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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进去。周沄的屋子不大,四处都是他生活的痕迹和气息。 戚津才进了半个身子,抬眼就看见阳台上晾着一排细而白的,像是内裤一样的布料。 是还没怎么拧干的,正淅淅沥沥滴着水,在地上蓄了一小滩子湿淋。 他后知后觉地感到自己唐突。可是周沄已经在招呼着他往茶几前坐下了。 戚津不是个毛头小孩儿,已经遗过精,做过春梦,在学校里也扯过姑娘的手。 但他还是脸红,长腿拘束地盘在低矮的桌子下方,看周沄一路拿着壶子泡了茶端过来,一边嘴里头勾了头绳,把头发高高地束起来。 他那精巧的,瘦小的胳膊下面,竟然连些许毛发都没有,是大片光裸的皮肤,一路白嫩到胸口去。 戚津脸都要烧起来,只顾着低头看面前桌子上的纹路。 “我才起床,家里啥都没准备呢。要不,你吃豆糕吗?” 周沄把豆糕拆了放在小碟子里递给他,起身回房里去。他该是去穿乳罩,因为戚津看见回头出来的周沄胸口被包裹的软肉,整片都乖巧地耸起,看不见乳尖了。 “谢谢周先生。”戚津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心虚地拿起茶杯,掩饰一样地灌了一口,什么味道没品出来,只觉得苦。 周沄胸前那块地方,都说是教他的死鬼老公拿药药大的,肿起来像个女人。 可到底本不是女人,所以并不过分大,小小一团,很好掌握的模样。 戚津拿眼瞧着,觉得手痒。 “家里头还好吧,读书难不难?” 周沄坐下来问他。他是个素来有教养的人,说话也不紧不慢的。因为对面坐了客人,他那副昏昏欲睡的娇慵模样没了,腰杆不自觉挺得笔直,望过来的眼神专注而柔和,像名门出身,又像是给人认真教过。 戚津连忙笑起来:“读书的事情不就那样。对了,我听妈说,你给我们的房子,租金一直比别个少,今年我家的情况已经比前些年好多了,你也不用再给我们优惠,还是按正常的价来。” “这个不急的。”周沄唉了一声,“也不差你这点。你好好读书。” 戚津受不了周沄说话,他不知道哪里人,没有什么本地的口音,可词语之间总是黏着,软软融融的,尾音也吊着点,像是钩子一样。“周先生哪里人?” “我吗?”像是头一回被问到这个问题,周沄有些意外。“我南边来,以前家里教书的。那地方远得很,说了你也不认识呢。” 戚津喝完茶吃完豆糕,赶着出门去了。周沄还在门口倚着,顺着他回头时不舍的视线,甜蜜蜜地笑起来送他:“有空再来。” 于是戚津半夜做梦,梦见自己把周沄剥干净,在床上压着不让他动。周沄不停乱叫,狐狸一样的脸蛋,红得像是给人踩了一样,眼睛拉得又长又润,红湿的唇急促地张合,像是在妩媚地笑,又像在哀哀地求饶。 戚津把他的吊带裙剥开,露出里面柔嫩的胸脯。 “我听街坊的男孩儿,都爱喊你白面肉、玉扣碗。” 梦里的戚津变得很大胆,而周沄则一贯弱小,只能被他完全地支配。 他笑着去逗那软弱的,用手把眼睛蒙上的男人:“难不成是偷看你洗澡了?用的词、倒是都很贴切。” 颤抖的胸脯抓进手里,好嫩,好娇,雪白的肉软软地从他的指缝里漏出来。 周沄身材细瘦,那地方的形状却饱圆得标致,的确像是两只满满的倒扣玉碗儿,小而肥,兜了他一手的白花。 “我猜下一个词儿该是马奶葡萄。” 他拿指尖揉周沄的乳头。 周沄胸不大,只是圆。但奶头却是大的,肿成紫红色,又软,是颗轻轻搓揉就能迸溅汁水的葡萄。 每被戚津触碰到,周沄就用他那独特的,黏糊的口音,勾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叫。叫得像缠绵浪荡的淫琴,叫得像给顺了尾巴毛的发情猫儿。 戚津好像有点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所以尽管放肆地弄周沄,揉了他的胸,还要扯他的内裤。 这男人,不仅爱穿女人穿的吊带裙,里头还要搭着女人的内衬。不,就是正经人家的姑娘,都决计不会穿周沄身上那样陷到屁股里头去的,骚了吧唧的蕾丝丁裤。 那裤子窄窄小小的,和周沄晾在阳台上的那一排一模一样,那么细,根本勾不住周沄臀上的软肉,圆滚滚的两瓣雪,把中央细勒的蕾丝都挤压得皱巴起来。 周沄挣扎,拿腿绞他,没用,戚津手劲儿大,把可怜兮兮的布料丢到一边去。 “嘶。” 戚津其实没看过女人那地方具体长什么样子,就连有时候男孩儿放课了凑在一起,在网吧角落看的那种限制级的影片儿里,都只能匆匆看过几眼,瞧不清细节。 但梦里头他才是主角儿,他尽可以用足够的遐思幻想周沄的性器官。他看见周沄腿间有道幼嫩的肉缝,像一瓣翕张开合的花儿,男人也会有这样的地方吗? 戚津知道不该有,但是周沄已经那么漂亮,漂亮得好像有什么样的肉体都不会稀奇。 他就不该仅仅是个男人。 “周先生、周沄、柔哥儿、小白肉。” 戚津换着花样,一声声地喊他。 这梦把他和周沄都毁了,从此那活菩萨一样的大恩人周沄,在他心里彻底扭曲了面目,再不是什么严正好人。 而是狐狸一类的妖邪,是野山坏水里头,裸着身体勾人心神的精怪。 戚津醒了,他拎了湿黏的裤子,蹲在阳台洗。 “阿水,今天这片照不到太阳,晒了不顶事咯。” 戚津回头:“妈,早。” 周姨看清了盆子里的东西,笑他:“好不要脸,大清早洗裤子。” 戚津不好意思地回她一个笑,那笑容又羞赧又坦荡。 “长大了噢。”周姨越过他去给栏杆上的花浇水,“做什么事要有自己的分寸,知道伐?往后妈也管不到你啦。” “妈。” 戚津把裤子晾起来,一片照不着太阳的阴影,像是他对着周沄龌龊的意淫和爱慕一样,见不得光。 “我知道的啦。” “你又知道?我看你啥都不知道哩。现在不是不给你交男女朋友,玩玩可以的哦,不要没良心,把人家女孩子弄大肚子去了,阿水。” 周沄也能怀孕吗? 戚津很突然地想。 不能吧,那是个男人。 他又想起睡梦里头那样旖旎的幻想。 “神神叨叨的,在想啥呢。” 周姨浇完水了,拿水壶打戚津的头,“进来了,吃饭。” 戚津坐在餐桌上去,把筷子都摆好了,舀了大碗饭和汤,先给周姨夹了根骨头:“妈,你知道楼上那家周先生以前的事情吗?” “周先生吗。” 周姨因为自己和周沄同姓,自认为算是他半个老乡。平时又受到周沄各种照拂。 所以格外喜欢他,把他当打心眼里疼的后辈。她向来爱憎分明,对街坊间那些人对周沄的种种,不算下流却又委实不尊重的话语,是实在地感到不满的: “阿水,你不要学你那些同学和乱七八糟的亲戚一样去逗周先生。周先生是我们家的恩人,大好人,你知道不知道?” 戚津点头。他当然知道周沄是个好人。 “我听说,他以前嫁过人。” 周姨板起脸训他:“就知道你好奇这个。那哪是嫁?明明就是家里头进了土匪一样的混痞子,看他好看,掳过去做了老婆。 你也不要笑话他那个身子,都是他以前那个当官的老公,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国外药,药成这个样子的,真是糟蹋人啊。” “妈,这个我听说过。”戚津说,“而且周先生好看,我不觉得他丢人。” 周姨一边往外呸骨头渣子一边呸他:“说什么好看不好看,个色坯子。” 戚津不动声色地圆回来:“我这是夸他,夸他也不成?” “你也是,少盯着人身子看,弄得周先生也不自在。对了阿水,你上次和他说了租金的事情没。” 周姨只是嘴上说说,她从没把自己儿子当成个会下流地意淫周沄的坏胚子。 “他肯定又不答应。唉,烂好人!烂好人在这世道里头活该得不着好。作孽啊!” 戚津夹着虎皮椒拌在饭里,囫囵包进嘴去,一口咬下去咬到了个辣的,呛得鼻孔直冒火。 他给自己扇了扇风,大着舌头道:“慢慢来吧,他现在一下子肯定是不接的。先把欠着的钱记着,别用。” 他们两个都吃饭快,一顿饭很快吃完了。周姨看戚津要收拾碗筷,连忙拦住他:“知道了。你别动,去读书,这里我收拾。” 二 戚津其实知道街坊的男孩儿们在传的那件事。 邻里的人议论周沄的话语,有时候并不能算是空穴来风。他分明是独居,可是偶尔到了晚上,家里会有动静。 那动静大,不是一个人能作出来的。租周沄房子的人有些未必能忍住,在和人闲聊的时候就说出去了。 这条街多小一个地方,人也不多。有关传言的主人又是个这么漂亮的男人,谁不爱听。 慢慢地便越传越远,越传越离谱,大家私底下都在说那家小寡妇是在做皮肉生意,没钱就卖,有钱就歇,换了大把大把的钞票,屁股肯定已经烂了。但是又有什么办法,他年少就被迫嫁了人,丈夫早早地给他克死了。 没有一技傍身,自己养不活自己,只有那身漂漂亮亮的光鲜皮囊,能勉强拿到秤上去称了按斤卖。 周沄对这些也不在意,他好少出门,只是偶尔挎着篮子去买菜买肉。别个的眼光,他已经习惯了,丈夫在世的时候,更过分的还有许多。可是幸好时间不会为苦难停留,他咬着牙齿,一个一个地熬,慢慢的也全都熬过来了。 戚津有时候会想是谁能弄周沄。 那天他放学晚了,在楼道里四处摸灯。老旧的灯泡滋滋地响,才露出一点晃荡的光亮,就看见个高高大大的男人在往楼上走,像是被惊动了一下,低头看见他。也不闪避,露出一个面目模糊的笑。 他喊:“小孩,回这么晚,好刻苦。” 戚津不认识他,只一点头:“你好。” 男人把头上的军帽摘下来,敲周沄家的门。周沄没开,男人手上动静就大了些。 里头有细碎的脚步声,是周沄过来开了门。他身上惯常是那件白色的吊带。 但裸露出来的皮肤,在幽暗的楼道里,好像比那件吊带还要白一些,明明晃晃晶晶莹莹的,显得他像是夜里才出来祸害人的精怪。 周沄像是被过大的动静吵醒了。所以还有些不高兴地露出半张脸,朝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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