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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蓉抱着珊瑚一脸的得意: “还得是二姑娘有这底气,您是不知道,今日这宝贝送达秦府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送给大夫人的呢!” 宁珊月道:“不跟她们计较,总归东西是拿回来了。” 她走后,周氏被气得不轻: “这小丫头骗子竟敢这么跟我说话,她是一点儿都没把秦家放在眼里是吧!” 周氏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口索要珊瑚,这珊瑚就被拿走了。 二夫人瘦小的格子被烛火的灯光拉得老长老长,那双吊梢眼满是不屑的道: “大夫人也得好好管教你这儿媳,现在不管,将来你家楼儿彻底跟她一条心了,那才难办。 总归她们才是夫妻,关起门的事情,你这个做母亲的就无法插手了。 瞧瞧今日这气势,一点谦让之礼都没有,自己婆母看上的东西,就该拿出来孝敬的。” 周氏被这么一说心底更加怒火中烧了,手里的锦帕被揉成一团: “宁家财大气粗,那个宁国公更是不得了,这养出的嫡姑娘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真是气死我了!” 二夫人道: “大夫人,说句好心的,你还是得多多跟你家楼儿说说,你们得母子一条心呐。 宁家女,总归是个外人,你跟大公子才是血脉相连的母子。” 周氏眼角深了深,眼后的皱纹化作沟壑般狰狞了起来: “是啊,我跟楼儿才是血脉相连的母子,她算个什么东西,她是外人。” 第七百六十五章 今晚洞房行吗 回到自己院子里,宁珊月盯着那两株千年珊瑚看着,爱不释手起来: “紫色珊瑚好看是好看,可这株红色珊瑚我怎么瞧着有些眼熟啊,总觉得从前在宫中哪里见过。” 蓉蓉也冒着星星眼盯着那红色珊瑚看: “宫里头嘛,好东西肯定多,见过类似的也不奇怪。” 可宁珊月就是觉得很眼熟,她摇了摇头: “红珊瑚千年难见,这血红品类的,还是千年级的,更是难得。 你要知道,这类珊瑚可都是国宝级别的了,从前都是直接贡给皇族天家的,看来姑姑跟督公大人的确是在海上遇见好东西了。” 秦郁楼按着自己的腰走了过来,人尚是有些虚弱:“娘子,你回来了也不说一声。” 宁珊月这时才反应过来,有些歉疚的走了过去扶着他:“抱歉夫君,方才去过问珊瑚的事情了,一时忘了跟你讲话。” 秦郁楼牵着她的手紧紧握在手里:“没关系,我知道你忙。一日过去,夫君可真是想你。” 说着就要凑上来吻她,宁珊月很自然的偏过了头躲了过去。 蓉蓉悄悄离开,将门关好,看了看院子四周,不知道这门窗会不会再坏一次。 秦郁楼见她对自己有些冷淡,抓着她手臂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咱们成婚快一个月了,还没洞房呢。” 宁珊月今日是头一日复职,很是疲累,且也不知道为何,跟秦郁楼之间做亲密的事情她已渐渐生出抵触。 只好扯了扯嘴角道:“夫君,你这不是才受了伤吗,腰伤最重,我这是怕你伤势加重。” 秦郁楼抱了抱她的腰:“没关系,小伤而已。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宁珊月战战兢兢的看了看这屋子的门窗, 脑海里浮现起裴昀那张黑云压城的脸,想起宁家的头都被按在刀闸上,她便在心底打了一个冷颤。 她低了低首,黛眉微蹙,粉面娇容不是含羞而是有些抗拒: “夫君……夫君改日行吗,今日我忙了一日了,实在是有些累了,明日一大早还要入宫呢。” 秦郁楼神色冷了冷,质问起她:“咱们已经成婚了,娘子准备拖多久?” 宁珊月连忙解释道: “我没有拖,只是你受了伤,大夫说你不能动腰。加上我也忙,选一个清闲些,你伤好的日子不好吗?” 她瞧着秦郁楼是真的生气了,立马上去哄了哄: “夫君,如此重要的日子得选一个你我状态都好些的时候不是吗? 夫君本是英伟之人,若是在这关键时刻因为腰伤没有发挥好,那岂不是成了这一辈子极其不完美的回忆? 夫君虽然不是头一回,可我是啊。” 秦郁楼摆摆手:“罢了罢了,等你忙完,等我伤好咱们再洞房吧。” 只是他的母亲一再催促他,要赶紧生个孩子,让宁珊月踏实下来,他心底是有些着急的。 这头一日去宫里做事,便是早出晚归的,哪里还有个婚后妇人的样子。 殊不知,这才是宁珊月的常态,这才是她去了北境后的常态。 这一切,都是秦郁楼在婚前认可且答应过她的。 可这才头一日去宫里办事,他心底便是有些不满了。 秦郁楼侧眸看去屏风后更衣洗漱的宁珊月,见她今日出府身着女官明艳的官袍, 云鬓上簪着明晃晃的金簪,还可以点了妆,放到哪里都是引人注目的。 秦郁楼在屏风后说了一句: “既是入宫早出晚归的这么劳累,明日就多睡一会儿,不必点妆了。都成婚了,还打扮个做什么。” 宁珊月在屏风后回:“没关系,我心底有事儿都起得早,有时间呢。” 秦郁楼看着那屏风,抿了抿唇,眉心紧皱了一下:“我说的是……罢了。” 次日一早,宁珊月再次换好官袍,策马出府入宫,面带微笑,将事务一一落实。 她忙得晚膳都没时间用,小松子跟蓉蓉是跟着她入宫的。 小松子将袋子掏了出来放在她内务府里的桌案上:“少夫人,牛肉大包子。” 宁珊月手里的墨笔一顿,这几日这牛肉大包子都会准时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早就反应过来这不是秦家厨房里偷来的,这是从东宫里送来的。 她问:“是太子殿下让你送的吗,秦府那次也是?” 小松子笑着点了点头:“是太子殿下命人送来的。” 宁珊月拿过那牛肉大包子咬了一口,味道还跟从前一样,她有些苦笑的道: “是啊,我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牛肉大包子,好似就我跟太子殿下知道。” 可是,裴昀对自己这几日的关心,她是真的有些错觉了。 起初她觉得裴昀是想要报复她,所以找她撒气。 所以即便自己知道入宫操持宫宴会被他为难挑刺但是自己还是来了,因为这是为了自己在北境的将来。 可是入宫连轴转了好几日,裴昀并未为难过她,还派了礼部官员协助她操持这场盛大的宫宴。 她更明白礼部官员对自己格外的尊重不是完全来自于自己,而是因为太子在自己背后镇着的。 裴昀知道自己忙,还连送了几日这大包子,并未来打搅她。 送去东宫要批的银子,也是很快的批复了下来,事情有些过于的顺遂了。 她嘴里的牛肉酱汁儿香气层叠缠绕起来,她细细品味这一切,心似拨乱了的琵琶弦。 这是报复? 她吃完一个包子后就将思绪抛之脑后,手上的事情快堆得冒烟了, 连忙回神看起了此次宫宴的各类消耗,算算账本,该省省该花花。 屋子外突然走来了两个小女官,将东西一把扔在她桌上就走了。 墨汁被一下打翻,将她写了半个时辰的折子全给弄脏了。 宁珊月蓦的抬眸,怒道:“站住!” 那两个小女官出身也不算低,都是高门出身送入宫来历练的,也或许是送入宫来为太子选立正妃做做准备的。 为首的小女官乃礼部尚书的女儿李觅,满脸不屑加鄙夷的看着她: “哟,秦少夫人,你仗着太子爷对你格外优待,这就狗仗人势了啊。” 第七百六十六章 有什么都可以来找孤 宁珊月在宫中已是辞掉皇后身边女官一职,此次只有主理人的身份,并无官阶。 这两个小女官,自然是不怕这宁珊月的。毕竟她就做这一回,以后也不会再在这宫中了,是以根本无惧此人。 宁珊月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 “礼部尚书家的嫡女,你胆子可不小。办公务的时间,你还有精神在这里愤慨?” 李觅将下巴扬起,抱住自己的手臂: “宁珊月,你勾引太子的事情,这阖宫上下可都传遍了。 你也看看你自己什么身份,秦家少夫人以汇报宫宴事务为由,夜会太子殿下。 你可知道勾引宫中主子是大罪,况且你还是有夫之妇!” 旁边另一位小女官更是冷笑了一声: “可不就是嘛,长的就是个狐媚子模样。 我听说啊,你们宁家从小就对你寄予厚望,你十五岁入宫做女官,在皇后娘娘身边先是勾引皇上不成,又来勾引太子殿下了吧? 自己都成婚了,还不死心,可真是恶心!” 她话完对着李觅道: “觅姐姐,满朝文武都在传你会是将来太子正妃人选。你别怕,这等腌臜货这辈子都入不了东宫。” 宁珊月入宫没几日,这后宫的谣言便开始满天飞。 可是她从前在宫中是旧人了,从未出过这样的事情,这次很显然是有人刻意而为之。 宁珊月眸色清冷的看着她二人: “我很忙的,没功夫跟你们在这儿论清白。 今日午后我交代给你们的事情办好了吗,没有的话,我可是赏罚分明。 出了错处被我逮到,撤了二位手里的权力,将你们逐出宫去也是有这权力的。” 李觅被家中告知,整个李家会倾全族之力送她登上太子妃之位。 她更知道,现在没有宁家在前边阻碍她路了,那自己入选太子正妃的几率便是最大的了。 李觅那尖俏的下巴跟锥子似的,眉眼上挑了几分:“宁珊月,来日我做了太子妃,你就等着瞧吧!” 那身边的小女官道: “觅姐姐何不就此教训教训她,量她也不敢反抗,一个小官夫人罢了,又不是从前皇后娘娘身边的第一女官!” 宁珊月就立在她面前,挺直了胸膛,毫无惧色: “教训我?你最好是说到做到,别让我瞧不起你,太子妃。” 她可不怕什么礼部尚书的女儿,这几年她连匈奴都跑过了,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 李觅若是敢动她一下,那就有好戏看了。 她明日就倒在床上告病,宫宴的事情要么扔李觅身上,要么堆给太子,裴昀铁定找她的麻烦。 李觅将手高高举起:“的确,你这等勾引人的狐媚子是该好好教训教训!” 那手刚一举起来,就被人捏住了手腕,腕骨处传来碎裂般的疼。 裴昀伸手一甩,李觅身子一歪便坐到了地上。 身穿雪白色绣着金丝团龙纹的太子裴昀突然出现在内务府,一脸阴鸷的瞪着李觅: “滚出去。” 李觅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太子殿下怎为了一个有夫之妇这般凶臣女? 这宁珊月前几年受家中之命,还勾引过皇上的呀,如此恶心之人,殿下就这般看得入眼吗?” 宁珊月面色惨白了下去,这事儿,在当年的确闹得沸沸扬扬。 东厂中人查出来宁家给她送入宫的密信里,的确写着双管齐下的字眼儿,说宁家在后宫不能无人。 那复辟世家从前辉煌之心,一度膨胀了起来。 是这东厂里的人都是她姑姑的夫君万督公手底下的人,这东西就没公开出来。 但依旧被有心人知道了,这事儿就这么传开了,只是帝后二人没放在眼里罢了。 反倒是皇后娘娘倒过来安慰她,说相信她的品行,不会做出下作之事。 自那次后,宁珊月在宫中便更是谨慎了,路过都不会走天元宫跟东宫那条路。 她深知,宁家又想走不归路了,自己一旦入宫,命运将会比自己姑姑更加悲惨。 终其一生都会夹在娘家跟夫家之间难以平衡。 裴昀厉声道: “你就没勾引过孤吗,你的招数不更下三滥? 李觅,下次再在孤面前捆这麝香极浓的香囊,站在桥上搔首弄姿,就别怪孤不给礼部尚书面子了。” 李觅眼神心虚的低了下去,摸了摸自己的吃痛的手腕,委屈的道:“臣女没有。” 裴昀看都没看她一眼:“滚。” 那两个小女官匆匆跑了出去,屋子里就剩下宁珊月跟裴昀二人了。 宁珊月神色倦怠,眉眼里多了一些黑色的流云: “太子殿下,李觅毕竟是朝中热议的太子妃人选。 你如此跟她撕开,还不如我来得罪,毕竟将来你二人……” 裴昀语声冰冷的打断她的话:“孤不会娶她当太子妃。” 宁珊月抬眸看了过去,见他那双深邃的桃花眼里无比认真,不由得浅浅一笑:“那行吧,这也是殿下您的私事儿。” 裴昀立在原地,神色肃穆的看着她:“宫中谣言飞了几日了,你倒是淡定,为何不来东宫跟孤说一声?” 宁珊月毫不介意的道: “既然是谣言,那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了,我还真是一点儿都不清楚谣言传了什么。 若不是这李觅跟这小女官今日在我这儿来闹一回,恐怕我现在都不知道。” 她这么忙,哪里有时间去听谣言如何如何? 只是裴昀前两日便听说了,他等着宁珊月来找自己哭,说她委屈无辜,可是几日过去了,这女人倒是淡定的很。 裴昀平声道: “你是宫宴的主理人,你有任何事,任何麻烦都可以跟孤说。” 第七百六十七章 这叫代言人是吗? 宁珊月站在书案前整理着那被墨汁打脏的折子:“知道了,殿下。” 裴昀的眸色有些晦暗,宁珊月总是一副自己能搞定所有的样子,她似乎看起来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 裴昀没再多言,便起身离开了内务府,回了东宫。 宁珊月看着裴昀默默离开的背影,眸眶里却满是愧疚的神色。 裴昀为宁珊月斥责了李觅,李觅可是礼部尚书的女儿,而宁珊月又与礼部有宫务来往,一时便有了矛盾。 手上的许多事情有些推动不下去,而宫中的谣言似乎越传越真。 宁珊月不由得担心起秦府来,若是秦家跟她闹起来,那这中秋宫宴举行之前,自己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距离宫宴开启已不足半月,东宫派人来传,命宁珊月晚膳前入东宫商谈宫宴最后事宜。 一入东宫,发现内务府与礼部皆有官员坐于东宫后殿外的庭院里。 众人围坐,裴昀红袍金冠坐在人中间,面前摆放了一圈桌子,桌上有酒有肉。 不似君臣,场面一度温和。 裴昀见了她,随意的抬了抬手臂:“你过来坐。” 礼部尚书李大人见了她,面色不大好,冷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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