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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同事,“嘭”的一声,像是捏破气球般,将他整个人捏爆—— 血肉飞溅,躺在沙发上的徐容川视野被鲜艳的红色掩盖。他呼吸粗重,想跟徐旦说不要冲动,留个活口,肉块已经簌簌地落了他一身。 徐旦一步一步走进房间,看到哥哥独属于他的侧颈之处,被不自量力的蝼蚁留下了刺目的痕迹。他几乎控制不住人类形态,淡琥珀色的眼睛瞬间变为墨绿色,暴虐的杀意席卷整个大厅。 如果再来晚一步……他甚至不敢细想。 而就在这时。 四溅的血肉化为红色黑色的蠕虫,在徐旦脚边的地面上游走出一行恶意满满的挑衅之语,甚至故意用了人类的语言。 血肉写着: 徐旦的瞳孔猛地收缩,周围气温骤降,强大到恐怖的气息笼罩众人,杀意几乎要凝成实体,有人甚至双腿发软,跌坐在了地上。 触手抽向那段由血肉构成的文字,文字快速消失,没有在房间里留下任何痕迹。 “徐旦……”徐容川无声吐出两个字。 徐旦的触手卷起沙发上的人,脱下外套,裹在哥哥身上,墨绿色瞳孔中幽深陌生,里面充斥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和恐惧。他把徐容川紧紧搂在怀里,两条触手一寸一寸确认怀里人的身体,擦去宵小留下来的恶心气息,然后从触手的一端蹿出细小的血管,扎进徐容川的手臂。 徐容川体内流出一段黑色的血液,被“血管”吸到徐旦身体里。药物带来的无力感迅速褪去,他张张嘴,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 “徐旦,我没事,冷静。” 这句话没有什么说服力,因为他的呼吸里仍然带着灼热的温度。 那杯酸梅汁里不仅仅有药,还有更不易察觉的、能侵入灵魂的神秘污染…… 他贴着徐旦的身体,听到了身前人激烈的心跳,喉咙饥渴地痉挛起来,额头上蒙了一层细汗:“不行……先带我回去。” 徐旦已经化为半本体状态,触手将徐容川完全包裹,眨眼就消失在大厅里,封锁起二仓,将人小心地放进浴缸里。 水龙头被打开,徐容川痛苦地贴上浴缸壁,拿滚烫的脸蹭冰凉的瓷砖,用力蜷缩起身体。 他听见徐旦脱衣服的声音,片刻,有人迈进的浴缸,将他抱进怀里。 “是……什么污染?”徐容川沙哑地问。 徐旦闻着他身上残留的气息,没有回答。 冰凉的手温柔抚上徐容川的脸颊,徐旦亲吻怀里人的嘴角,声音里带着浓浓杀意,轻声道:“不用担心,哥哥,我会杀了祂。” -------------------- 作者有话要说: 又到了该绞尽脑汁遣词造句的时候…… 第75章偷跑 二仓队长室毕竟是工作的地方,生活区域狭小简陋,徐容川几乎是被那段触手一样的构造钉在了墙上,像一块从冰箱里刚拿出来的三明治,背后烤着滚烫的明火,前方带着冷冽寒气,他是夹在其中毫无抵抗力的培根,冰与火相交,痛苦和饥渴混杂。 掌控着火候的人已经彻底化成某种野兽,把火力调整到最大,刀叉缓慢又不容抗拒地将柔软的面包贯穿到底,确保三明治的每一块地方都被奶白色的沙拉酱注满,像划分地盘的雄狮那样,细心又霸道地抹掉所有污染气息,让三明治从里到外只散发出特质酱汁的味道。 徐容川头痛欲裂,脑子里面似乎有虫子在搅动,徐旦的动作越大,虫子蠕动越厉害。他已经分不清痛和快乐,指甲抠进瓷砖缝里,硬生生地抠断一截,伤口的血流进浴缸,很快又被徐旦握住手腕,将手指和血送进嘴里。 哪怕是面对断手之痛也面不改色的徐容川,此时也扛不住了,沙哑着声音示弱哀求道:“痛……”徐旦在这个时候显得尤其冷漠且心硬,动作狠到像是要将他扎个对穿,唯独声音仍然温柔,带着残忍的欺骗性:“快了,我听到了它们死亡的声音,还有最后两个。哥哥,再忍一忍。” 徐容川恨不得马上昏迷过去,在不知第多少次融化滴落的瞬间,徐旦从他的眼角处拉出一条长长的白色虫子。 虫子前半已经发育出了瞳孔和绒毛,后半还是一连串密密麻麻的卵,被扯出体内后仍然带着活性,在徐旦手中无声地尖叫,疯狂挣扎,试图回到母体里面。徐旦眼中有墨色一闪而过,将虫一掌捏爆,手心探出吸盘,尖锐的牙齿把残留物吞噬殆尽。 再低头去看时,怀里的人已经失去意识,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肩头。 徐旦怜惜地捧起哥哥的脸,从额头开始到嘴唇,落下一连串细细密密的温柔亲吻。他没有试图唤醒透支到极点的人,水下的动作仍不停止,低声道:“对不起,我必须反复检查确认,不能遗漏哪怕一个虫卵。否则,我一定会疯掉……” 他抵住这世间最美好最柔软的极乐所在,在里面又一次留下霸道的恐怖气息。 徐容川在昏迷之中皱起眉头,又被徐旦吻平。浴缸里的水凉了,徐旦用浴袍将人裹起来,放回二仓队长室那张靠墙的狭窄单人床上。 单薄的木板承担着两个成年人的重量,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徐容川中途醒来一次,他身前是墙,身后是熟悉的身体,而他夹在中间无法动弹,也什么都看不到,所有的感官都只剩下那把插进三明治里的刀叉,是用肉做成的利器…… 吱呀声一直响到天亮,又响到正午,徐旦亲吻徐容川汗湿的脸颊,双手双脚连带触手一起,把床内侧的人团团围住,像是守着一块被人觊觎的珍宝。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睡了过去。 …… 次日深夜。 文术额头上贴着降温贴,游到二仓门口,看见一众二仓后勤被关在门外束手无策。 徐旦启动了紧急封锁,二仓现在犹如一块铁板,连苍蝇都飞不进去。 “还没出来啊。”文术声音沙哑,“有24小时了吧?” “是啊,文队,可怎么办?”后勤急得不行,“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文术也说不上来,试着给徐容川打了个电话,没人接。 过半小时,杜若也来了,和大家一起被挡在门口:“联系上了吗?” 文术摇头,叹气。 昨晚的晚宴中断,徐旦带着徐容川封锁进二仓,他们连夜调取监控,查事发经过,熬到现在还没睡过。 宿醉加熬夜,杜若脸色苍白,道:“刚才林队已经查完那个人的身份,他进盘古的背调都是真的,没有造假。” 出问题的是文术仓里的后勤,文术很清楚记得档案内容。 昨晚试图污染徐容川的男人名叫杜丰,正统军校出身,父母双亡,独居,没有恋爱关系,参与过当地的神秘事件并表现突出,简直就是为盘古而生的优越背景,他甚至考虑过将这个人发展成外勤队员。 所以在听说是杜丰后,文术的第一猜测:背调资料作假,杜丰可能是R国塞进来的间谍。 可如今背调真实,事情就变得麻烦起来了。 污染很可能是在盘古内部开始的。 文术眉头紧皱道:“所有盘古员工都处于严格的管控之下,他到底从哪里接触到污染源?污染源又是什么?” 固若金汤的盘古出现了看不见的漏洞? 杜若同样没有头绪。 昨晚的事情无疑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白玄明气得连夜进了封印仓,融入特制液体中,对盘古上上下下进行杀毒扫描,却至今没查出问题出在哪。 更要命的是,两个当事人锁进二仓,到现在还不知道情况如何。杜若忧心忡忡,看了一眼手表:“一个小时后,如果容川和小旦还没有消息,我们强行突破进二仓。” 话音刚落,滴滴两声,二仓封锁了整天的门终于打开。 杜若惊喜地抬起头,看到徐容川站在门口,身上穿着破了一块的衬衣,声音哑得像叫了一天一夜:“怎么都守在门口?” “你怎么样!”杜若大步走上去,伸手要摸徐容川的额头,忽然,从身后伸出一条手臂,挡住了杜若的动作。 徐旦脸上带着笑,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杜若没由来的感到一阵寒意,后退半步:“小旦……” “我没事,”徐容川说,“徐旦好像有点不对劲,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感染了。” 杜若心中警铃大作,看向徐旦。徐旦仍然是那副微笑的模样,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只是寸步不离地站在队长身边。 “小旦?”他小心问。 徐旦点头:“杜博。” 文术试探地伸手,试图拍徐容川的肩膀,徐旦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冷冽地扫了他一眼,揽住哥哥的肩。 文术:“……” “还认得我是谁吗?”他也跟着问。 徐旦道:“文队。” 文术和杜若对视一眼,彼此都察觉到了怪异,然后同时看向徐容川。 徐容川无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杜若:“徐旦把你带回二仓之后做了什么?” 徐容川:“……” 这个问题他没法回答,甚至不敢去细细回忆,只要一触碰到相关的记忆,热度就会冲上头顶,让他某些地方条件反射地感到酸痛。他轻咳一声:“没什么,帮我处理了一些污染。昨天那个三仓外勤的身份有结论吗?” 杜若把目前信息说了:“陈蔹现在已经在他家里,还在调查。” 徐容川点点头:“晚点我和你们一起整合。现在我先带徐旦去白队那里看看。” 他一动,身边的徐旦立刻也跟着动,像影子一样形影不离地贴着他。 杜若担心地皱起眉,看到徐容川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背挺得直直的,没走多远,徐旦伸手想搂他的腰,徐容川立刻停下脚步,跟他说:“不要这样。” 徐旦于是收回手,脸上仍然没有多余的表情,道:“好的,哥哥。对不起,哥哥。” 太奇怪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文术看了许久,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方式:“今天的小旦……怎么这么像机器人?” 杜若同感。 什么样的污染能影响到一个吞噬了两个神嗣的徐旦?? …… 徐容川看着身边的人,甚至没心思去跟调查。 一觉醒来之后,徐旦躺在他的身边,看上去一切如常,其实早已丢了魂,只剩下最后的行为条件反射:守着徐容川。 徐容川走,他也走,徐容川生气,他立刻道歉,徐容川说不舒服,他马上抱抱。 除此之外的其他人,一概不能入他的眼,没兴趣也懒得搭理。 徐容川把他带去旁边的一仓,拉住他站在白玄明面前,担忧道:“小白,帮我看看徐旦是不是哪里坏掉了?” 白玄明刚刚凝成人形,裹着浴巾,浑身粘液,看了一眼徐旦,然后整个人愣住。 “这是徐旦?” 这句话让徐容川的心狠狠一沉,他点点头:“对。” 白玄明神色严肃起来,站起身,凝神打量眼前的人,然后小心地释放出一点能量,探照徐旦的身体。 片刻,他仍然不敢相信:“你确定这是徐旦?” 听到白玄明的话,徐容川心中生出一股极其不愉快的预感,他看了一眼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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