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长得实在很好看,穿白裙子。总领为什么要让她哭呢。 和总领一起回家了。 今天的菜实在是太辣。南边人都不这么吃辣的,北边人吃起辣太厉害了。 是因为菜太辣了我才哭的。 复兴二年七月十三 到坪京一整年。 万事平安。 爸妈和小澈还好吗? 我现在的每一日其实都是偷来的。 曾经在妈的房间里看到过老鼠药,没开封的,她一直藏在里头,盖子上头的封纸看着很旧,是被手摸平了。 现在已经用不上了,就快点丢掉吧,放在家里也不安全。 复兴二年八月零一 不高兴的事情最好不要多写。 可是要是只能写高兴的事情,好像已经没什么可写的了。 复兴二年九月二十 好疼 明天写点开心的事吧。 复兴二年九月二十三 柔柔啊 柔柔像小狗 复兴三年一月一 战争好像打完了。 真好,不用再死人了。 今年或许能去看花儿吗? 复兴三年四月零六 居然和总领结婚了。 我和总领结婚。 虽然会和总领睡觉,可是总领不是也会和别的女人睡觉吗? 想不明白……先上床了。 睡不着。 结婚证是假的吧? 但是看起来有点真……花纹是凸出来的,烫了金。 不小心把章蹭色了。手上都是红印子,好像很难洗。 怎么办。 先把它放回去了。 章蹭色了那结婚证还算吗? 我觉得会作废,作废了可怎么办啊。 复兴四年十二月零三 万事无常。 总领批字留言: 致柔柔: 全部都看完了。 可惜你从不把难过写进日记,让我补偿都无处下手。或许你剪了窗上的小狗是在讨要赞扬呢?我却骂了你,你想来委屈。 银耳汤其实好喝,是我心里有鬼,对你撒气。 饭店外头,看到有男人在瞧你的脸和身子,我又生气。 我生气你为什么总要跑出去玩?外面不知多少男人喜欢你那张脸。你难得哭一次,哭一次就是要我一次的命。 日记里未写明的还有诸多,数不胜数。我自己这些年也记了许多,不知道会不会有遗漏。 总之种种都是我的错,万幸你能原谅。 我从来不太会说话,不给自己开脱。 常常后悔,错把一见钟情当成了见色起意。 往后会待你好。 你只许了我三年,只希望我表现合适,你大发慈悲,准我再多许一辈子。 万事时时无常,但愿你我始终如一。 你的临京 柔柔看后回复: 致临京: 你在说些什么? 没太懂。 我们后天去看花吧。 阎王 番外1 “是罗太太住在这里吗?” 周沄打开门,愣愣地瞧了瞧门外陌生的人:“你是谁呀。” 那人往后指了指:“罗先生在我们家定了一架钢琴,我们是给他送货来的。罗先生他人不在家吗?” 钢琴? 周沄结巴起来:“钢琴——嗯——可是,多少钱哪?” 搬运工愣了愣,往后面看一眼道:“罗先生结过账了,我们只是送货,您是?阿晨,我们地址没错吧?” 阿晨在后面喊:“没错哪,就这儿,那是谁?” “我——”周沄让了让身子,“我是他房东。” “哦哦哦。”搬运工开始指挥他们把东西往里头送,“买得起钢琴的人竟然还要租房子住呢?” 周沄看着那个大块头东西,是乌黑的一整块,带着滚轮,给人包在泡沫板里扛进来。 房间里不小,只是周沄的东西多。工人们在房间里找了半天,好容易在客厅空出个位置,把钢琴装好了。 调音师坐上去拿着音准器调了调,房间里顿时响起欢快的琴声。 阿晨坐在自己带的折叠小板凳上,塌着腿在旁边和周沄搭话:“先生,你是男人吗?” 周沄心虚地看他。 阿晨倒是没啥恶意:“你穿裙子真好看,感觉看你的时候心情一下子变好了,空气里都是香香的。” 周沄的眼睛惯常湿漉,他盈盈地瞧阿晨,一副不自知的模样,把阿晨给瞧脸红了,错开脸去看钢琴去了。 他心想着,有钱人的老婆,竟然这么好看呢。 晚上罗阎难得回了一趟家。周沄问他那架钢琴的事情。 罗阎咕嘟咕嘟往喉咙里塞梨子汤:“我买的,提前了将近半年,退不了货的。他们那家店和国外的店铺有来往,正好方便,给你从外边订了一台。往后你想练琴,在家也能练,学校里那个太旧了。” “太贵了。”周沄没留意他怎么弄来的,只是还有点不太高兴,“要好几千吧。” 罗阎没回答,站起来亲他:“我只是想要你天天都能高兴。” 周沄于是洗了手,乖乖架好谱子,坐在崭新的钢琴面前,又想了想,跑回房间穿上新的黄色裙子。 罗阎洗完碗出来,看见他笔直的背影,就从后面把他搂住:“好听。” 周沄不自在地甩了甩手腕:“只是音阶,曲都不是呀。” 罗阎根本就不懂音乐,哪里管他什么音阶什么曲子:“是嫂嫂手指头弹出来的音,我就觉得好听。” 周沄想,罗阎总喜欢叫他嫂嫂,做的却不是对待嫂嫂时应该做的事情。 “你这几天在忙什么呢。” 罗阎意外地看他一眼,似乎是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 他说:“一局不稳定,最近忙,而且——” 周沄摸摸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他说:“忙也要注意休息。” 罗阎又开始照常回家。只是他多了个新爱好,就是压着周沄在家里的新钢琴上,要周沄教他弹个曲子。 周沄刚开始还认认真真地教他。可是罗阎却不好好学,弹着弹着把周沄抱到腿上去。 “罗阎!呼——” 周沄的拖鞋掉到地上去,光裸的脚在罗阎的西裤上难耐地蜷缩。手上的音都划错,变成不和谐的和弦。 “嫂嫂学琴不用功啊。”罗阎在他耳边沙哑地笑,“看女老师去了?自己弹成这样还教我。” 周沄瞪大眼睛,湿红的唇急促地开合。他眼前是一片的朦胧,看不清谱子,连黑白键都看不清楚。 罗阎埋得深,手指又好整以暇地放在钢琴上不扶他。他重心不稳,只好往钢琴上够过去,细白的指头抓挠着,留下更嘈杂的噪音。 周沄腿间一片湿黏,那是一朵花,润红潮湿,带着露水气,慢慢从深处淌出蜜来。 他的身体在罗阎的腿上晃晃荡荡的。所以夹得死紧,瓣肉间都抽搐,把罗阎唆得更深。 他去拎自己的裙摆:“要弄脏了……” “弄脏了嫂嫂就没得穿了。”罗阎从下面摸上他的腰,小声说,“所以嫂嫂辛苦一下,把裙子再撩高点,我来好好疼疼嫂嫂。” 周沄后来才晓得罗阎这阵子是在准备同他正式地求婚。 罗阎没什么人脉,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忙得像是陀螺转。先是到市区去看房子,又是买这买那的,好容易拍下一对儿昂贵的翡翠镯子,没敢告诉周沄价格,放在盒子里送给他。 他说:“嫂嫂,我是当真是想同你过一辈子。” 周沄看着他。 罗阎也不急,笑着道:“坪京到底是老地方了,很多东西没法改变,我总待在这里也没有意思,做什么都束缚,往后我带你去南兴那边好不好? 你听说了吗,南兴现在发展得可好,是个新地方,你会喜欢的。 我们到时候把钢琴和你喜欢的漂亮裙子都带过去好不好?再做个大一点的阳台花园,给你种花儿。” 他最后说:“我其实,不瞒你说,很早就开始派人找你从前的家人了,你弟弟现在混得很好,把全家接去港湾了,自己在外港的机场做公职人员。他一直很想你,他会很想和你见面的,以后我们过去了,就住他家隔壁好不好?” 周沄感觉自己脸上湿了一块,漉漉地往下滴水,止都止不住。 他无措地接过沉甸的翡翠,无意识地靠近罗阎一些,似乎是想透过眼前的迷朦,看清楚那张笑脸上的神色:“那,我先替你收着,你,你往后后悔了就和我说,我再还你。” 罗阎点点头。 周沄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把镯子锁进自己的小密码箱。 他看着嫂嫂的身影,本来想继续高兴地笑笑的,却突然偏过头,隐秘地擦了擦眼角。 可是往后有一天,周沄同他吵架了,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生闷气,越想越气不过,过了一会儿才想起那对儿镯子,于是跑到密码箱子旁边去开锁。 罗阎走进来的时候嘴里还有火气,硬梆梆地问:“嫂嫂在翻什么?” 周沄同他结婚久了,罗阎再不喊他别的,只学着周澈的叫法喊他沄子。只是今天气狠了,嘴里就又跑偏了。 嫂嫂? 周沄眼圈好红,他恨恨道:“我把那个镯子还你,你快些同我离婚好了。” 罗阎听了眼皮子直跳,他这几年千娇万宠,没得了个千依百顺的老婆。 反而实在是把周沄惯成了一个蛮不讲理的大魔王。 周沄煞有其事地端着一个小本子,照着笔记往里面输入密码。 六位数字,啪,密码不对。 周沄愣了愣,“怎么不对呢。” 罗阎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周沄的小本子从来就藏得简单,他偶尔翻到过一次,好奇打开过,里面就那个镯子没别的,他想到了什么,就顺手改了密码。 周沄还在那里一脸纳闷儿地敲箱子:“不该啊,我都记了。” 罗阎走过去轻轻拍他的肩膀。 “沄子,得了,得了,是我错了,你看,密码你也不记得了,就别忙活了。啊,等会你弟弟上门来,又看见你哭鼻子,铁定骂我,我怂,怕他,你别哭了啊,来,来亲个嘴儿。 唉,你看你多大个人了,还哭呢,等会隔壁的婷婷来找你学琴,就问你,周老师,你怎么哭鼻子了呀?好羞羞哦,是吧,是吧。” 罗阎一边嘴里没完没了的,一边把他按倒了,顺溜的睡裙一下子给人推到头顶盖了眼睛,露出白花花的身子。周沄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给罗阎捂着嘴捣了进去。 “乖,乖沄子。”罗阎隔着裙子抚摸他的眉眼,“以后不许提离婚。” 周沄委屈死了,他什么都看不见,穴口都给人干得发白,只知道朝外面不停地吐精水,又黏又湿淋:“你不是还叫我嫂嫂吗?” 罗阎梗了一下。他是喜欢喊周沄嫂嫂,他没一刻敢忘记,周沄本不是他的,是他龌龊地做了往后要下地狱的脏事儿,生生抢来的,一不留神,就会再给人拿回去。 他不会敢让周沄知道这一切的。 “我错啦,沄子。”罗阎轻言慢语地哄他,“你不是也喊我文人酸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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