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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佛他才是喜欢吸人精气的狐狸精。 见到他这张脸,阿缠顿时撇过头去,暂时不想多看一眼。 白休命也不故意招惹她,将面碗放到她面前,就坐在一旁看着。阿缠一天没吃东西,实在饿坏了,此时也无暇和他怄气,拿起筷子低头吃起了面。 等她吃完放下筷子,白休命才慢条斯理地取出一瓶药膏放到桌上,对她说:“这是大祭司给你的。” 听他提起大祭司,阿缠才给了一点反应:“这是什么药膏?” “舒缓筋骨用的,听说效果很好,要试试吗?”阿缠警惕地瞅了眼白休命,他神色如常,看着很正经。 她还未来得及回答,腰上的酸痛再度袭来,阿缠终于不再多想,点点头:“好吧,那就试一试。” 白休命无声地笑了一下,走到她身边贴心地扶着她回到床上,为她脱了鞋又解开腰带。等阿缠在床榻上趴好,他轻轻拨开她的衣摆,倒出一些药膏在手中化开,按压在那一截雪白纤细的腰肢上。 过了好一会儿,阿缠只觉得腰间越来越热,那股酸胀的感觉逐渐消失了。 “腰还疼吗?”白休命问。 “不疼了。”阿缠被他按的有些困了,闭着眼哼哼,“再按一会儿。” 白休命笑了声:“那这里呢?” 不知何时,一只手探进了她裙摆下。 阿缠警惕地睁开眼,小脚往后直扑腾,白休命抓住她不安分的脚,压在差点被踹到的那处:“轻一点。” 她没听,还故意碾了两下,脚下的触感忽地让她意识到了什么,脸不由一热,脚往回缩:“我要睡觉了,你去隔壁睡。” 白休命挑眉:“用完就扔?” “才没有。”阿缠缩回脚,强调道,“孤男寡女,应该保持适当的距离。” 这是慧娘之前说的,可惜关键时刻,她没记住。事发之后,她倒是想起来了,现在勉强亡羊补牢一下。 “适当距离?”白休命语气兴味,“可是昨晚我想保持距离的时候,你不肯。” “你不准说了!”阿缠绝望地将脸埋在褥子里,她竟然听懂了! “行,不说。那我去隔壁了?” 白休命竟然妥协了? 阿缠心中泛起疑惑,还没来得及多想,整个人就被捞了起来,白休命把她扛在肩上,一起带到隔壁屋子去了。 幸好他还算有点人性,只是替她褪掉衣服就将她放回到床上,并没有做其他事。 阿缠只穿着小衣趴在被子上,滴溜溜的眼睛里满是警惕,他去哪儿,她的目光就转到哪里。 白休命好笑:“不想睡觉了?那我们商量一下……你喜欢什么样的距离?” 阿缠迅速钻进被子里,翻身背对他,开始努力酝酿睡意。 今晚不想和他说话。 或许是昨夜的消耗实在太大,很快她就又睡了过去。白休命侧身坐在一旁看着她恬静的睡颜,许久才翻身躺下。阿缠似乎有所感应一般,主动往他怀里靠去。 白休命将她搂在怀里,抱着她睡了过去。 歇了足足两日,阿缠总算是恢复了精神。 现在祭祀也已经结束,回程之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阿缠倒是有很多时间可以留在这里,但白休命有官职在身,并且为她耽搁了这么多天,不能继续呆下去了。而且,离开上京这么久,她也有些想慧娘了。 好在过几个月,列献他们要运送货物还有和白休命交易的马匹去上京,有机会还能见面,说不定她还可以带慧娘过来玩。所以这次离开,心里倒是没有什么怅然的情绪。 离开之前,阿缠又去见了大祭司。 她来的时候,大祭司面前放着一个火盆,她正将一个白色龟甲扔到火盆中。 阿缠没有打扰她,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这是一种占卜方式,听说有人能从龟甲上的裂痕看出命运的轨迹,阿缠肯定自己没有这个天赋。 龟甲在火中发出噼啪的声响,很快上面出现了几道裂痕。 大祭司用火钳将龟甲夹出来放到一旁,低头仔细观察着上面的裂痕。见对方看了好一会儿也不出声,阿缠终于忍不住开口:“大祭司,你在卜算什么?” 大祭司将目光从龟甲上移开,看向阿缠:“你这几日就要离开了吧?” 阿缠点点头:“嗯,已经出来快要一个月了,也该回去了。” “回去啊……在上京的生活可还习惯?” “很习惯,上京很热闹,大祭司有机会也可以过来玩啊。” 大祭司只是微笑,顺便回答了阿缠刚才问的问题:“我也没什么可送你的,便想着在你离开前为你卜一卦,你有想问的吗?” “你能算到,我什么时候能见到阿绵吗?”阿缠问。 大祭司摇头:“你们两个的命运早已脱离原定轨道,算不出来。” “那我要做的事,最后会成功吗?”阿缠又问。 从人变成妖,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她并不能确定,自己一定会是幸运的。 大祭司依旧摇头:“我只能祝福你,并不能告诉你结果。阿缠,你的未来取决于你做出的选择,只要不做出让自己后悔的选择,你就永远不会失败。” 阿缠眼中闪过不解,总觉得大祭司说了什么,可是她没懂。 但是,无论如何,她不会让自己失败的。 “我会成功的。”阿缠语气笃定。 大祭司只是微笑,将不再烫手的白色龟甲递给阿缠:“这是白蛫的壳,放在身边可做预警之用,拿着玩吧。” 阿缠接过龟甲,上面的裂痕竟然逐渐消失了,莹润的白色龟壳像是上好的玉雕刻而成,她把玩了一会儿,决定回去后就让慧娘把龟甲做成配饰,正好可以挂在身上。 两日后,阿缠和白休命收拾好了东西,打算离开了。列献特地为他们准备了一匹马。 这些时日,阿缠在村中认识的人都过来送她,还送了许多新鲜的果子和干粮,回雪托她带了礼物回去送给慧娘,列献则特地为他们准备了一匹马。 收好了东西,与大家一一作别,白休命将阿缠抱到马背上,然后翻身上马。 “我们走了,再见。”阿缠朝他们挥手。 “阿缠姑娘再见。” “再见。” 身下的马向远处奔跑,阿缠回身看着那座古老的村寨和逐渐远去的人影,他们依旧在朝她挥手。 两人回程的速度并不快,来的时候他们着急赶路,几乎没有停下歇过几次,回来的时候却不需要这么赶。 这次他们可以累了就停下休息,看到了景色美丽的地方,还可以一起赏赏景,顺便过个夜。 上一次从大夏边境到旷野之地不过花了两天多而已,他们离开这里时却花了足足五日。 终于回到了大夏边境,在阿缠的强烈要求下,白休命带着她来到了白龙村。 此时的白龙村外有明镜司卫把守,看到有人靠近,他们正要上前驱逐,却见村子里走出几个人来。 为首的是个看着有些严肃的中年人,那人抬头看到白休命,眉头一挑:“白休命,你怎么在这里?” 这人名叫庞七,在白休命之前,上京镇抚使的位置就是他的。 白休命骑着马靠近,神色自若地回答对方的问题:“路过,看见这里有座村子本打算歇歇脚。” “歇脚?”庞七看着坐在他身前的阿缠,眼神透着一丝古怪,不过应该是信了他的话。 “你呢,你不是在幽州?”白休命问。 “北荒王进京,我一路把人护送到济州才折返,路上听说这里出了个奇怪的案子,可能涉及到龙族,所以过来瞧瞧。” 听到对方提及北荒王,阿缠忍不住多瞧了这人几眼,心中猜测起他的身份。 “哪里奇怪?”白休命下马,又将阿缠从马上抱了下来,阿缠乖乖站在她身边,安静听着他们说话。 庞七撇撇嘴:“这村子里的人胆大包天,困了一条龙,前段时间那条龙脱困,村民都死干净了。” “都死光了还有什么可查的?” “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前两日我们发现,死掉的村民又出现了。”庞七看了看天色,估算了一下时辰,说道,“大概再过两个时辰他们就会出现,看着跟生前一样,之后身体就会开始燃烧,直至烧光,我猜他们当时就是这么死的。” 白休命面上露出几分意外之色。 “我记得你对龙族比较了解,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庞七问。 白休命略微沉吟:“那条龙脱困之后大概回龙族找了长辈,龙族虽然不善操纵阴魂,但也有例外。这村子里的人,应该都被拘了魂,每天晚上经历一次死前的痛苦。” 白龙村的村民们大概想不到,死的时候痛不欲生,死后依旧不得安宁。 庞七蹙眉,语气担忧:“这么狠的手段,对方该不会迁怒朝廷吧?” “说不定,你可以上报司主,真来了也不用你顶上。” 庞七立刻听懂了白休命话里的意思,看来出手的是一位五境龙王,那对方就应该只是撒气,不会出现在大夏境内了。 至于那些被拘住的村民魂魄,也只能留在这里,等他们受不住的那天,自己消散了。 第183章 白休命忽然转过头,与…… 庞七回身看了眼白龙村,惋惜道:“看来只能将整个村子封禁起来了,可惜了这里的风水,还有一处活的水眼。” 像边境这种干旱缺水的地方,有活的水眼就已经算得上风水宝地了,养活一个村子绰绰有余。 但是按照明镜司的规定,这样的诡地必须封禁,以防范围扩大,或者百姓闯入受到伤害。封禁之后,普通人走到附近便会自动避开,这座村子就等于被彻底抹去了。 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背后出手的那位龙王虽然下手狠,但还算有分寸,并没有牵连其他人。 “需要我帮忙吗?”白休命毕竟也是明镜司镇抚使,既然遇上了,总不能就这么离开。 庞七也没和他客气,点头道:“那今晚就劳你在旁帮我掠阵了,希望我封禁此地时,不会激怒那位龙王。” “可以。”答应了庞七,白休命低头和阿缠商量,“我们要在这里留一晚,一会儿先去村子里歇歇,好不好?” 阿缠点点头,看起来又乖又听话:“好。” 白休命抬眼看向庞七,庞七的脸扭曲了一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实在难以相信这个人是白休命,他看起来简直像是被夺舍了。 “我让人带你们进村,这村子里有几间房子是空置的,正好可以休息。” 说完,他招手叫来下属,让他们带着白休命和阿缠进村,他还要准备一下,以免晚上封禁白龙村的时候出现差错。 引路的明镜司卫果然带着两人来到了他们曾经住过的那几间屋子前,离开不到一个月,这里已经处处透着荒芜的气息。 阿缠没那么多心思伤春悲秋,如果她会共情村子里的人,当初就不会帮那条小龙了。 屋子打扫干净后,阿缠刚坐到床边,就听到白休命问她:“需要我陪你睡吗?” 这几个字现在在阿缠耳朵里就是禁忌,她立刻往旁边挪了挪:“不要!” 说完,又指着屋中的桌子,十分不讲理地说:“你去那里坐着,不准打扰我睡觉。” “我留在这里不说话,不打扰你好不好?” 阿缠扭头:“不好。” 白休命叹口气,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在她唇上啄了啄:“真是不讲理。” “哦。”阿缠一脸冷漠,“有本事你不听啊。” 白休命还是乖乖地去桌旁坐着了,等人被她支走了,阿缠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酝酿了好一会儿睡意,结果完全睡不着。 她睁开眼,撑起半个身子,朝刚刚被赶走的男人招手:“白休命,你快来哄我睡觉。” 白休命差点气笑:“你就只会折腾我,是不是?” 阿缠眼神无辜:“那你不想陪我睡觉了吗?” 男人只好走回床边,任命地哄她睡觉。 由于酝酿睡意花好些时间,阿缠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被叫醒了。 这时候,窗外的天已经黑了,阿缠打着呵欠下床,才一打开门,就看到村中四处都是火光。 与火光一同出现的,还有白日里消失在村中的人。 惨叫声哀嚎声更是此起彼伏,让这座村子像是人间炼狱。 白休命带着她避开路上的村民,走出村子。村口,庞七和他的下属们都已经等在那里了。 见他们出来,庞七取过一把长刀递给白休命,神情严肃道:“我要进去布阵了,一切交给你了。” 白休命点点头,目送庞七带人进了村子。 “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吗?”阿缠感觉白休命的那位同僚有些紧张。 “希望不会。” 夜色越来越深,周围的温度似乎也越来越低。 阴魂汇聚之所,温度低也是难免。阿缠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在不远处寻了块石头坐下,双手托腮看着白休命的方向。 他拄着长刀静立于村口,一动不动。 不知过去了多久,忽然村中闪过一片白光,村子的四角好像被什么吞噬了一样,逐渐消失在人的视线中。 庞七布好阵法,正想带着下属出村,忽然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巨大龙吼,他刚刚加固过的阵法一角瞬间崩解。 龙吼声响起的同时,一个比起小白龙的脑袋足足大了十倍有余的白色龙头出现在白龙村上空,它睁开眼,眼瞳是金色的,如流动的黄金一般浓郁璀璨,虽然只是一道虚影,但看起来漂亮极了。 阿缠仰头看着那条龙,白休命也睁开了眼,他手中长刀出鞘,毫不迟疑地向空中挥出一刀。 “吼——”龙吼声震耳欲聋,那巨大龙影向下冲来。 白休命的身影消失,黑暗中,只能看到半空闪烁的刀光。 双方的交手很短暂,很快那道白龙的身影如海市蜃楼一样突然消散,它消散前金色的眼珠子还死死盯着白休命不放,似乎是要记住他的长相。 等白休命落地时,庞七也已经将刚才被破坏的阵法修好了。村子四角的阵法开始逐渐合拢,等庞七带着下属出来的时候,身后的整座村子已经只能看到几间房子了。 又过片刻,连那几间房子也不见了,白龙村被封禁在此处,在别人眼中,这座村子已经彻底消失了。 庞七出来后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长舒一口气,上前对白休命道:“这次多亏你了。” 如果不是白休命顶着,那龙王的一缕神识突然袭击,也够他喝一壶了。 “客气。” 白休命将长刀归鞘递给庞七,又听他说:“这位龙王明显一直关注着这边,刚才你和他动了手,他不会盯上你吧?你可要小心些。” 庞七提醒道。 白休命闻言笑了声:“不必替我担心,原本龙族对我也没什么好印象。” 而且……感受着体内翻涌的气血,他心道,就算盯上了他,来日也未必不能一战。 从旷野之地回来之后,他的血气一直处于充盈满溢的状态。更准确的说,身体的变化是从那次祭祀之后。 现在看来,他那几天的活没白干,祭品也没白送,巫族的先祖还真给了他不小的好处。唯有一个缺点,气血太过充盈,很容易失控。 庞七想到白休命成名的那一战,忽然就放松下来,杀黑龙的时候他就已经得罪死了龙族,现在算是债多了不愁。 处理完了白龙村,周围也没有歇脚的地方,庞七便带着他们一起回县城。 这时候县城城门已经关了,不过明镜司镇抚使进城,守城卫兵自然不敢怠慢。 小县城里的明镜司驻地并不大,进城后,庞七便带着他们直接去了驿站。 去驿站的路上,两人骑在马上闲聊了几句,又提起了北荒王。 话题还是白休命挑起来的,他问庞七:“北荒王进京,你为什么会亲自护送?” 庞七看了眼阿缠,见她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才压低声音说:“这不是多亏了你,你在京里给北荒王扣了这么大一个罪名,北荒王这次进京,为表诚意,大概带了北荒王府半数家财。” 显然,这些财物定然是要上交陛下,以证明北荒王认错态度之诚恳,且绝对没有谋逆之心。 听了庞七的话,白休命低头看了眼窝在自己怀里的阿缠,他可没有这个本事能坑走北荒王半数家财。 “看来北荒王是个聪明人。”白休命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北荒王产生了些许好奇。 庞七赞同地点头:“我和他接触不算多,不过这位王爷年纪不大,心思却深,他为人处世样样妥帖,身边的人更是忠心耿耿,还有不少高手护卫,不是个好对付的。他亲娘一家死在上京,又被你坑了一把,你可要小心。” 说完之后,庞七发现同样的话,都是今晚说的第二遍了。 白休命够了勾唇:“都是同宗兄弟,庞大人这话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 庞七瞥了白休命一眼,他还能不知道这小子,嘴上说的好听,现在心里不一定在怎么算计,要对付他的同宗兄弟呢。 阿缠闭着眼,听着两人的对话,缩在披风里的手指动了动。 早知道白斩荒没那么容易对付,当机立断舍弃北荒王府半数家财,看来自己的期待注定要落空了。 不过没关系,人活着就总能找到破绽。 两人在驿站里住了一晚,第二日便继续启程继续往上京去。 花了十几日,他们才到梁州,京城已近在咫尺。 沿途经过梁州府城时,阿缠听到了一个消息。 三日前,太子妃生产,诞下一名皇孙,陛下大喜,第二日便在朝堂上宣布大赦天下,为小皇孙祈福。 这意味着,被流放的林氏一族人,也要回京了。 只希望季婵的亲人们,真如她记忆中的那样好相处。 四日后,上京城的城门终于出现在了阿缠的视线中。 离开上京的时候,正好是三月初三,那时天气还有些凉,如今,已经到了四月末,连阿缠身上的裙子都变得更轻薄了。 今日她穿的裙子是浅紫色的,是在梁州府买的,裙摆上绣着成串的百结花,绣工极好,看着栩栩如生,她喜欢极了。 与精心打扮过的阿缠相比,白休命的穿着显得简单得多,白色交领窄袖长袍,只有腰带上绣了两串与他不太相符的百结花,是阿缠今早亲手为他系上的。 两人同乘一匹马,一路上都是这般,阿缠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在旁人眼中,无疑是有些惹眼的。 感觉到周围有人在看着他们,她并不在意。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停在远处的两辆马车前,有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王爷在看什么?” 听到耳边聒噪的声音,白斩荒收回目光,含笑看着正在与他说话的年轻人。 如果他没记错,眼前这个是礼部尚书家的二公子,名叫沐霖。 这些时日,白斩荒在不少玩乐的场合见过他。今日他的车架停在这里,沐霖似乎以为他的马车出了问题,特地停了下来想要帮忙。 是个不太聪明的纨绔,不过胜在性格不错,京中朋友不少。 “我在看那匹马上的人,沐二公子可知道那人是谁?”白斩荒微微扬了扬下巴,示意沐霖去看。 沐霖只看到白休命的侧脸便认出了他,惊讶道:“那不是明镜司的白大人吗,他竟然回京了。” “白大人?” “哦,白大人名叫白休命,是……” 白斩荒忽然笑了一下,接道:“是西陵王的嫡子,明王的养子,对吧?” “对,王爷也知道白大人?” “听人说起过,听说他修炼天赋惊人。” 沐霖点头:“可不是,听说白大人年纪轻轻就已经四境了。” “四境啊……还真是了不得。”白斩荒的话意味深长,随即又问,“那沐公子可认得与他同行的女子?” 沐霖方才没注意到白休命身前还坐着一个人,被白斩荒这么一问才定睛去看,一眼便认出了阿缠。 他曾经在酒楼里与阿缠有过一面之缘,心中一直念念不忘。 “那不是季姑娘么……” 他记得,那时候自己还和季姑娘说了白大人的身世,原来两人竟是认识的。 见沐霖有些失神,白斩荒问:“这位季姑娘,又是什么来历?” 沐霖抿了抿唇,说道:“季姑娘原本是晋阳侯的嫡女,后来母亲过世,母族被流放,她因血脉有异被赶出了侯府,失了身份。” 他后来之所以没有再与这位季姑娘接触,就是因为她的身份太过敏感,若是被家中知道了,父亲定然不会放过他。 白斩荒没注意到沐霖怅然的表情,他微微眯起眼,轻声低语:“晋阳侯嫡女么?” 就在这时,白休命忽然转过头,与白斩荒遥遥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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