缠看不到身后人的动作,身体却越发敏感,她现在看起来像是被囚禁在掌心的小蝴蝶,可怜极了。 “现在不行。”他的手掌从阿缠小腹往上,唇却沿着她肩头一路下移,声音越发含糊,“你收了我的花,今晚,你属于我了。” 阿缠轻咬着下唇,随着身后人的动作,眼中泛起水光,声音也逐渐破碎:“什么、什么花,我不知道。” “小骗子。” “呜……” 床幔垂落,遮住了里面旖旎的风光,垂落在床榻外的床单一角,因整张床单被攥紧又松开,被扯出不同的形状。 床柱上的挂饰一下一下晃动着,直至天明将近,才终于停歇。 午后的日光从门缝中探入,躺在床上的男人睁开了眼。 感觉到身上的重量,白休命微微抬起头往下看。 阿缠半趴在他身上,侧着脸,头枕在他小腹上睡得正熟。轻薄的床单只剩一角缠在她身上,褶皱处恰好勾勒出她玲珑曼妙的身体。 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上,布满了红痕。 白休命的手指在她露出的半张小脸上轻轻抚过,即使睡着了,依旧透出几分可怜的意味,阿缠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昨晚被累坏了。 他将阿缠抱回到怀里,给她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又闭上眼。 阿缠这一觉睡了整整一天,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外面的天色依旧是黑的,让她一时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 好一会儿意识才回归身体,身体异样的酸胀让她瞬间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她记起了昨晚自己是如何求饶,往日里好说话的男人嘴上哄着她,实际上却骗了她一次又一次! 阿缠撑着身子坐起身,看到放在床边的一套新衣裳,艰难地伸手去勾最上面的小衣,腰间的酸痛让她咬牙恨恨骂了一声:“禽兽!” 她穿好了衣裳走下床,发现房间里已经被打扫了一遍,尤其是浴桶周围,昨夜留下的痕迹已经彻底消失了。 看到这里,她就忍不住想到昨夜发生的事,很想将这个浴桶毁尸灭迹。 她移开目光,走到桌旁给自己倒了杯水,水壶里的水还是温热的,白休命应该离开没一会儿。 果然,没过多久,房门从外面打开,白休命端着一碗鸡丝面走了进来。 比起神色疲倦,浑身酸痛的阿缠,他看起来倒是神清气爽,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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