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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是地灵册无疑。 “你是怎么拿到的?”她眼中满是好奇。 白休命没有回答,只问她:“现在我们能和好了吗?” 阿缠眨了眨眼,试探着说:“如果我说不能……” 话还没说完,她眼睁睁看着白休命手中的地灵册消失了,伸手去抓也没来得及。 白休命顺势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拇指在她手腕内侧细嫩的皮肤上轻轻摩挲,话语中带着诱惑:“真的不和好吗?只要你点头,你想要什么都行。” 阿缠语气不满:“白休命,你就是这么对你救命恩人的?” “我不是以身相许了?” “你那是报恩吗,那分明是占便宜。”阿缠不满地哼了声,抬脚踢踢他的小腿:“快把地灵册拿出来。” 白休命没有再逗她,将地灵册拿出来递给她。 两人坐起身,阿缠才接过地灵册。 她只见过这东西两次,每一次都是在白斩荒众多护卫的注视下,大概是怕她心生歹念。 她打开翻了翻,金页有一多半都写上了名字,她还在上面找到了自己的名字,是耀眼的红色。 她将地灵册翻到了没有写字的一页,盯着空白的金页看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一件很尴尬的事,她现在还没有修为,无法让地灵册认主,也就没办法使用它。 “怎么了?” 阿缠转头去看白休命,他眸中含笑,显然早就料到这一步了。 她将地灵册扔回到白休命手上,颐指气使:“快认主。” “遵命。” 白休命将地灵册认主之后,金册漂浮在他面前,书页摊开,自动翻到了没有写字的那一页。 “知道怎么用吗?”他问阿缠。 “用内息灌注在笔上,直接写名字就可以了,不过寻人的时候需要用到血。” “知道了,名字?” “阿绵,缠绵的绵。” 阿缠说出阿绵的名字后,白休命以内息灌注在手指上,在金页上写下阿绵二字,然而他刚收回手,金页上的字就消失了。 他挑了下眉看向阿缠。 阿缠若有所思:“看来白斩荒没和我说谎。” 白斩荒之前便和她说过,地灵册上写阿绵的名字没有反应。 白休命都已经五境了,连他也写不出阿绵的名字吗?正思考的时候,一双手忽然掐着阿缠的腰,将她托了起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整个放到了白休命的腿上。 “你又怎么了?” 阴恻恻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这几天,他都和你说了什么?” 阿缠转头,看着他阴沉的表情,故作思索状:“我要好好想想,他说了很多。” “比如?”白休命咬牙,突然想要把坑里的白斩荒挖出来,再弄死一次。 阿缠笑了一下:“比如……他问我他哪里不如你。” 白休命一愣,面色稍稍缓和:“你是怎么回答他的?” 阿缠的手指点在他额头上,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往下,划过他的唇、喉结,最后落在他胸口处:“自然是,哪里都不如了。” 连最肤浅的外貌都不如,何况是内在。 白休命唇角勾起,显然阿缠的回答成功取悦到他。 “现在还醋吗,白大人?”阿缠故意调侃道。 白休命没有回答,只是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在她唇上啄了啄:“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和我说他写过阿绵的名字,但是地灵册没有反应,应该就像现在这样。” “这种情况应该很罕见吧?” “嗯,所以我猜测,阿绵的存在可能被遮掩了。”阿缠顿了顿又说,“阿爹将他的内丹给了我,他不可能什么都没有留给阿绵。” 虽然这次足以证明她的猜测,可地灵册也找不到阿绵的踪迹,她心中难免失望。 “别急,我再试试。” 白休命划破指尖,以指为笔,用他的血在金页上写下阿绵二字。 名字写下之后,那两个字慢慢变得有些扭曲,像是在挣扎,而后字迹又有了消散的迹象。 白休命并未将手移开,而是继续往金页上滴血。 妖器嗜血,吸收了五阶修士的血后,地灵册金光大盛,上面阿绵的名字不在扭曲变形,直接落在了金页上,和阿缠的名字一样,都是红色的。 这还不算结束,随着血液的持续滴落,阿绵的名字带出一条血线飘出了金页之外,随后血线绷直与地面平行,她的名字指向北方。 这意味着,阿绵不但活着,还在上京的北方。 正在这时,写着阿绵名字的金页发出了撕裂的声音,白休命抬手压在金页上,像是在与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僵持。 片刻后,一声霸道又饱含怒意的吼声隐约传入他耳中,白休命的手指被弹起,手底下的金页直接碎成了齑粉。 阿缠并未听到任何声音,只是看着那金页碎掉,有些担心地问:“出什么事了?” 白休命却笑了:“没事,算是得到了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替她遮掩踪迹的,是龙族。” 龙族虽然得天独厚,天赋卓绝且寿命悠长,但龙族稀少,至今龙族也只有五位五境龙王。 其中两位龙王是真的历经沧海桑田,它们几乎不会出龙族地界,余下三位倒是可以调查一番。 若是阿缠的妹妹如她一般没有改过名字,想来并不难寻。 白休命说出龙族的时候,阿缠便与他想到了一处。只是龙族排外,想要打听消息恐怕没那么容易。 她还未说出心中担忧,白休命便已经想好了解决办法,他道:“父王和龙族有些交情,明日我去找他,让他帮忙打听。” 阿缠抬手环住他的脖颈,眼睛亮晶晶:“白大人,你怎么这么好?” “知道我好,那今晚跟我回府?” 阿缠立刻就要起身,结果被白休命按了回去:“想去哪儿?” “突然想到我失踪这么久,慧娘一定很担心我。” “放心,我已经让人去传了话,现在她应该知道你安然无恙了。” “我不放心,我现在就要回去!” “如果你实在不想去我府上……”白休命慢条斯理地说,“在这里也可以。” 阿缠义正辞严道:“你都五境了,怎么还能被欲望控制呢,自制力拿出来用一用。” 白休命笑着反驳:“我都五境了,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需要什么自制力?” 见讲道理没用,阿缠立刻改变策略:“可是我身体还没恢复呢。” 说着打了个呵欠,眼中泛着水光:“我现在还是好困。” 这话倒是没有骗他,她确实还是觉得困。 “这么困啊,那我带你回家去睡。”说完没等阿缠反应,下了床抱着人就往外走。 阿缠垂死挣扎了两下:“我不——” 最终挣扎失败,她还是被白休命打包带回了府上。 不过在去他家的路上,阿缠又睡了过去。 白休命并不觉得奇怪,洗髓之后,阿缠体内的生命力依旧会持续缓慢的改变她的肉身,困倦只是正常现象。 阿缠这一觉直接睡到半夜,醒来时屋中静悄悄的,明明睡了很久,腹中也不觉的饥饿。 她翻了个身,小手往旁边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一具温热的身体。 白休命穿着中衣,姿势规矩地仰躺在她身边。 身旁的人在沉睡,阿缠却一丝困意都无。她睁着眼实在无聊,手便开始不安分了。 她扯开了白休命中衣上的绑带,小手往里探去。 阿缠的指尖顺着他轮廓清晰的肌□□壑慢慢往下,最终停留在他小腹上,她很喜欢白休命身体的触感,几乎让她有些爱不释手。 阿缠正沉浸在美色之中,忽然听到有人问:“好摸吗?” 第200章 你就是这么玩我的? “好摸啊。”阿缠丝毫没有被抓现行的尴尬,还趁机多摸了两下,“你怎么不继续睡了?” 白休命捉住她的手,往下挪去:“你说呢?” 隔着轻薄的布料,肌肤相触,他喉咙中发出一声喟叹。 但很快,阿缠便抽回手,她翻身坐到了他身上。 突如其来的挤压感让白休命眯了眯眼,手掌抚上她柔软的腰肢,深沉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移。 阿缠今日的睡裙是他亲手换上的,柔软轻薄,完美的勾勒出她的身形。 她双手抵着他肩膀,身体缓缓前倾,直至贴在他身上。 “白大人。” “嗯?”喉结上下滚了滚,白休命艰难地发出声音。 “我睡不着,你陪我玩好不好?” “你想玩什么?” “你呀。” 阿缠不需要得到他的同意,便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喉结。身下男人的身体好像一下子变得滚烫,心跳声让她的掌心随之轻颤。 他似乎想要起身,却被阿缠压了回去:“你不要乱动。” “好。” 白休命由着她掌控自己的身体,他的手掌拢着她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慢慢往下。 昏暗的房间中,落下的床幔也没能将暧昧的声音掩住,反而隐约透出床上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阿缠起先只是试了试,心里还想着如果不行就放弃,可惜这种事开弓哪有回头箭。 被压着欺负了好一会,该尝的都尝过了,她委屈的直抽噎。白休命才松开手,她就装死一样趴在他小腹上不肯动了。 白休命仰躺在床上,小臂遮在眼睛上,胸口上下起伏,显然阿缠娇气的身子匹配不上她满腔野心,只玩了开场,把人勾的不上不下就不想动了。 “你就是这么玩我的?”他咬着牙,声音哑得不像话。 阿缠不想说话,甚至已经开始后悔了。 “不如我们先睡一觉吧?”她衷心建议道。 等睡醒了,说不定她就能继续了。 白休命几乎要被她气笑,他坐起身,将趴在他身上装死的人抱了起来,一手扶着她的腰,将她慢慢放到自己身上。 床幔上映出女子妙曼的身影,只是晃动得厉害,如乱颤的花枝。 因为把人得罪狠了,阿缠着实吃了些苦头,这也就算了,偏偏白休命记仇,非要她在上面。 等沐浴之后躺回床上时,阿缠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酸疼的,她以前修炼的时候都没吃过这种苦! 她裹着薄被侧身背对着白休命,努力想让自己睡过去,生怕再被他压着欺负,可惜之前睡得太多,现在依旧一丝困意都没有。 隔了一会儿,白休命带着一身凉意贴着她躺下,手臂自然地环在她身上。 “阿缠……”他的声音自阿缠身后响起,声音低哑,带着尚未散尽的欲色。 阿缠的身子不自觉抖了一下,悄悄往前挪了挪,身后的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直接贴了上来。 “已经两次了,不要了。”阿缠委委屈屈地拒绝,并且决定将这个糟糕的姿势从脑子里划掉,再也不去尝试了。 白休命轻笑,胸腔震动。 半晌,笑声停歇,才听到他问:“那阿缠玩的还算尽兴吗?” “还、还行。”不敢说不尽兴,她真怕再来两次。床笫之间,白休命恶劣的令人发指。 “你这般玩弄我,是不是该有个说法?” 好一个倒打一耙! “唔……你想要什么说法?” 感觉到脊背上传来温热濡湿的触感,阿缠抓着薄被的手紧了紧。 白休命的唇在她光洁如玉的背上流连,手掌探入被中,还能分神讨要名分:“阿缠坏了我的名节,总要负责才是。” “婚姻大事,不是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阿缠微微眯着眼,那轻柔的触感让她脊背绷直,脚趾蜷曲。 她好容易从脑子里扒拉出一些人类婚嫁之事的规矩来。 “你阿爹见过我了,我父王也同意了。”白休命的吻已经落到她腰侧,声音略微有些含糊,“明日我就可以上门提亲。” “不行!”阿缠生怕拒绝晚了,明天的场面无法收拾。 “嗯?”身后的人不满地在她腰间的软肉上轻轻咬了一口。 阿缠勾起腿往后踢踢他:“这种事,我得好好考虑一下。” “考虑多久?” “先考虑十、七……还是五年吧。” 阿缠觉得,五年的时间已经很短了,这种人生大事,当然要谨慎考虑。 “五年……可以。”白休命的声音中听不出喜怒。 这次轮到阿缠意外了,他就这么答应了? 以她对白休命的了解…… “那今晚就五次。”下一刻,她身上的薄被不翼而飞,白休命压在她身上,让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找到。 阿缠不记得自己究竟是什么时辰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 白休命穿着一身浅紫色常服,正靠坐在床头看书,一头长发以同色发带束在脑后,带着几分随性。 “什么时辰了?”阿缠开口时才发现自己嗓子已经彻底哑了。 白休命放下书,拿过一旁的茶杯,喂阿缠喝了半杯温水,才回答她的问题:“未时一刻。” “昨晚睡觉前你答应我的,今天送我回家,你还记得吧?”阿缠提醒道,生怕他反悔,她实在不想在他这里住第二晚。 “当然。等用完饭后,我再送你回去。” “好吧。”阿缠勉强应下。 这一次白休命倒是信守承诺,在他府上用过清淡的饭食后,白休命与她一起坐上了马车,往昌平坊而去。 如今外面正是热的时候,车窗打开有微风吹进来,阿缠靠在窗边,看着外面的街道与往来行人,听着街头巷尾小贩的吆喝声,不由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以后,她还会有许多时间留在上京,似乎也不错? 就在这时,前行的马车忽然开始减速,前面似乎发生了什么事,聚集了一堆人,挡住了路。 阿缠好奇地探出半个身子往外看,见人群中有几名衙役,看穿着打扮像是京兆府衙门的人。 “前面好像出事了。”阿缠转头对白休命说。 白休命还未回答,就听到外面的车夫道:“公子,前面死人了,我们是否要绕路?” 转头见阿缠一脸我很想看热闹的表情,白休命不由好笑:“靠路边停,我们下去看看。” “是。” 车夫将马车赶到路旁停下,阿缠拎着裙摆就往下走,要不是她现在身子不适,已经跑起来了。 白休命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很快两人便来到了人群聚集的地方。 果然是京兆府衙役在办案,听周围的人说,是有人淹死在了酒肆中。 尸体此时还摆在酒肆里,身上盖着白布,看那白布隆起的弧度,想来死者生前很是富态。 酒肆老板此刻正愁容满面地与衙役交代那死者的事,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仔细听着。 那老板心中暗道倒霉,却也不敢隐瞒,如实道:“几位大人,这位客人接连几日来小店喝酒,经常喝的烂醉如泥,一喝醉了就哭个不停,口中说着什么他儿子死的冤,因他并不闹事,草民也就没有赶过人。” “那他今天是怎么死的?” 老板抹了把脸道:“草民只是转身为人打酒的功夫,就见他躺在桌上睡着了,这种时候也是有的,草民因此并未在意。直到半个时辰前,草民觉得他睡得时间太久了想去把他叫醒,谁知一推人就倒了。” “几位大人,草民句句属实,这段期间小店中一直都有酒客,他们都可以作证。” 还未离去的酒客挤挤挨挨地站在一旁,听到酒馆老板提及他们,也都不情愿地点头应和:“我们也看见了,老板就推了一下,那人就倒了。” “既然他经常来喝酒,那你可知他姓甚名谁?”为首的衙役继续问道。 老板想了想:“这位客人似乎姓季。” 原本阿缠只是来凑个热闹,听老板说死者姓季,面色不由一变。 她认识的人中,恰好有一个姓季的,不久之前刚死了儿子。 她扯了一下身边人的袖子,白休命微微俯下身:“怎么了?” 阿缠在他耳边道:“能不能让我看一下死者,我可能认识那个人。” “跟我来。”他并未多言,带着阿缠往酒肆走去。 见有人要往前闯,一旁的衙役一边呵斥一边上前阻拦,他们还未走到近前,就看到白休命手中拿出一枚令牌来。 明镜司的腰牌让几名衙役当即停下脚步,恭敬行礼:“见过大人。” 白休命朝他们微微颔首:“本官想看一眼尸体。” “大人这边请。” 正在问话的那名衙役快步走来,为白休命引路。 他自然也见到了跟在白休命身侧的阿缠,只当做什么都没瞧见,便带着二人过去了。 走到酒肆中,领路的衙役上前将尸体身上的白布掀开,阿缠看着躺在地上那人熟悉的脸,缓缓吐了口气。 “认识?”白休命问。 “他叫季庄,晋阳侯的亲戚,曾经与我有两面之缘。” “来找过你麻烦?” 阿缠摇摇头:“算不上麻烦,是个识趣的人。我们上次见面就在几日前,他在书院门前闹事,因为他儿子酒后淹死在书院中。” 听到阿缠的话,几名衙役也都围了过来聚精会神地听着。 原以为调查死者身份需要花费一段时间,没想到竟然峰回路转,遇到了认识死者的人。 只是这位姑娘身边的大人实在是他们惹不起的,他们也不敢贸然上去问话,只能在旁候着。 白休命何等了解阿缠,当即便问:“你觉得,他儿子的死有问题?” 阿缠笑了一下:“你知道吗,晋阳侯纳妾了,纳妾当日,季庄带着他儿子去了晋阳侯府道贺,回来后,他儿子就意外身亡了。” 她看着季庄的尸体,幽幽说:“那日在书院前,我们匆匆见了一面,我提醒过他,晋阳侯府与书院有同样的嫌疑,谁知几日不见,他也死了。” 眼看着两人的话题竟然涉及到了侯府,周围的衙役脸色都变了,这案子要是被带回京兆府,府尹大人怕是要睡不好觉了。 “晋阳侯府么……” 虽然白休命已经知晓阿缠的身份,两人却未仔细聊过此事。不过他看得出,阿缠一直在针对晋阳侯府,更准确的说,是在针对对不起季婵的人。 如今晋阳侯府中,只剩下一个晋阳侯了。 白休命转头看向阿缠的时候,阿缠也在看他。 她勾着他的手指,轻轻晃了晃:“白大人~” 他一眼便瞧出了阿缠打得主意:“想我接手这个案子?” “那你接吗?” 第201章 我看起来是什么很好哄…… 白休命神色一肃:“通常情况下,明镜司不能随意接手其他衙门的案子。” 阿缠撇撇嘴,立刻松开他的手,见他伸手过来,将他的手拍了回去。 “啪”的一声响,听得一旁的衙役们直吸气。白休命只是笑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走到季庄的尸体旁,半蹲下身,观察他的面色。 “方才听外面的人说,他是淹死的?” 他抬眼看向一旁的京兆府衙役。 衙役们对视一眼,招手叫来了站在角落处的仵作,仵作有些局促地上前回道:“是的大人。” 白休命看向仵作:“怎么淹死的?” “是被酒碗中的酒溺死的。”那仵作生怕他不信,详细解释道,“死者在口鼻呛入酒液之后,喉咙受到刺激,不能呼吸,最后将自己生生憋死。我、我将这种死亡也归类为溺亡。” “酒肆中的人没有发现他不对劲?”就算是这种死法,死前窒息,也该有所挣扎。 “大人,酒肆老板和其他客人都说没见到死者挣扎。”衙役在旁插言道。 “一个大活人,濒死都不知道挣扎……” 白休命的手指在点在季庄的额头上,片刻后移开手指,他的指尖沾染了一抹灰色,但很快就散去了。 速度快到阿缠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敢问大人,那是什么?”阿缠还在怀疑自己,为首的衙役已经出声询问,他们也都看到了那抹灰色。 “妖气残留。”白休命拿出帕子擦了擦手,“消散得很快,只留下一丁点痕迹,疑似被上了身。” 听他这样说,几名衙役反而松了口气,看来这案子不用归他们管了,回去也不必被顶头上司骂了,这烫手的山芋可以名正言顺的送给明镜司。 “不知此案接下来该如何处置?”为首衙役询问白休命的意见。 “劳烦派两个人去明镜司找千户封旸交接,让他带人来接手这案子。” “下官这就让人去明镜司。” 没用吩咐,立即有两名衙役匆匆拨开人群,往明镜司的方向去了。 其余衙役一些留在这里看守证人,余下人则开始有条不紊地驱散围观百姓。 白休命起身,走回阿缠身边去捉她的手,又被拍了一下,不过这次很轻,让他成功将柔软的小手握在掌心。 “不生气了?” 阿缠白他一眼:“不是不能随意接手其他衙门的案子吗?” “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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