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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出了意外么,自然可以名正言顺的接手。” “哦,那要是没出意外呢?” 白休命在她耳边轻声说:“那就制造个意外。” 阿缠终于施舍给白休命一个眼神:“白大人,你看起来可真不像是个好人。” “过奖。” 等了没多久,明镜司就来人了。 封旸带队,一群明镜司卫将酒肆围住,周围那些依旧流连不走的百姓也在短时间内迅速散去。 京兆府的衙役们将案情交代清楚之后,立刻撤离,只留下明镜司卫接手案发现场。 封旸走进酒肆,先拜见白休命:“大人。” 白休命点点头,淡声吩咐道:“查清楚他这些时日的行踪,接触过的人,涉及到晋阳侯府,不要打草惊蛇。” “是。”封旸当即应下。 “热闹看完了,还回家吗?”白休命将注意力从封旸身上移开,放回阿缠身上。 “当然,走吧。”阿缠一个机灵,赶忙拉着他的手往外走,生怕他改变主意。 “大人慢走,季姑娘慢走。” 这次路上再没有遇到任何意外,马车顺利将阿缠送回昌平坊。 香铺的门是掩着的,店铺并未对外营业。 阿缠下了马车后也不管身后的白休命,提着裙子就往铺子里走,才推开门进去,就开始喊:“慧娘,慧娘,我回来了!” 眨眼间,陈慧的身影便出现铺子里。 陈慧几步走到阿缠跟前,上下仔细打量起她:“可受了伤?” “我没事。”阿缠原地转了一圈,证明自己很好,然后才问,“你呢,那日你可受了伤?” 陈慧摇头:“我也没事,只是身体被强行镇压了,有意识却醒不过来,还是明镜司来人将我唤醒的。” 同时明镜司的人告诉她阿缠已经被平安带回,她这才没有急着去找人。 两人说话的时候,白休命也走了进来。陈慧看了眼出现在这里的男人,见他目光始终黏在阿缠身上,心中了然,想来两人已经和好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这几日经历了什么,但是看到阿缠终于不再死气沉沉,那就是好事。 “已经过了晌午,白大人可要留下来用些茶点?”陈慧客气地问。 “他不用。”白休命还没说话,阿缠已经替他回答了。 白休命挑眉看向阿缠,阿缠转身把他往外推:“白大人,上京百姓的安危全系在你身上了,快去查案吧。” 白休命无奈,也只能顺着她的力道往外走,边走边说:“我送你回来,连口水都不给喝?” “你不渴!” “我其实……” 阿缠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把人推出门,干脆利落地说:“快去上值吧白大人,再见。” 看她迫不及待的样子,白休命哼笑,以前还知道哄一哄他,现在连装都不肯装,直接将这个过程省略了。 他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 终于将人送走,阿缠像只小蝴蝶一样跑回铺子里,绕着陈慧转悠起来,和她抱怨:“我这次差点就回不来了。” 阿缠会这样说,其中定然发生了极其凶险的事,陈慧蹙起眉道:“那北荒王简直无法无天,他现在如何了,可有法子对付他?” 提及白斩荒,阿缠倒是没什么激烈的反应,她想了想才说:“应该不需要想法子对付他了。” “难道朝廷出手了?”陈慧摇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测,那毕竟是亲王,朝廷绝对不会轻易动手,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一人了,“是白大人做了什么?” “嗯。”阿缠点点头,“白斩荒现在大概正排队等投胎呢。” 陈慧一惊:“他……死了?” “不出意外的话,是的。” 虽然白休命没说,但阿缠觉得以他的性子,应该不会允许意外发生。 对于白斩荒的死,她没有任何想法,他们早就已经站在了对立面,白斩荒不介意她弄死太妃,她却很介意自己被人追杀。 就算是因为诅咒,她迟早会有这一遭,但害过她的人,她心里都记得清清楚楚,也从未想过放过他们。 阿缠稍稍分了下神,忽然听到了鸟叫声,似乎就在附近。 见她四处张望,陈慧好笑道:“你忘了,你买的青耕鸟,昨日猎铺才送过来。” 原本早就该送来,不过她们这边出了意外,猎铺伙计只得每日走一趟,昨日才将青耕鸟送到陈慧手上。 这几日经历的事情太多,阿缠早就将青耕鸟抛到了脑后,听到陈慧的话,赶忙去后院看她的小鸟。 青耕鸟只有喜鹊大小,羽毛是青色的,被关在紫竹鸟笼中,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它若是个人,定然是话痨。 阿缠只看了一会儿就失去了兴趣,买青耕鸟的时候,她是为了查林家那只隐藏在暗处的妖,过去这些天,也不知那只妖还在不在京中? 想起此事,她心头忽然一跳,妖气稀薄,能上人身的妖并不多见,季庄的死与此相关,之前林家人被上身,不也是如此?只不过那两次并未闹出人命来。 或许这两者之间有些关联? 阿缠挑了根竹签逗了逗鸟笼中的青耕鸟,银子都已经花出去了,这鸟总不能白白买回家。 等她歇好了,还是得去寻一寻那只妖的踪迹。 安排好了自己接下来的行程,心中的兴奋劲也有些过了,阿缠打了个呵欠,眼尾挤出两朵泪花。 白休命昨晚不当人,她消耗实在太大,得回去继续补眠。 和陈慧招呼了一声,阿缠便回了自己房间。可能是在家中更放松,这一觉她一直睡到了酉时。 醒来时,窗外面已经飘来了饭菜的香味。 阿缠分辨了一下,今晚有烧鸡吃。 她迅速起身,随意拢了拢头发,穿了鞋就往外跑,才出门就见到白休命从厨房中走出来。 “你怎么又来了?”阿缠语气中满是嫌弃。 “路过,来讨杯水喝。” 看出来了,白天那杯水没喝到,白休命心中怨念得很。 “哦,那案子查得如何了?”阿缠只是随口一问,心中没报什么希望,毕竟这才过去半日。 “只查到季庄死前曾去过晋阳侯府,应该与晋阳侯闹了矛盾。还有他儿子的死因,与他一般无二。” “他儿子的尸体没有下葬?”这实在让人意外。 “他将装着他儿子尸体的棺材放到了冰窖中保存,若非如此,也查不到这些。” 阿缠若有所思:“只凭这些,怕是牵扯不到晋阳侯身上。” 她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目的,生怕晋阳侯这次不倒霉。 白休命失笑,安抚道:“别急,此事若真与他有关,他逃不掉。” 阿缠并不着急,现在她有很多的时间,但还是问:“若与他无关呢?” “那就再寻个时机,让他出个意外。” 阿缠喜欢这个答案。 两人说话的时候,鸟叫声就一直没停下,白休命将注意力放到院中挂着的鸟笼上,疑惑地问:“怎么突然想到养青耕鸟了?这鸟可吵得很。” “当然是有用了。” 她将目光移到白休命身上,原本是想养精蓄锐之后,带着慧娘一起去的,不过现在有了更好的人选。 阿缠凑到白休命身边,笑眼弯弯:“白大人,一会儿吃完饭我带你出去玩呀?” 白休命睨她一眼,捏捏她尖尖的下巴:“昨晚你就是这么骗我的,我看起来是什么很好哄骗的人吗?” 阿缠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行体会,他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心里不清楚吗,当然很好哄骗了。 不过听他提及昨夜,她顿时不满道:“昨晚你又没有吃亏,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快点答应。” “行,那阿缠今晚又要带我去哪里玩?能一次玩完吗?” 阿缠脸一红,感觉自己被调戏了,佯怒道:“问那么多干嘛,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陈慧的晚饭做得清淡,不过白休命来的时候带了只烧鸡,阿缠很满意,对于他来蹭水的行为表示了谅解。 用完了饭,太阳落山,外面已经暗了下来,阿缠看了看天色,距离宵禁没有多少时间了。 等白休命也放下筷子,她和陈慧打了声招呼,便拉着人跑去了院中,并将鸟笼取下来递给对方。 “给我这个干什么?” 白休命提起鸟笼与青耕鸟对视,这只叽叽喳喳的鸟立刻浑身僵直,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是只识趣且惜命的鸟。 “你应该知道林家吧?” “嗯。” 阿缠忽然凑到他面前:“京中可是有许多林姓家族,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哪个?” 白休命也不隐瞒她,直接道:“你外祖家曾有人来明镜司报案,说你变化甚大,疑似被夺舍。” 阿缠了然:“你是那时候猜到我身份的?” “不止。”白休命冷笑一声,“白斩荒为了让我知道你的身份,可是费了不小的功夫,林家不过是其中之一。” “可惜你让他失望了。”阿缠好笑,她和白休命吵架,根本就不是因为身份。 也不怪白斩荒会猜错,只要调查过白休命,就该知道他对妖族的敌视,谁能想到他连自身忌讳都能因人而异。 “所以,这只鸟和林家有关?”白休命将跑偏了话题拉了回来。 “对。”阿缠点头,“我在林家时就感觉家中的那个吕道长不怀好意,引了妖上了林家人的身,就为了引得他们怀疑我的身份。” “妖?我让人去过林家,并未寻到妖族踪迹,那个道士也跑了。” “只是我的猜测,所以我做了些香粉,如果真的有妖,这只青耕鸟会带我们寻到那只妖的踪迹。” “是吗?”白休命来了兴致,“那正好让我见识一下。” 他打开鸟笼的门,那只青耕鸟警惕地盯着白休命,见他不动,才试探着探出一只爪,随后又探出一只。 确定自己不会被抓回去,青耕鸟展开双翅扇了扇,振翅高飞。 白休命放下鸟笼,带着阿缠一路追了上去。 青耕鸟飞的不算高,速度也不够快,而且好奇心还强,一路上飞飞停停,偶尔还要去瞧瞧路过人家的热闹。 虽然青耕鸟的注意力容易被引走,但它的目的地一直很明确,带着两人穿行过几个坊市,最终飞入一座府邸中。 白休命与阿缠站在那座府邸外,阿缠仰头看着晋阳侯府的牌匾,轻笑一声:“白大人,你又要立功了。” 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第202章 没有人能取代我在侯爷…… 白休命带着阿缠进了晋阳侯府,在季婵的记忆中,晋阳侯府一直是很热闹的。 可是现在的侯府,却显得格外冷清,连正院中都见不到几个伺候的下人。 晋阳侯此时并不在正院,白休命带着阿缠在侯府转了一圈,最后在侯府的花园里找到了人。 他正在对月饮酒,神情看着很是苦闷,口中还念叨着“寻芳”二字。 寻芳是薛氏的名。 “晋阳侯对薛氏还真是一往情深。”阿缠忍不住道。 其他时候或许可能是伪装,但一个人独处时流露出来的情感,总不能是装出来的。 白休命对此不置可否,只是提醒她:“青耕鸟不在这里。” “走吧,先去找那只鸟。” 离开时,阿缠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给自己灌酒的晋阳侯,她真的觉得很奇怪,这两个人到底是哪里来的那么深的感情? 穿过侯府的花园,便是侯府后院,过去的十几年,季婵一直住在这里。 不过如今,季婵曾经住过的院子已经上了锁,应该很久没有人进去过了,院中都已经长了荒草。 青耕鸟停在一棵树上,朝着树旁的院子叽叽喳喳地叫,好像很急切,却又很忌惮的样子。 整个后院,只有这座院子里挑了灯笼照亮,阿缠猜测,晋阳侯新纳的妾室就住在此处。 白休命与阿缠上了房顶,揭开了屋顶的一片瓦,两人往下看去。 屋中点了许多蜡烛,显得十分明亮,只有一名身形窈窕的女子坐在梳妆台前照镜,再无下人伺候。 那女子不只是照镜,她还在对着镜子说话,仿佛镜子里住着一个人似的。 说说话,一人一镜似乎吵了起来,阿缠只能听到女子说的话,她和镜子似乎正在争执谁应该分得更多的精气。 天地万物自有精气,但最易取得的精气来自于人族。取人精气而修炼,也是妖族的一种修炼方式,不过稍微有些跟脚的妖都不会如此选择。 一来他们各有传承,二来人族并不好惹,取精气太过容易被发现,将精气全部取走死了人也会被发现。 不知那女子口中的精气,又是从何而来? 接着她又听到那女子愤愤道:“如果不是我在外替你收拾烂摊子,你怎么能坐享其成?” 镜子不知道说了什么,那女子被气不轻,张口吐出一股灰气,直接钻入了镜中。 而那女子的身体则软软倒了下去,没了声息。 看到这里,已经没什么悬念了。 季庄父子大概率就是被这只妖附身的,之前在林家与那道士配合的,定然也是它。 只是没想到,除它之外,竟然还有一只镜妖。 可惜它们都在镜子里,什么声音都传不出来。 又看了一会,那妖始终不曾出来,白休命将瓦片放回原处,带着阿缠离开了晋阳侯府。 两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街口,阿缠一边随着白休命往前走,一边道:“你说,晋阳侯知不知道他府上住着两只妖?” “晋阳侯这些年虽然从不与人交手,却也是三境。” 言外之意,他定然是有所察觉的。 “那就有趣了,晋阳侯府中的妖,和白斩荒派去林家的道士勾结到了一起,看来晋阳侯的秘密不少啊。” 感觉到身边的人停下脚步,白休命转过身:“怎么不走了?” 阿缠站在原地,看向白休命:“你说,薛氏知道他的秘密吗?” “或许,可以现在去问问她。”白休命朝她伸出手。 阿缠立刻将手搭在他手上:“那在你找她问话之前,我能先和她聊聊吗?” 白休命勾了下唇,将人拉到自己身旁:“当然可以,可是和她聊完之后,宵禁时间就过了,我就不能送阿缠回家了。” 阿缠轻哼一声,就知道他不怀好意,敢情在这等着她呢。 “既然这样,那我还是现在回家吧。”说着她就要走。 白休命拦腰把人抱了回来:“晚了。” 这是阿缠第二次来镇狱见薛氏,时隔几个月,薛氏竟然还有些胖了,只是许久不见阳光,面色苍白。 她穿着囚服蜷缩在牢房角落里,身上裹了个破被,听到牢门被打开的声音,茫然地抬起头。 见到是阿缠时,她的目光不再涣散,死死盯着走进来的人。 “薛夫人,许久不见,你还好吗?”阿缠并未靠前,只是站在牢门口与薛氏说话。 “你来干什么?”因为许久没有和人说过话,她的嗓音有些干哑。 阿缠笑了一下:“最近听到了一个喜讯,想着薛夫人应该会想知道,所以特地来告诉你。” 薛氏冷冷地看着她,却不像刚进来时那般反应激烈,被阿缠一刺激就大吼大叫。 想来,这几个月的牢狱生活让她变得聪明了一些。 薛氏的冷淡丝毫没有影响到阿缠,她自顾自地说着:“几日前,晋阳侯纳了个妾。” 薛氏面上毫无反应,她的手却死死攥住破旧的棉被。 “听说那位姑娘很得晋阳侯的宠爱,她入府当日,晋阳侯还在府中宴请了宾客。侯爷年纪也不小了,如今也没有一儿半女,薛夫人,你说这位姑娘多久能取代你在晋阳侯心中的地位呢?” 阿缠刚说完,忽听薛氏冷笑了一声,她斩钉截铁地说:“没有人能取代我在侯爷心中的地位。” 她的语气太过笃定,让阿缠不由有些意外,但她并未流露出来,只道:“薛夫人真的这般自信吗?” 她注视着薛氏的眼睛:“晋阳侯这种人,最是喜新厌旧,薛夫人应该清楚的呀,不然你是怎么成为侯夫人的?” 薛氏似乎被阿缠那样轻蔑的语气刺激到了,脱口而出:“因为我救过侯爷的命,他从来就不是喜新厌旧的人,他爱的只有我。” “薛夫人是在镇狱住久了,得了癔症吗?你什么时候救过他的命?” “小时候。”薛氏看着阿缠,“我与侯爷自小相识,你娘才是那个后来者,侯爷娶她也不过是个摆设,生了你之后,他连碰都没碰过那个女人。” 薛氏看着愣怔的阿缠,眼中闪过快意。 这个秘密她从不曾对外人说过,如今倒是可以亲口告诉季婵了。 “小时候,在交州?” “不然呢?”薛氏脸上露出笑容,“侯爷曾许诺,会娶我为妻,他从来没有食言过。” “那时候他才几岁,少年时候的话,薛夫人竟然会当真,认为他会一直遵守,真是天真的让我刮目相看。”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侯爷从未在意过你们母女,但事实就是如此。” 阿缠拍了拍手:“是个不错的故事,希望你能抱着这个故事,熬过接下来的几个月。” 转身的时候,阿缠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离开薛氏的牢房没多远,只拐了个弯她就瞧见了站在那里等她的白休命。 阿缠走过去:“白大人,久等了。” “这么快就聊完了?” “只是开了个头,还没往下聊。” “那怎么出来了?”白休命问。 “方才我们说的话你应该听到了吧?” “嗯,有什么问题?” 阿缠眸光微动,眼波流转:“确实有些问题,季婵的娘亲与晋阳侯在婚后一段时间,感情其实很好。” 白休命静静地听她继续往下说。 “后来感情生变,林氏也一直悉心教养季婵,还担心她与晋阳侯生分,平日里说了不少晋阳侯的事。” “说了什么?” “季婵读书的时候嫌累,林氏便说了许多晋阳侯少年时的事给她听,用以激励她。 依林氏所说,晋阳侯自小聪慧异常,在京中勋贵子弟中很有名气,后来修炼天赋更是显现出来,同辈之中鲜少有人能与他相提并论。即使如此,他依旧十分勤奋,日日都随老晋阳侯修炼,从不曾懈怠一日,直至十六岁即将突破二境才入军营。” “我记得,老晋阳侯是季恒的祖父?” “是啊,晋阳侯生父死的早,爵位是越过他父亲,直接从老晋阳侯手中传到他手中的。”阿缠道。 白休命面露沉思:“听说那位老晋阳侯早些年在外征战受了重伤,回京之后身体一直不好,晋阳侯成婚第二年他就过世了。” “是有这么回事。” 那时候季婵都还没有出生,所以她记忆里并没有曾祖父的存在。 但是侯府中的老人都知道,晋阳侯与他祖父感情十分深厚。 “那么,日日勤于修炼的晋阳侯,是如何出现在交州,并且落魄到需要一个小女孩相救的?”白休命轻易听出了阿缠话中的破绽。 阿缠嘴角弯起。 “不止如此,落难的晋阳侯还得先甩开老侯爷安排在他身边保护他的人,毕竟那可是侯府继承人。” 晋阳侯的过往和薛氏口中的过去听起来都没什么问题,但是放在一起听,就会发现这里面有很大的破绽。 在薛氏小时候,晋阳侯无论如何都不该出现在交州,并有机会被她救下。 如果她没有说谎,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她当时救的人,并不是晋阳侯。 可若救的人不是晋阳侯,她为什么会被带离交州,成为晋阳侯的外室,最后又以那样的身份成为晋阳侯夫人? 薛氏的种种经历足以证明,她并没有在说谎,晋阳侯对她确实情根深种。 阿缠心中有了一个荒谬的猜测。 她仰头看向白休命:“我猜,你的人一定能够查到,晋阳侯以前究竟有没有在交州受过伤?” 白休命点了下头:“这不难。” “另外,我想重新验一下,我与晋阳侯,究竟有没有血缘关系。” 第203章 你说,第一张皮去了哪…… 出了镇狱后,阿缠并未离开,她实在很想知道,自己的猜测究竟是真是假。 白休命的人效率很快,即便已经宵禁,但也只花了一个多时辰,就将晋阳侯过往的踪迹调查得一清二楚。 如阿缠猜测的一样,季恒年少时,并未去过交州。 那与薛氏山盟海誓,又费尽心思将她娶进侯府的晋阳侯是谁呢?真正的晋阳侯又去了哪里? “你说,薛氏知道他的身份吗?”阿缠看向一旁的白休命,他正在看手下送过来的季氏全族的资料。 看着那厚厚的一叠,阿缠只扫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不知道。”白休命回答得很肯定。 “我猜也是,如果她知道,就不会轻易说漏嘴了。”阿缠回想方才与薛氏对话时对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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