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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痒了,“反派死于话多!” “谁是反派?”岑鸢忍不住问。 “马小妹啊!”马楚翼揉了揉眉心,想着已经多久没叫过“马小妹”这个称呼了,不由得好笑。 要是被那臭小子听到,指定要跳起来撒泼打滚,还哭唧唧。他埋怨,“逞强做什么!明明赢了,非要再来一场。” 岑鸢悠然笑道,“你不懂,这叫加戏。” 此时,双方互道姓名,随着那声“请指教”落下,马楚阳率先踏地掠出。 招招凌厉,式式夺人。 马将军豁然起立,马家拳! 马楚翼猛然站起,马家拳! 马楚阳原本跟唐星河一样,走的是轻盈路线,动脑比动手多。但不代表他不会马家拳。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 第一式,马嘶蹄急。 快攻。战马出笼,惊起千层雪。 一改逃跑散漫的打法,这是马楚阳不擅长的部分,却同时又是他的秘密武器。 突如其来的攻法,让人眼花缭乱。 要不是马楚阳平时不怎么练,且力气不足,就刘武这种初出茅庐的学子,根本招架不住。 但此时,刘武倒也只是连连后退了几步而已。 又惊又怒之下,刘武开始反攻。 他一反攻,正中马楚阳下怀。 马楚阳疾步后退,直退到擂台边缘。但手上动作仍旧凌厉,见招拆招,且在不可能的情况下,招式诡异,频频向刘武进攻。 这时,已非“马嘶蹄急”。 马楚阳当时和唐星河一起“玩”这式的时候,就觉得马家拳太刚,只知一味进攻,不知后退引敌入瓮。 殊不知,这一招若是马楚翼上手,是不需要后退的。只有他俩这种玩赖玩惯的人,才会总想着引敌入瓮,关门打狗。 巧的是,这种打法正巧适合刚经历过车轮战的马楚阳。 不过刘武不傻,上一场才被不经意间引到擂台边缘,这一场尤其谨慎,不可能犯同样的错误。 他迅速撤回到安全地带,防止又被一脚出其不意给扫下台。 刘武倒是撤回去了,可手上招式力道也自然变弱,脚步凌乱起来。 他本来就不是以灵活取胜的人,现在脑子里得防着对方的阴谋诡计,手脚的协调性远不如利落进攻之时。 瞬息之间,马楚阳打出了马家拳第二式。 马迹蛛丝。 这一招寻的是对手破绽。拳脚之间,引对方露出瑕处。 可刘武还用引吗?心思不纯,又防范心过重,发挥不出平时武力的十分之一。 马楚阳越打越盛,越打越顺。不熟练的招式在这种情况下,竟然给他练熟了。 “砰!”马楚阳重重一拳打在刘武的胸口。这一拳用足了力道,直打得刘武心口翻江倒海。 刘武见势不妙,开跑! 马楚阳撒丫子,追! 众人:“……”这画面如此熟悉,却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第435章 是啊,到底有哪里不对?无非跑的人和追的人互换了。 马楚阳学着刘武的语气吼,“你停下,好好打一场啊!” 刘武却没法像他那么不要脸,理直气壮回一句,“我不!” 可刘武不擅长跑啊,大块头哪有马楚阳灵活。 马楚阳预判了刘武的走位,如鬼魅般闪到他前面,双手抱胸,笑得邪妄,拦住他去路。 刘武大惊,猛收脚,却没收住。 马楚阳又鬼魅般让开了,导致刘武收势过猛,站不稳,怦然倒地。 还是脸着地那种! 鼻血流出来,糊了满脸。 马楚阳居高临下问,“还打吗?” 刘武面红耳赤,在鼻血的映衬下不显。 他不回话,却支撑着站起身,用袖子擦了擦鼻血,哑声道,“再战!” 马楚阳这才收起笑容,“你先去收拾干净,我等你。” 刘武怂头耷脑走到场边,从相熟的同窗手中接过手帕擦了血迹,又一言不发喝了水,磨蹭半晌,才仰头向主考官颓然道,“主考官大人,我输了。” 他输了。 输的不止是武学,还有人品。 换作是他,必乘胜追击,不会让对方有一丝喘息机会,更不会让对方下台擦拭血迹,休整重战。 如第一场,马楚阳被他打到擂台边上,他就会狠狠一拳砸下。 全场安静。 主考官缓缓宣布,“胜出者,马楚阳!” 掌声雷动。 马楚阳意气风发少年郎,站在台上,“芜湖”一声,张狂肆意,凌空旋转腾起,单腿跪地,单手握拳触地,向着明德帝的方向朗声道,“春风向北,马嘶蹄急!皇上,马楚阳请战列国!” 明德帝大笑着站起身,“哈哈哈!马将军!恭喜你养了两个好儿子啊!” 马将军热泪盈眶,忙出列单腿跪地,“谢皇上金口玉言!” 他是第一次因着马楚阳这混小子得了赞美,谁懂他这颗老父亲的心啊! 况且是来自皇上的赞美,多不容易。 大儿子马楚翼带来的荣耀,他都麻了。就这小儿子,不惹祸就不错了,哪知还能有这惊喜? 又听明德帝对着看台上道,“马楚翼,你弟弟不输你啊,你要努力了!” 马楚翼唇角带笑,起立抱拳行礼,“臣一日不敢懈怠!” 谁知台上那马楚阳不乐意,噘着嘴儿,委屈上了,“皇上,您今日都不问我,战列国,敢不敢?” 明德帝那颗堪比老父亲的心啊,被少年哄得软成一湖春水,就觉得这些好儿郎怎的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这血脉似乎不太好? 想想晋王那狗东西,呔!晦气!不能想,一想就来火! 齐解语花适时低声肯定,“子民!都是您的子民!” 明德帝又被齐公公劝舒坦了,朗声笑出一种宠溺的味道,“问问问!”他清了清嗓音,脑子里默了一瞬好词儿,沉声开口,郑重且庄严,“鲜衣怒马,春棠年少!云起书院举子马楚阳,今日朕且问你,战列国,你敢不敢?” 马楚阳光芒四射,仍旧单腿跪地,向着唐星河的方向挑了挑眉,才高昂着头颅,大声回答,“春风向北,马嘶蹄急,楚阳愿迎列国来战!” 他振臂高呼,“战!战!战!” 全场齐呼,“战!战!战!” 迎列国来战! 我们有璀璨星河,我们有烈烈骄阳,我们有无畏少年! 也不知谁起了个头,《少年说》响彻长空。 明德帝就在这震耳欲聋的“少年强则国强”声中,美滋滋回了宫。 他长长伸了个懒腰坐下,笑容收不住,“佑恩,你说岑鸢这小子最适合什么部门?” 齐公公猛被提问,还有些把不准圣意,“这……老奴觉得,他做驸马爷最合适。瞧他对咱们海晏公主那个劲儿,眼里的爱意遮不住啊。” “那是他的本分。”明德帝骄傲着呢,“咱们海晏公主值得他惦记。” “那……”齐公公想不出皇上问的问题应该如何回答。一个不好,他就干政了。 其实明德帝并不真需要他回答,叹了口气,“朕就是觉得,这岑鸢去做礼部尚书的位置可太适合了。也不知道他从什么书上看来的‘话剧’,搞了那么一出后,现场那个劲儿啊,动不动就燃炸。” 齐公公忙点头附和,“对对对,现在大街小巷都在背‘少年说’,还有人编了曲,在茶馆唱呢。” “所以啊,朕就说岑鸢适合礼部嘛。这种斗志,哪个国家不害怕?铁骑强弩能占一时上风,可终究干不过人心民意。”明德帝深深叹息,“一国齐心,胜百万雄狮。” 另一头,马楚阳和唐星河,外加一个霍斯梧在贡院外围着刘武。 刘武警惕心大作,“你们要干什么?” 几个顽皮少年邪笑着收紧圈子,才爽朗地哈哈笑出声。 霍斯梧抬手搭在刘武肩上,“紧张个啥,又不吃了你!刘武,你父亲是埠州烟城守将刘正浩将军对吧?你说你父亲要是知道文苍书院整天灌输你仇恨无关紧要之人,会怎么想?” 马楚阳也抬手搭在他肩膀上,“擂台输赢本也不稀奇,但你我之间没仇恨吧?” 唐星河笑笑,拿下马楚阳和霍斯梧放在人家肩膀上的手,“你自己好好想想,无论谁赢,其实都是北翼赢。这个道理文苍书院不教你,你自己琢磨。” 三人勾肩搭背走了,一路笑笑闹闹,是少年最好的情谊,是少年最好的时光。 身后传来马楚翼的声音,“马小……弟!” 马楚阳被他哥那声“马小”吓出一身冷汗,以为又要被喊“马小妹”了,还好他哥改口快,否则一定哭给他哥看,然后再找母亲告状。 哼,小样儿,还治不了你咋的? 马楚阳转过身,怂耷耷的,“哥……” 马楚翼负手行来,“马家拳练得不错,不过有些招式你用错了。待我处理完公务,回来陪你练。” 马楚阳侧头朝另外两只使了个眼色,喊一声“跑”,几人转头发足狂奔。 马楚翼远远听到弟弟回了一句“我不”,似是意犹未尽,后面又跟了一长串,“我不我不我偏不……” 他不由得……揉了揉眉心,手痒,又想把这货拎起来揍一顿。 第436章 岑鸢从贡院里出来,目送时安夏的马车远去,才走近马楚翼道,“要想育人,很简单,来我云起书院任个教谕,如何?” 马楚翼顺口答,“好啊,你教我,我教学子,也无不可!” “成交!”三言两语,搞定个好教谕,岑鸢心情愉悦,“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跟我回书院看看场地,还有你平日休息的地方。” 马楚翼挑眉,“合着驸马爷早就算计上我了?” “那当然。”岑鸢笑,“我太忙,没空管那些小猴子。” 两人说笑着上了马车。 马楚翼想起自家那只小猴子,“你刚才说马小妹是自己加戏?什么意思?” 岑鸢道,“他前日在步射场上没来得及发光,被唐星河五箭齐发压着四箭出不来,憋着劲儿呢。就打算……” “等等。”马楚翼惊讶地问,“你说我弟弟四箭出不来,意思是他能四箭齐发?” “你对你弟弟关心太少啊。”岑鸢淡笑,“他会的东西太多了。皇上那日问唐星河愿不愿出战,可把你弟弟羡慕坏了……” 马楚阳跟唐星河形影不离,见小伙伴出了风头,憋着股劲儿要让明德帝问自己呢。 人家连词儿都设计好了:春风向北,马嘶蹄急。这词儿还是找时云起给想出来的,就等着今日一战。 可这一战,马楚阳被刘武打得太窝囊,没达到效果。是以刘武要重试再战,马楚阳顺水推舟。无非是想堂堂正正打一场,好让明德帝看清楚,北翼除了有个星河,还有个骄阳。 谁知皇上还是不问,他急了。皇上不问,他自己去问,就有了那一幕。 马楚翼听岑鸢说起来龙去脉,忽然抚额笑了,“这脸皮……我是望尘莫及。” “这才是娇惯出来的权贵子弟最好的样子。” 两人去了云起书院,四处走了走,交代妥当,马楚翼就回东羽卫复命去了。 红鹊来禀岑鸢,“少主,少主夫人和老夫人在余生阁等您用晚膳呢。” 岑鸢这才发现,天色已暗了下来。正要说“马上回去”,就见龙江来了。 原来是明德帝传唤驸马觐见。 岑鸢只得又急急赶去宫里,行过礼,见旁人都退到了殿外,才埋怨道,“又什么事儿这么着急?我忙着呢。” “好事儿!”明德帝笑着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看你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岑鸢垂眼,坐下,“我还没吃晚饭。” “那朕让人摆膳?”明德帝已经多年没听到谁这么轻松自如和他说话了。 哪怕早前岑鸢与他开玩笑的时候,也把持着一个度。不像现在,就像普通百姓家里那种被娇惯的儿子跟老子说话的态度,让人听来十分舒坦。 他这女婿是真把他当父亲了啊! 岑鸢满脸拒绝,“不吃。有事儿说事儿,我还得赶回家吃饭。我娘子……”他顿了一下,抬头勾了勾唇角,促狭道,“和我娘子的母亲们,都在等我回家吃饭。” 明德帝:“……”可以不用说得这么详细。 岑鸢怼了明德帝,心情就舒畅了,“到底什么事这么急?” “也不是什么大事。”明德帝道,“朕就是忽然想着,可以新立一个专门管理《翼京周报》的部门,独立于六部之外。由你来做尚书,如何?” 岑鸢抬眸,淡淡看着明德帝,“还说不是看中了我的活字印刷?” 明德帝清咳一声,不敢看岑鸢的眼睛,“不要说得这么见外嘛!你是朕的女婿,一家人!‘活字’印刷技术早晚都要交出来的,是不是?” 岑鸢微微挑眉,“怕我跑了?” 明德帝叹口气,“朕……还真怕你跑了。” 岑鸢默了一瞬,心莫名有些软,“跑不了,你的海晏公主是我娘子。北翼是她的家,也就是我的家。只要你别多心疑我,我总归是盼着北翼能强盛的。” 明德帝道,“你这是被人疑怕了啊。” 岑鸢淡淡道,“坐在高位的人总担心有能力的人反了自己……我现在家大业大的,你说我怕不怕?” 明德帝伸手拍了拍岑鸢的肩膀,“行了,好小子!朕,信你。朕只是想着,如何能让你名正言顺做事,所以想要专门给你开个部门。” 岑鸢开诚布公道,“我手下做事的人,有一大半是梁国人,你不担心?” 明德帝早就想过这问题,“你若能控制得好,朕自然不担心。” 岑鸢沉吟半晌,应道,“也好,立一个独立于朝廷外的宣传部门。我的人,不参与朝廷议事,也不属于朝廷官员。你可明面上借调一些官员过来任职,以后正好接手《翼京周报》这摊子事。” “你要哪些人?可以给朕草拟一份名单。”明德帝心愿达成,心里隐隐跳动着欣喜。 “可以不离开原部门,只过来兼职即可。”岑鸢随手列了一串名单递交过去。 明德帝一瞧,心下有了底:这些人可都是经受住考验的忠臣啊! 他小心翼翼将名单收起来,如获珍宝。 其实明德帝成立这个部门有私心不假。他想要把“活字”印刷的精髓永远留住,更想让岑鸢那满脑子天马行空的丰富宝藏能顺理成章落地北翼。 毕竟,那是梁国的帝君! 总有一天,岑鸢会离开北翼,去发展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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