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蠢男人都以为碰到了一个自己的灵魂伴侣,自然会踹了我朝着孟云而去。 至于展鸿,因为我最开始根本没有他的微信,都是我妈在帮我沟通,所以她压根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也就没办法再使坏了。 因为婚礼近在眼前,她现在勾引展鸿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先伪造一个假视频给展鸿泼脏水,搅黄了这场婚礼再说。 殊不知我早就找人破解了这个窃听app,这下变成她手机里发生的一切,我的手机也都能知道了。 见我完全破解了她的心思,孟云癫狂大叫起来:“谢楚!你这个贱人,害我失去了阿飞,你也别想好过!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撇撇嘴:“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我的话音刚落,门外就进来好几个男人,都是我的“前男友们”。 “云云,我是真心爱你的,嫁给我吧!” “丫头,叔有低保,你就跟叔在一起吧!” “云云,当初我们在手机上聊得那么开心,你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呢。” 这几个人都以为自己碰到真爱了,可是孟云在得手后立刻删除拉黑了他们,这让他们怎么能够甘心。 所以我就成全她们,把孟云的行踪透露给了他们几个。 10 此刻这几个人才知道了对方的存在,灵魂伴侣居然是个脚踩多条船的放荡女人,这让他们怎么能接受。 “臭婊子,你居然敢骗我的感情!” 他们气得冲上去对孟云大打出手,孟云一个人根本不是他们几个的对手,直接被按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都是我的错!” “楚楚,你救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救救我。” 孟云朝着我呼救,希望我能帮帮她,但是我只是冷冷地看着,甚至还后退了几步。 还是警察把那几个人来开,把孟云解救了出来。 虽然她挨了一顿打,但是安装窃听软件这事我会追究到底。 婚礼变成了闹剧,不过我妈却并没有像上辈子一样受刺激意外死亡。 我陪着她走过了最后的日子,让她安详地离开。 很快到了审判当天,我也去了现场,孟云涉嫌侵犯他人隐私,被判了一年半。 她不死心地挣扎着,大呼冤枉,说都是我在污蔑她。 “我只不过用一场假婚礼引你上钩,没想到你居然真的这么傻就往下跳,怪只能怪你实在是太蠢。” 没错,婚礼其实是我和展鸿商量好的假婚礼,一方面可以让我妈安心,另一方面也是让孟云自投罗网。 我和展鸿毕竟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就这么贸然结婚,影响的是我的一辈子,我绝对不可能就这么草率的把自己嫁出去。 毕竟在经过孟云这件事之后,我也发现人心实在是经不起考验,毕竟没有人能预知未来会发生的事,为了保证自己不受到伤害,所以我选择不踏入这条河。 孟云被关进了监狱,上辈子我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但她只需要坐牢一年多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一年多的时间一晃而过,孟云出来后,更大的麻烦还在等着她呢。 她出狱的消息很快就被那几个人给知道,他们找上门要孟云给个说法,必须选择一个和他们在一起。 这几个人都是我当时精心挑选的歪瓜裂枣,孟云谁都瞧不上,说什么也不同意,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不知道是谁突然受到刺激,从怀里掏出一把刀,捅进了她的肚子里。 “我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得到!” 孟云被当场捅死,其他人纷纷逃窜,下落不明。 知道这个消息,我长舒一口气,也算是恶有恶报。 不过我现在没心情关心这些无足轻重的人,我在新的城市站稳了脚跟,有了自己的事业,也没有想过结婚的事情,因为我的人生不会由婚姻定义,我的未来会更加美好。 柔柔 作者:雀眠 简介: 穿着吊带裙的男人 ??发表于3年前 修改于3年前 雷文、摸鱼、烂尾 没有逻辑、毫无思考、想哪是哪 非常短 寡妇文学 架空时间设定 国庆随手快乐产物 三个抢一个 多结局 一 那场劫难一样的战争才停了不过十年出头。 停战后也不安分,沸沸扬扬闹了好几年的内斗。战场上的命不值钱,权力倾轧里头的命也是草一样的贱。 那几年间实在死了不少人,大多还是年纪轻轻的男人,都是家里的顶梁柱。这么一去,家里半边的天就塌了。 然而人的本性总是坚韧的,没了这半边天,日子照样还是要过。不仅要过,还得和这烂到底的命运较个劲,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有声有色才行。 战争时的中心区是坪京,曾经也是几朝的古都。只是战后一片狼藉,经济发展也慢了,到现在一眼望去,街上大多还是瓦房。只北边起了一座白墙平顶儿的小洋楼,很漂亮。 那座小洋房的顶楼上曾经住着个军官,不免俗丢了性命,没死在战场上,倒是死在内斗里头。 楼上唯一留下的居户是他屋里人,看楼下空着也没用,就把房间都清了,租出去给其他人住。 他是个男人,前些年却嫁了人,后来又做了寡妇。来往的人由此认识了他,喊他柔哥儿。 柔哥儿长得漂亮,尤其是眉眼那儿,总是水盈盈的,又大又媚,是个教人难忘的美人。 他路过街头的时候街边的男孩儿边笑他边看他,他到顶楼去晾衣服的时候,他们在楼下路过,也总是要学着学校边小摊那堆劣质的黄词艳本上的词句,大声喊他几句白面肉,玉扣碗。 柔哥儿就很不高兴地站到围栏后面去,朝他们问:“谁叫你们这么喊的?” 那群男孩冲他放声大笑,为首的甚至大着胆子朝他挺了挺胯,做很下流的手势: “小白肉,你家老板不是死了几年了吗?怎么这几天一到晚上,你那床就咯吱咯吱地响来响去啊?” “那是他老板变成鬼回来啦,找老婆鬼压床来着,你们懂什么!” “是吗,我还以为是他家进了老鼠,老大老大一只了,半夜的弄那么大动静!” 进老鼠在这片地方的方言里,就是偷汉子的意思,那人听懂了,扯着手头的花被不言语,难过狠了,一双大眼睛就湿漉漉的溢出点泪来,柔柔媚媚的,像是教人欺负了的小鹿,天生就比女人还能勾人。 “皮痒了?又去勾柔哥儿!” 有些路过的家长见了,就大声嚷嚷着,把自家的小孩儿喊回家。不过他们也只是怕丢人,并不十分在意柔哥儿的反应。那些男孩儿临走,还不忘朝他吹着口哨。 可是柔哥儿天生忘性大,脾气又好。见他们渐渐都走开了,也不多计较,回头继续晒他的衣服被子。 街坊里头的人,好几家都租了柔哥儿家的房子。感念他人好,偶尔坐在一处择菜的时候聊起来,语气里都是一片唏嘘。 “可怜咯,正经人家的儿子,给人掳过去,当女人一样地做媳妇儿。” “那当官的老公也忒不是人了,听说是给柔哥儿用了那些劳什子国外的药,激素什么的,才把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哩。” “吃了药才这样吗?我还以为他那身子是天生的呢,唉,真是个可怜人哪。” “有什么可怜,这些年大家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你们看他那副狐狸样,还缺男人养不成? 到了晚上,躺在床上给个什么过路的有钱男人肏一顿屁股,能得几百块钱。手头还数着大家的租金,指不定比我们所有人加起来都有钱呢。” “柳嫂的嘴是给老鼠药抹了不成,一天不喷点脏玩意儿不舒服?” “得,谁不知道她男人前阵子出去偷姑娘给抓了现行,丢人都丢到街头去了。柳嫂现在可不是气疯了,见着个漂亮的就上火哩。” “就你嘴巴香,整天鸡掰鸡掰捅我这事儿。” “话是这么说,他一个男人,长了个女人模样的身体,到底看着瘆人。知道他人好,可是每次见了,总觉得不自在。” “我也是。” 柔哥儿本名并不叫柔哥儿,名字里也不带柔字。他原来叫周沄,后来嫁了人,就跟着军官姓,外头下人有时候喊他陆夫人。 那年头有钱的军官都爱喝酒,偶尔兴致上来了,会摸着周沄圆溜的肩膀,亲切地叫他柔柔。 军官死后,他又用回本名。尊敬他一些的人,喊他周先生,更多的,则仍跟着军官身边的人过去的叫法,狎昵地喊他柔哥儿。 楼下租了最久的一户人家,只有一个独生的儿子,叫戚津。他们一家,在他初中那会儿就搬来了,今年十八,正好要参加高考。 那家的男人早早死了,戚津就一直跟着妈过。战争里头,自家屋子整个给敌军烧了,没地方住,周沄就把他们接到洋楼里住着,看他们吃紧,租金要的也并不多。 戚津原先是感谢周沄的,和他妈一样,恨不得把他当在世的活菩萨供着。 可是有一回他去找周沄,周沄没睡醒,穿着个吊带的睡裙,散着一头的长发,打开门,迷迷糊糊地,拿媚长的眼睛冲他看了一眼。 那明明是个男人,在家的时候却总穿着女式的白色吊带,画面说不出的古怪。 但周沄好看,身段也齐整。所以这画面就变得又古怪又漂亮,夹杂着屋外头的阳光,细细密地砸到少年人的心里头去。 周沄眨眨眼睛,看清了戚津的脸,就拿他那独有的,糯糯的嗓音喊他:“阿水?这才三号呢,租金不急着。” 戚津忍不住地吞口水,眼睛跟管不住似的,只能往男人的胸口看。那胸口鼓鼓的,没来得及穿乳罩,棉麻的衣裙下面,就顶起两团嫩嫩的肉团,顶头上还有两颗乳尖,蜜桃核儿一样的,又大又挺,像是要透着薄薄的布料,明晃晃地顶到他鼻尖去了。 “阿水?戚津?” “啊,哦,不是租金。” 戚津手忙脚乱去掏自己的包,“喏,我妈托我给你带的,家里头多做了年团子,赶巧要过年了,估计你是没做这个的,拿来给你尝尝。咸口甜口都有。” “客气了,谢谢周姨呀。”周沄于是很高兴地朝他走近了一些,接了他的包。 “进来喝茶吗?” 周沄比他矮些。他就从上头往下看,正好看见半团露在外头的,乳白色颤巍的胸脯,遮不住了,在吊带里边可怜地颤动。 周沄身上总是有一股子香气的,不是他妈和邻居姨们惯用的廉价香膏,是肉里头,骨里头的香,是狐狸精才有的勾人味。 他不知道怎么的,稀里糊涂答应了,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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