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早吗?我还觉得迟了呢。” 冯蕴笑容淡淡,娇颜如花,依旧云淡风轻,“再不来得意,就得到你坟头上去了。咱们还是别耽误,趁早。” 李桑若气极反笑,双眼满是恨意。 “真该让裴獗来看看,你小人得志的嘴脸。什么世家贵女,看看你的样子,与市井泼妇何异?” 冯蕴:“生气呀?那也得意回来啊。你敢得意一个给我看看,我今天就能让邺城人为太后服丧!” 李桑若胸膛起伏,眼神凶狠得仿佛要喷出火来。 “呵!你再厉害又如何,还不是要伺候男人?” 她端出太后架子,鄙夷地看着冯蕴。 本是想炫耀,她都是由男人侍候的…… 不料,冯蕴一听就笑了,笑得嘴都合不拢。 “你为什么不伺候呢?是你不想吗?” 不想吗? 不想吗? 熙丰帝死了,她侍候不上。 想侍候裴獗,人家不上。 别的男人倒是侍候她,全得用强。 李桑若彻底怒了。 心里最痛的软肉被冯蕴一刀刀割开,把玩,凌辱,把她原就激动的情绪撩到极点…… 一时间,她额头紧绷,身子轻颤,双眼野兽似的好像要把人吞噬,拳头不停地捶打着桌子,发出哐哐的响声。 “滚,你给我滚……” 冯蕴浅浅带笑,站着看她。 两位宫女赶紧扑上去,拉住李桑若想要阻止。 “殿下息怒,殿下,您消消气啊……” 每次李桑若发疯,最后遭殃受罪的都是她们。 宫女看她被激怒成这样,脸都吓白了,不停哄劝。 可惜,李桑若被气得理智全无,并不领情。 “滚,你们也一起滚,都给我滚出去!” 太后的威风耍惯了,脾气发起来就收敛不住。 小满从没见过李桑若这般癫狂的样子,看那两个宫女哐哐磕头,又惊又吓,又庆幸。 她家娘子从不挫磨下人,否则就不用活了。 一个茶盏飞溅过来。 砰的一声,摔碎在地上。 冯蕴观察李桑若这么久,看她手指发颤,眼睛通红,好像随时都要气得背过气去的样子,扬一下眉,看着抖抖瑟瑟的两个宫女,淡淡道: “还没听见吗?太后让你们滚出去,快滚,找女史重新领个差事,从此不许再踏入芳云殿一步。再要惹得太后生气,扒了你们的皮。” 两个宫女先是害怕,吃惊。 跟着便反应过来。 两人对视一眼,大喜过望,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朝冯蕴磕了三个响头。 “谢王妃开恩,多谢王妃开恩。奴这便滚,这便滚……” 两个宫女溜得比什么都快。 直到人走了,李桑若看着那帷幔荡起的微风,这才意识到…… 宫人被冯蕴喊走了。 那谁来侍候她? “回来!你们给哀家回来!” “别喊了。”冯蕴表情冷漠而平静,声音却是带笑的,“谁让你遇上了恶毒嫂子?命不好呀,小姑子,好好受着吧。” 李桑若僵硬地伏倒在地,气喘不匀。 冯蕴站起来,“小满,我们走吧。夫君该回来了,唉,又该侍候男人了,也是命……” “啊!!” 木案上的东西都摔了,李桑若一时找不到发气的,用力撕扯着自己的衣裙,歇斯底里地大叫着,心窝疼得一阵阵抽搐。 “冯十二娘,你这个贱人,贱人!” “来人!来人啦,我要见雍怀王,我要见裴獗,我,我要见我哥!” 冯蕴走出殿外,还能听到李桑若癫狂的叫声。 两个侍卫看着她,犹犹豫豫地上前,请示。 “王妃,这……如何是好?” 冯蕴轻笑,朝小满使一个眼色,不冷不热地道:“嗓子喊劈了,也就不喊了。宽心。” 小满塞了几个大钱上去。 “哥哥们吃酒。” 守卫简直受宠若惊,几乎要跪下来。 “小人明白,明白。” 从芳云殿回去,冯蕴心情大好。 这几日兵荒马乱,她都没有来得及好好沐浴,趁着裴獗不在,她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出来时,小满已将床铺好了。 软绵绵的,香喷喷的。 美得哩。 她猜裴獗今日也气到了,晚上忙着不会回来,准备早点入睡,养精蓄锐,迎接下一波风浪。 气是别人生的,身体是自己养的。 她不会再委屈自己。 睡到半夜,周遭有些冷。 她迷迷糊糊去捞被子,大手便搂到了腰间,高大的身影随即笼下,温热的气息落在耳边。 “今日是我不好。” 冯蕴激灵一下,清醒过来。 大半夜回来道歉? 裴狗吃错药了? 她仰头看他。 屏风外有一盏风灯,裴獗的脸被昏黄的光线一映,棱角分明的脸颊上好似镀了一层光晕,绒毛清晰可见,却看不清那双眼。 “大王这是何意?折杀我了。” 裴獗不说话,低头吻她。 冯蕴本就敏感,又从睡梦里醒来,起床气重,哪经得住这般折腾,哼哼唧唧一阵低骂。 “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腰腰。”裴獗气息不稳,目光凉丝丝地盯住她,将她的下巴托高,黑眸直视,“是我贪心。说好各取所需,我不该逾越。” 敢情离开这么久,就琢磨出这个? 冯蕴一时不知该笑,还是该气。 捋了捋被他弄得凌乱的头发,有什么情绪在胸膛里乱窜,撩拨着她,好不容易才压下来。 “你这么俯低做小,让人听去,指不定以为我是什么妖精转世,媚惑大王,又要一把火把我烧死……” 裴獗俯身低头,堵住她的嘴。 待冯蕴气息凌乱到呼吸都艰难了,他才抬头,分开彼此。 大手顺一顺她的头发,声音轻倦低哑,又霸道。 “不许再说死字。” 冯蕴:“……” 盯着他幽深得墨一样的眼睛,她满肚子牢骚。 但脸皮发热,喘不过气,哪里说得了话? 这男人,亲就往死里亲,可气。 “蕴娘。”裴獗执起她的手,声音低哑,“为表诚意,今夜我随你处置。” 做夫妻这么久,冯蕴哪会听不出他的意思? 裴狗是个假正经。 一旦兽欲熏心,脑子就不好使。 冯蕴眨了眨眼,从善如流,“大王不是说,我利用了你?” 裴獗将她抱入滚烫的怀里,侧头轻咬那一片白皙修长的颈子,浑身火热地压上来。 “我是你的,随你为所欲为。” 冯蕴躺在被窝里,面对那双黑眸里疯狂流动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几乎要被夺去心神。 到底是谁在为所欲为? 第514章 稀里糊涂 冯蕴不知裴獗受了什么刺激,跟以往很是不同。 此刻的他,如是野兽,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极不冷静的野性,要无声地,一口一口把她吃掉。 冯蕴狠起来的时候,是真狠。 娇起来,也是真的娇。 这一身青稚娇花哪经摧残。 “裴狗,你可是…有病?” “嗯。”裴獗掌心覆上她柔软的线条,声音低闷,“蕴娘有药。” 呼吸渐重,话还是那么气人。 冯蕴准备气回去。 “我今儿去芳云殿了。我欺负人去的……你,不想听我说吗?” “不听。”他整个倾覆下来,勾着软薄的寝衣,褪下。 “躺下来。” “什么?” “听话。” 冯蕴杏目微瞪,抬脚想踹他,不幸落入魔爪…… 裴獗一只手制住他。 另一只手,宽衣解带。 冯蕴盯着他,眼睛炽热,只剩喘气的份。 色字头上一把刀。 不只是裴獗。 她也常常为色所惑。 许是太急,他没有褪去繁复的衣袍,松松解了腰带,用力扯开,露出坚阔的胸膛,劲窄的腰,血脉偾张,一看便知危险…… 他跟萧呈那种优雅君子是截然不同的。 体力、活力,野性,力量,矫健如猎豹一般。 绝了。 冯蕴竟想用“活色生香”来形容。 明明不妥,又恰好可以形容此刻的裴獗。 不苟言笑,循规蹈矩的雍怀王,即使不是道德君子,但无论对谁都是板正严肃的…… 谁能想到他动情时这样孟浪…… 男女间的事是流动的,你来才有我往,合了拍便有默契。 无论嘴上说的疏远,只尽欢不纠缠,只暧昧无情感,但深入的是身,拨动的还是心。 欲到极致,她眼角泛红,脖颈抻长,无力得好似一截随波逐流的水草,被他巧妙摆弄,躺着跪着趴着缠着,不受控制的随他沉浮。 “蕴娘。”裴獗紧紧抱住她,将两个黏腻汗湿的身子牢牢贴合,气息沉沉落落,停下来,盯住她:“方才想说什么?可以说了。” 说? 说个狗啊。 冯蕴眼尾泛红。 生生被他从云端扯下来,心脏一阵阵发紧,狂跳不止。 狗男人故意吊着她。 “裴狗你不行?” “你说呢?”呼吸喷在她的颈边,男人面无表情,来回研磨,“我好,还是萧三好?” 冯蕴:“!” 汗意从额际渗出,脸更红了。 她知道裴獗问的是什么…… 这么久了,他们从来没有谈论过这个。 以前没有敞开心扉说重生的事,他没法问。现在二人坦诚了,她在裴獗面前,完全避不开……上辈子曾嫁给萧呈的事。 要是没有孩子,她还能编出一个“不得宠幸,从未侍寝”的谎话。 男人怎么都在意这个? 萧呈也问过。 冯蕴的脑子乱成一团。 要是意识再清楚一些,她完全可以不理会,不回答,或者两三句话就打发了。 可她这会儿不清楚,让裴獗逼得不上不下,整个人都乱了,全然被他拿捏了节奏。 “不知道……” 她不想说这事。 紧张,也是心虚。 可这一紧,想不让裴獗知道都难。 身体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温热窒息,反复收绞,差点要了裴獗的命。 “是吗?”他黑眸幽暗,将人紧紧扣在身下,忽然加快,好像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她曾经的背叛…… 冯蕴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 无意识的,绵软嘤哦。 “你……你……是你……” “我什么?” 她双手缠住他脖子,将自己送上去。 “你…更好。” 裴獗手臂微僵,闷哼一声,抓住她的膝盖,一起在激烈中颤抖,久久无法分开…… 冯蕴觉得可能是李桑若诅咒了她。 侍候男人确实不是轻松活儿…… 次日醒来,身子好似被野兽撕裂过一般。 恍惚一下,她看着大亮的天光,猛地坐起来,“小满,快侍候我更衣,我要去接大兄……” 大满在帐外,低笑一声。 “娘子睡糊涂了。已近晌午,大郎君早就到了,在兴仁殿同大王议事呢。” 冯蕴叹气。 这也怪不得别人。 她要当真狠下心不给,他也不会霸王硬上弓,说到底,还是食髓知味,这才着了他的道,稀里糊涂让他得意了…… 小满昨夜跟左仲被迫听房,心知是怎么回事,不好意思细想,赶紧寻了个话题。 “芳云殿今儿有一桩糗事,娘子要不要听?” 冯蕴懒洋洋的,“芳云殿的糗事,就是我的喜事。说吧。” 小满笑盈盈地,略带几分羞涩。 “昨日那两个宫女领了新的差事,战战兢兢回芳云殿拿自己的衣物……但她们不敢入殿,只得拜托女史……谁知那女史找错地方,抱出一堆画像来……” 冯蕴:“画像有什么好糗的?” 小满看她心不在焉,急急眨眼。 “画像上的人,是大王呢!” 女史是新提拔上来的,对李桑若这只被软禁的旧时老虎,没有以前的畏惧心。 原本,她拿错东西,还回去就没事了。可李桑若受了委屈,正找不到人出气,对着她就破口大骂。 这下把女史惹急了。 当众将那些画像抖出来,说是太后房里拿的。 “有戎装的,有便服的,有朝服的,也有……那种衣服穿得少的……让那女史好一番奚落。” 贵贱无常。 一个女史都骑到她头上了,只怕李桑若又要痛哭一场,大发脾气了。 冯蕴扬了扬眉,“大王可知晓了?” 小满点头,又说道:“李太后自是不肯承认,画上的是大王,只说是她宫里面首……我听宫人说,那些面首,与大王都有几分像的。” 冯蕴冷冷哼声。 那些面首和其他宫人一样,全被抓起来了。 李桑若这个始作俑者,倒是没事人一样,还在芳云殿作威作福。 今日天气正好,冯蕴简单吃了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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