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傅盛炀说,“你得叫老公。” “哦……老公~” 她话落,忽然感耳蜗后一阵温热、柔软。 安小月一个激灵,心脏的跳动被压在耳朵与枕头之间,杂乱无章。 “以后,也要这么乖。”傅盛炀的嗓音低沉暗哑,明显染了欲望,“知道吗?” 他的吻流连于脖颈、肩膀。 唇落在肌肤上,仿佛一阵电流经过。 异样陌生的感觉,安小月难耐地蜷缩脚趾。 自从元旦节逛街时,两个人的唇不小心碰到一起之后。 傅盛炀就特别喜欢亲她,不是深吻,就是一下一下亲她的唇、额头或者鼻尖。 带着不知名的喜欢、眷恋,就好像以前她吸玲喜养的布偶猫一样。 忽然之间,安小月想到妈妈的病情,阮静仪未说完的话。 难道说,傅盛炀亲昵、暧昧的举动,也是因为药物吗? 她问出刚才未说完的问题,“那天晚上,你是不是被姑姑下药了?” 傅盛炀所有动作停下,前胸贴着她的后背,将她拥入怀里。 “嗯,我当时不知道你是第一次,不然我会温柔点的。” 安小月心慌。 这不是重点啊,傅盛炀也被下药了。 冷助教说,这种药得通过长久的夫妻生活才能解毒。 否则在身体里日积月累,会得肝病的,就像妈妈一样。 她抓起傅盛炀的手把脉。 “怎么了?” 安小月没有理会他,只细心感受着指腹下跳动。 轻取应指,脉相飚利,犹如激流行舟。 果然,一次只能缓解药效,这毒得长期的夫妻生活才能解开。 “你身体残留毒素,只是你是壮年,身体并不虚弱。” 第47章 房间关了灯,安小月看不清傅盛炀的表情。 傅盛炀也不再亲她脖子,而是不知如何是好地问她,“那该怎么办?” 慌乱的语气,在安小月看来就是被吓到了。 事关身体健康,人难免害怕。 她拍拍傅盛炀放在腰上的手,温柔道:“没事的,冷助教和他父亲、爷爷已经有解毒的处方。你有空也去中康堂把把脉,喝点中药就好了。” “我不要。”傅盛炀拒绝,“中药太苦,不好喝。” 一个大男人还怕喝中药,难道生活不比中药苦? “吃点甜的就不苦了。” “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既然是那种药物,是不是我们多做几次就好了,当时不也是一次就好了吗?” “咳咳~”安小月被口水呛到。 此刻,她被傅盛炀亲密无间地抱在怀里,讨论着夫妻之间的事。 她本来不打算说出除吃中药以外的解毒办法,结果傅盛炀这么聪明,他自己想到了。 傅盛炀的语气严肃得她根本不会往歪的地方想,只顺着傅盛炀的话回答。 “我怀孕了啊,现在没办法给你解毒。” “产检的医生说,动作温柔些是可以的。” 随着他的话落,安小月感觉到身后的异样。 她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全身肌肉紧绷,不敢有所动作。 傅盛炀感受到她忽然的僵直,唇角上扬扯出一抹大灰狼得逞的狡黠笑容。 她的感情经历空白,唇与唇的碰触,都能让她呆住。 这么好玩的老婆,让他总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他的嗓音带着笑意,“怎么不说话了?” “我还没有准备好。”安小月低声回答。 傅盛炀将她耳边的短发理顺,露出精巧的耳部轮廓。 他的手指,有意无意碰到耳骨,“沙沙”的摩擦声音直达耳蜗。 他的手好像掌握了安小月身体的开关一般。 他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安小月只觉身体层层热意铺开,体温节节攀升。 她想掀开被子,身体刚动,耳垂忽然被含住。 “啊~”她轻呼出声,一张脸羞得滚烫滚烫的。 傅盛炀问她,“什么时候能准备好,老婆?” 下一秒,他的力度加大。 “嗯~” 安小月何时受过这般激烈的折磨,毫无招架之力的她,一声轻吟溢出喉咙。 软软黏黏的嗓音带着颤,和平时说话的轻言细语不同,听起来格外挠心抓肝。 安小月羞得咬唇,“我不知道。” 她刚说完,脸就被掰过去,双唇被急切的吻封住。 她想说不是现在,奈何傅盛炀的吻霸道、热烈。 安小月笨拙得丢盔弃甲,细碎的声音难以控制,淹没在潺潺溪流声之中。 好在,傅盛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绵长的深吻结束,低喘的两人依偎在一起,平息急速的心跳。 “我们可以慢慢来,好吗?”他哑着嗓子连哄带骗。 安小月思绪混沌,无力思考,他说什么都没想清楚,只顺着答一个“好。” 傅盛炀蜻蜓点水般吻一下她的唇,才放她去睡觉。 白天复习备考用脑过度的后果就是,晚上的睡眠非常好。 期末考试成绩出来当天下午,安小月就收到了中康堂的面试通知。 她高兴地把这一消息和安佳人分享,在妈妈面前手舞足蹈。 “我可以去见医学泰斗,顺利的话,还可以观摩他们望闻问切的过程,可以学到好多东西,太好了。” 女儿好学,她一直都知道。 只是冷家…… 安佳人立即否认自己的想法,不能因为她害怕被发现,就不让女儿去做她喜欢的事情呀。 看看此刻的她,兴高采烈的模样,又是个幸福的小女孩了。 只要女儿开心,她都支持。 “面试的时候,穿你低领的棉衬衣,套个毛线衣马甲,穿件羊毛风衣就可以了,不用太正式。” 女儿想去做,她就帮忙出谋划策,全力支持女儿。 “妈妈,需要化妆吗?”她之前也有过多次兼职面试的经历,发现不同的岗位,对面试着装还真不一样。 “不用,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的就好。” “那我就按妈妈说的穿。” 安佳人满眼幸福,这一朵花儿,真是明艳无比。 原以为宝贝学了临床医学,和中医世家不会有关系。 谁知道,她大学对中医如此着迷。 命运如风,她只是一缕柳絮,随风飞散。 风把她吹到哪里是哪里,她避无可避,也无力反抗。 爸爸和大哥看见小月,会不会发觉她在骨相上与二哥相似呢? 按照傅晚棠的说词,二哥近期该要回国了吧。 她无法左右,也只能随缘。 面试的事情,安小月没有和傅盛炀说。 她毕竟不是中医相关专业的学生,对其他两个专业同学的能力并不了解。 即使顶着第一名的头衔进入面试,也不一定能得到见习的机会。 所以,先不说,失败了,傅盛炀也不会知道。 面试成功了才告诉傅盛炀,这样留下的都是她很棒的好印象。 面试这天,安小月送傅盛炀出门上班后。 就去换自己的衣服,再次检查简历无误后,打印装订。 商祺问她为什么要去中康堂。 安小月说,“秘密,你不能和他通风报信,不然惊喜就没有了。” 商祺知道少爷和少夫人感情越来越好,只要少夫人在家,就能看到如影随形的少爷。 她也以为是少夫人要准备什么惊喜,就没有汇报少爷,打破这一份神秘。 中康堂设立在一座四合院里,装修古朴典雅,站在院里都能闻到中药的清香。 打电话的时候也是让她来面试,没说时间、地点。 安小月抓到一位温婉大气的阿姨细问。 “老师,你好,我是来面试见习的学生,请问面试地点在哪一层呀?” 方梅注意到她大衣下隆起的腹部,“在二楼,朱雀堂。” 安小月微微鞠躬,“谢谢老师。” 她并不介意被人盯着肚子看。 她既然决定留下孩子,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老师同学们会注意到她怀孕了,会好奇她的生活,可能有的同学还会嚼舌根。 但,她是她,她不活在任何人的嘴里,她只问自己开不开心? 重要的是她的感受,能和幸运一起去体验不同的生活,她觉得幸福。 安小月念着老师说的地方找去朱雀堂。 门开着,里面已经有人。 一头银发的老人,身体坐得笔直,脸上干净光滑,没有皱纹,也没有老年斑。 矍铄的目光看向安小月,平静、锐利地打量她。 安小月从容地鞠躬,“冷院士好。” 冷是德毫不意外,毕竟他这张脸,最近也出现在国家新闻上。 认得出来,才是正常。 也说明她有关注中医相关的新闻和事件。 他示意安小月,“坐。” “冷院士,这是我的面试简历。”她将自己的简历递上,默默到一边落坐。 安小月本来不紧张的,但是当她坐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凳子上,看向对面的冷是德院士。 安静的空间里,如此面对面,她的心还是不受控地加速跳起来。 第48章 安小月精心准备的简历并未被翻阅,冷院士将它推到一边,被冷冷的搁置一旁。 “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安小月愣住,面试不是她被提问吗? 事发突然,她直接问出第一个疑惑,“冷院士为什么不看简历呢?” “你能坐在这里和我说话,学校的考试已经为我筛选了第一轮。” 安小月点头,不可置否。 大家都没有进入一线实习的经历,学习能力、经验累积等差距并不大。 “我是否能获得此次见习的机会?” 冷是德唇角扯出一抹满意,果然如方以所说,是个目标明确、直接的人。 一上来就问他结果,这安小月还是第一人,胆大。 “就目前来看,你是第一个提前到,并且主动问路找上来的人,我个人觉得几率是很大的。” 回答和没回答一样,目前就她一个人面试,她被录用的几率当然大了。 但是安小月也慢慢捋顺,中康堂的见习,到底需要什么人的人? 中康堂只通知面试,没有告知时间地点,面试的方式也是别出心裁。 考验的是时间观念、思考问题的主动性,以及提出问题的能力。 如果没办法提出问题,那说明根本没有细致观察。 回答问题是被动的思考,问出问题才是主动用脑。 安小月想明白,整个人也放松下来,就当成顶级大佬对医学小白的答疑解惑就可以了。 “请问冷院士,您认为中医的师承制度,是否需要遵旧制,从端茶递水开始?” 冷是德反问她,“你认为呢?” 这个问题,她之前就思考过,出发的点就是张医生和肝病医院的卫医生的事情。 “我认为不需要。”安小月大胆给出自己的答案。 “理由呢。” “医院招新的学历要求越来越高,我国医生的培养与回报是不成正比的,尤其是家庭层面……” 两人就这样一直聊,提问题的人也不再是安小月,气氛慢慢变成了轻松的聊天模式。 一直到第二位面试的同学来,安小月才走出朱雀堂。 她更加坚定了临床医学和中医学,两个专业方向同时走的决心。 今天和冷是德院士一聊,她才发现自己如沙漠的一粒沙般渺小。 之前一直忙着兼职赚妈妈的医疗费用,她错过了很多学习、交流的机会。 以后,学校合作的学术会议、讲座,她都要积极参加,了解当下最新的医学前沿技术、知识。 面试的结果已经不重要,这一个多小时的聊天,比她读多少中医经典都有用。 因为书是死的,人是活的,疾病也是变化莫测的。 安小月坐在后排,手脚伸展,长长舒一口气,仿佛做成了一件大事般有成就感。 “商祺。”安小月看见橱窗里的物品,“停一下车,去那里。” 她看中一件很喜欢的物品,请店员取来试戴了一下。 “少夫人,少爷的衣物、用品都是定制的,这……” 眼前的高奢品牌,少爷不一定喜欢。 全傅园的人都知道,少爷最近的脾气阴晴不定。 商祺不想少夫人去触霉头。 “没关系,我喜欢,他不要的话,我也可以用。” 车开过去的一瞬间,她一眼就看见了这条领带。 她脑海中闪现傅盛炀戴上的模样,所以想要买下来送给傅盛炀。 只是,今天傅盛炀一直到晚上她读完睡前故事,准备睡觉,都还没有回来。 傅盛炀身边的人,她只有阮静仪的微信。 昏黄的灯光下,手机屏幕的灯光照亮她精致清透的脸。 长指在屏幕上滑动,安小月在看阮静仪的朋友圈。 当初阮静仪费尽心思都要与她加上微信,为的就是这一刻吧。 为了让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傅盛炀没回家的时候,可以在她的朋友圈里,找到关于傅盛炀的蛛丝马迹。 阮静仪成功了。 她确实在朋友圈找到了傅盛炀还没有回家的原因。 慈善拍卖会。 但是,阮静仪忽略了一点。 她只是傅太太,只是傅盛炀孩子的妈妈。 不是傅盛炀爱的人,她也不爱傅盛炀。 所以,阮静仪的朋友圈,照片借位拍得再亲密,她都无所谓。 安小月把领带盒打开,放在进房间门旁的斗柜上。 然后给傅盛炀发了消息, 安小月望着对话框呆愣许久,傅盛炀没有回消息,她心里空落落的,好像缺了点什么。 傅盛炀结束拍卖会,拿到拍下来的物品,准备回家,却被纪遇白的父亲叫住。 “纪伯父。” 两家都是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生意上也有往来,平时大家都忙,遇见了聊两句也正常。 纪父在圈里有头有脸,习惯了有话直说,“遇白的短剧项目你投了?” “投了。” “你看收益如何?”傅盛炀是京市年轻一辈里最成功的人。 他没有父母的庇护,全靠傅老太爷和他自己,稳稳坐在长丰集团顶楼,将长丰集团带到了新的高度上。 可见,他的商业头脑、风向灵敏度是极准确的。 所以,问他,最可靠。 换句话说,他信不过儿子纪遇白。 傅盛炀也不藏着掖着,直言,“低成本,周期短,高收益。” “现在的观众口味是变了哈。”纪父也不得不认,市场变了,“你忙,有空一起喝茶聊一聊。” “好的,纪伯父。”他的嗓音明显透着愉悦。 傅盛炀离开的步伐轻快,再想到他今天竞拍的物品,纪父笑了。 “28岁,也该谈恋爱了。” 傅盛炀到车上,才拿到自己的手机。 什么礼物? 看看时间,消息都是一个多小时前的。 小月估计已经睡着,就不发消息打扰她睡觉了。 别看她平时温温柔柔的,起床气很重。 有几次早上,他下嘴重了点,把人弄醒了,一整天都没给他好眼色。 想到安小月可爱模样,傅盛炀的唇角勾出一抹宠溺笑容。 这件物品寓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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