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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吗?我本名就那么难听?以后再不要了,啊。” 他没说自己还在周沄的日记里翻到一张旧纸。 周沄该是很久没用那个日记了,他从前有记日记的习惯,后来总领死了,他慢慢就懒得去写了。后来罗阎突然霸占了他的生活,又很快地把他带到南兴去。 再加上周澈现在在机场工作,公司里总是发小本子,周澈自己用不完,就时不时丢给哥哥,周沄当时随手摸了一本写了点,后面就一直在用新本子了。 那张旧纸有些年头了,大约是总领在伤了柔柔之后,偶然翻出柔柔的日记,百感交集,写给柔柔的信。 他到现在还记得上面的几句话: 柔柔,其实我万般珍爱你,只是罪孽太多,两相难抵。 世事无常,不浪费时间悔恨过去了,往后待你好。 纸上字里行间,满腹铁汉柔情。 罗阎看着直冷笑。 没有往后了。 他把那张纸收进怀里,面不改色地,又把日记放回原位去。 死人的柔情就让他烂在暗处吧。 罗阎把周沄塞进被子里去,一边揉他湿红的嘴,一边拿起掉到地上去的那条裙子,放到鼻间闻了闻,如愿闻到那股熟悉的香味儿,面上浮起病态的红晕。 他小时候母亲在外面务工。平时难得看到那个女人回家的身影,只记得她每次回来,都会给他带镇上的梨子糖,嘀嘀咕咕地说他老子就是因为嗓子不好咳血死掉的,教他多吃点梨子糖。 那梨子糖劣质得很,齁甜发腻,吃到嘴里,舌尖都要被激出苦酸味儿。 但是很快他妈妈就死了,给人侮辱,溺在水塘里。 陆总领和他生来就不是一样的人,陆总领惯在高处,所以顽劣得洒脱。 他却一无所有。 罗阎总觉得那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他去了洋房,遇见精怪一样的柔柔。 他在看到柔柔的第一眼就晓得总领心里有多在乎他; 可是总领自己尚且不知道,他看柔柔的眼神分明就像罗阎看着一颗吃不到的梨子糖。 那样被人珍重而不自知的,可怜的东西,朝他水盈盈地看一眼,几乎是一瞬间就激发了他恶劣的抢夺欲。 想要。好想要。 给我吧,罗阎心里的恶魔蠢蠢欲动地说着。 把他给我。 我会对他好的。 阎王 番外2 “阿罗啊,你那媳妇,很吃香啊,真的靓。哪里认识的哦?” 罗阎笑着把菜篮子拿回来:“北边。” 阿姨在那边大呼小叫:“那眉眼,那身板!靓绝了,有没有阿妹?我家小子还单着,凑合凑合?” “没,就个弟弟,比你儿子还大。”罗阎把钱找好了回头挥挥手,“姨我走了。” 罗阎是从小地方出来的,现在在这些菜市场里厮杀,倒是混得风生水起,并没有什么不适应。 “沄子。” 周沄不在客厅,门口飞着一对儿周澈的球鞋。 罗阎把菜往桌上放:“干嘛呢。” 房间里嘀嘀咕咕的声音还在响,罗阎凑过去,看到周澈坐在周沄身边,拿手摸周沄的肚子。 “咋了,不舒服?” 周澈拿着带杠杠的测孕纸困惑得要死:“不应该啊,哥,不是说,不能——” 周沄也瞧起来很疑虑:“是呀,说了不能的呢,这东西准不准呀。” “哥,我带你去医院瞧瞧吧,这东西万一不对,”周澈对周沄太上心,生怕他怎么着了,“走吧哥,就现在,我带你去,我同学医院的,不用排队直接让你进去了。” 罗阎一头雾水地瞧着哥俩个:“说什么呢?” 周沄才抬起头看见罗阎,郁闷地走过来一些,搂着他的手臂很自然地撒娇:“早上起来有点犯恶心……” “怎么都没和我说?” 周沄道:“看你最近忙,不是什么大事情。” 罗阎是挺忙,他到了南兴,一切都是全新的。当时急着得到周沄,罗阎不惜把从前在一局的人手都丢原地,带着他南下来认亲戚。 事情办妥之后在南兴搞了套房子,可是一局的一把手位置也给丢了。他鼻子灵敏,总觉得这些年经济重心都在往南边偏,心里又有一股子闯荡的狠劲儿,索性就没继续在北边待。幸而周澈这几年过得不错,在事业上帮了他一些,他本身脑子又聪明,慢慢现在又起来了。 只是不再做领导,做了个设计师,衣料商人,忙着做些衣服。他偶尔会给周沄设计些漂亮又下流的衣服,骗他没见过世面,穿上了,再给按着肏一顿。 可怜的周沄,还记挂着那些衣服是罗阎说的「头一次做出的」、「上好的料子」。 在罗阎弄他的时候,委屈得都要腿软滑到地上去了,还要抽抽搭搭地,自己动手把衣服都撩起来,或者在罗阎动作的时候,空出手去挡着,免得把衣服弄脏或者扯坏。 罗阎脸色变了变,摸周沄的肚子。这些天周沄是有些肥了,不是走样,还是小小一只,就是润,整个人都白腻腻的,素来料峭纤细的骨头架子上,堆了点比平日多余的软肉来,腰间都有些弧度,摸起来手感可好。他于是觉着是自己把周沄养娇了,还颇为自得,就更喜欢抱着周沄在自己身上做,手上还要缓缓地摸那些白花花的皮肤,把周沄捣得软乎,叫来叫去的时候,屁股翘得高高的,像是一团肥渥的雪。 “不该吧。”他呢喃着。周沄子宫发育不完全,他于是总不忌讳,痛痛快快地就往里头射,又深又狠的,周沄拿细细白白的指头怎么扣都扣不出来,每回都要为这个和他闹。 然而他们终于是拿了个孕诊单回来了。 顶正常一个孩子,在周沄的肚子里着床了,一切都好,坚实又皮厚。 周澈还在旁边不乐意:“怎么就怀了呢?哥哥,要不打掉吧。” “不行。” 罗阎下意识道:“打了对身体不好。” 周澈朝罗阎骂:“那你要我哥霸得蛮生不成?你这肏驴玩意儿过生活不带套儿的,我哥不是女人,他那地方那么小,怎么给你生——” 罗阎:“……” 周沄拉周澈:“你现在是公职人员,怎么可以骂脏话呀。” 周澈自从哥被送走后,整个人都变了,特喜欢发脾气,后来工作了才稍微收敛一些,平时罗阎被他骂了不少。 但是罗阎没同他计较,他从来珍重这世间为数不多爱娇他的柔柔的亲人。 周沄担心的倒不是很多,只害怕孩子生出来又和他一样,是个不男不女的双儿。到时候平白来到人世间,受到那么多白眼和苦难。 医生说没事,他们就还是把孩子留下来了。 罗阎把工作都推了大半,专心在家里陪周沄。 只是周沄特烦他。 他到座机边去想要拨个电话,给罗阎挤到旁边去,不给他用。他照旧往楼下去买点水果,半路被飞奔下来的罗阎拦住了,又给抱回去,不给他出门,生怕他在路上磕着哪里。 周沄就不高兴地推他:“我想吃梨……” “我去买。”罗阎摸了摸一头的乱毛,笑眯眯地把周沄塞回沙发上,“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要进厨房,不要打电话,不要摁电视机,我就回来,你在原地不要动,听话啊,沄子。” 周沄:“??” 连来家里上课的小孩儿都给罗阎推掉了,说是小孩子不稳重,怕在家里跑动的时候会颠到周沄。周沄终于气得坐不住了,甩着自己的衣服就往周澈家走去,不肯回家待着。 周澈对此满意得不得了:“哥,你这段时间还是就在我家住,免得罗阎不细心,弄到你了。” 罗阎去敲门,周澈不开。 “喂,周澈,多大个人了还老赖着哥,讨不着老婆的。”罗阎在门口喊。 周澈没搭理他,甚至还趁着罗阎不在家的时候,把周沄的钢琴都搬到自己家里去了。 罗阎回头就看见空荡荡的客厅。 一夜回到解放前,老婆儿子钢琴全没了。 罗阎懵了。 他连忙在房里专程给周澈打电话:“你把电话给你哥接。” 周澈道:“我哥在练琴,没空搭理你。” 罗阎:“……” 他好困惑:“不是,周澈,你为什么老针对我。要是有什么不满意,咱两个摊开了说,别一天到晚看我不痛快,我对你哥,那是谁都看在眼里的——喂!” 忙起来的时候时间过得快些。又是秋天,罗阎从工作室回来的时候挺晚了,最近天气又燥,他做工的时候总忘记时间,就感觉嗓子里发紧,有些不舒服。 他开了门,闻到屋子里都是一股子甜津津的梨子汤味。 “回来了?” 周沄戴着手套往外面搬梨子汤的汤盅:“大老远听见你咳了,过来喝点。” 罗阎嗓子滚了滚,可是嘴里忍不住掉出几个字:“你还怀着呢说了不要进厨房——” “闭嘴,来喝汤。” 周沄笑眯眯地拍拍手,把手套放下,“喝完要记得自己洗碗,我去我弟那里睡了呀,你也早点。” 罗阎没让他走。 他说:“你差不多得啦,沄子,还是回来住吧。” 周沄穿着长裙,肩膀上披着米白色的长衫,是罗阎手作的,版型贴他的身体,把他衬得很高挑。 他叹气道:“你上火好重,嘴里有味道。” 罗阎:“……” 罗阎闭嘴喝汤去了。 周沄就慢慢顺着他的手臂靠着坐下来。 “我好着呢,”像是知道罗阎最近在担心些什么,他小声说着,“你平时,也不要太担心好不好。” 六个月的时候,肚子就已经挺出很大了,只是周沄的孩子争气,一直没给周沄添什么麻烦。除了身子因此重了些,没让他恶心也没让他吐。 周沄生来的时候没能得到什么善意。但是长大成人后,身边的人都开始对他温柔。 他于是很喜欢自己的孩子,天天抱着自己的肚子,像是抱着一窝幼崽,还买书,小声地给他讲故事。 罗阎在一边吃味:“你和他讲故事他也听不懂,还不如给我讲。” 周沄认认真真地指着书上说:“书上说,讲故事可以让宝宝变聪明。” 罗阎在这些育儿的心经上从来都说不过他。但他自然有自己的办法把周沄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罗阎——啊呀……” “你讲你的故事嘛。” 可是周沄嘴里已经讲不出再多一句童话里的故事了。他的嘴唇都变得红湿,张着,吐出湿漉而黏腻的呻吟。 “柔柔,”罗阎好久没真的弄进去了,终于等到月数稳定。所以才进去就有点凶,把周沄弄得发痛,轻轻皱起眉头。 他就学着周沄哄肚子里的宝宝那样的语气在周沄耳边狎昵地说:“沄沄,放松,里面都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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