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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下身,等苏棠伏上来,便将人一掂背了起来。 这几日他老老实实的兑现了自己的诺言,每日里带着苏棠在府里走动,他嫌轮椅麻烦,便回回都是这么背着,时间一久,连苏棠自己都习惯了。 “这次做了不少,妾身量还要长呢,做多了有些糟蹋。” “给你的算什么糟蹋?” 秦峫反驳一句,两人旁若无人的说着话出了门,临到马车跟前,秦峫才将苏棠放在了车辕上。 “进去吧,到了地方跟着我喊人就成。” 苏棠点点头,慢慢挪进了车厢,秦峫也翻身上马,正要说出发,却瞧见郑嬷嬷竟然候在一旁。 “你怎么在这里?” 郑嬷嬷连忙解释:“先前爷教训了几句,老奴反省过后也觉得自己做的不对,听说今天您要带苏姑娘去侯府,她又不认识人,爷您也不好一直陪着女眷,老奴就想跟去照料几分,也算是为之前的事赔罪。” 秦峫隐约觉得哪里不对,郑嬷嬷可不是知错就改的脾性,可他毕竟不是心思细腻的人,所以最后还是答应了:“那你跟好她,她不怎么认路,别让她走丢了。” “爷放心,老奴一定寸步不离的跟着。” 郑嬷嬷答应一句,连忙上了马车,却在转身的瞬间眼底的恭敬就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森寒,走丢? 呵,她怎么会那么便宜苏棠呢? 镇远侯府 虽说秦峫在镇远侯府也不算是外人,可他难得来一趟,所以侯府小公子还是特意来门前迎接了。 瞧见马车来他远远就招呼了一声:“子崮,这里。” 苏棠还是头一回听见这个名字,神情有些惊奇,子崮?是秦峫的字吗? 秦峫察觉到了她的神情变化,可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她问,只好叹了口气:“是我的字,三年前我弱冠,恰逢战事吃紧,我回不得京城,统帅便在军中为我办了弱冠礼,这是他给我取的字。” 话音落下他忍不住敲了下苏棠的脑袋:“锦绣庄里你答应的好好,说日后有话会说,结果都是糊弄人的,还是个小哑巴。” 苏棠抬手捂住了头,摆出了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里却很愉悦,秦峫兴许根本没意识到,他方才那句话里都是纵容。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侯府小公子已经迎了上来:“你小子可算是想起来走动了,上次来去匆匆的,老祖宗知道了还骂了你一顿,说你没良心,到了侯府都不知道给她去请个安。” 秦峫面露无奈:“你们也知道我现在一身麻烦,上次来找你也不是什么光彩事,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我也不想牵扯你们。” “别和我说这些,有话去老祖宗跟前解释,我可告诉你,姑母们都在,你这一关可不……” 小公子的啰嗦戛然而止,眼睛瞬间瞪大了一圈:“这,这位姑娘是……” 他理了理衣裳,绕开秦峫就要上前:“小生镇远侯府第四子,付廷益,姑娘是……” 苏棠一下车就瞧见对方朝自己走了过来,连忙往秦峫身边躲了躲,她极擅长察言观色,一眼就看出了这人并无恶意,但这仍旧不妨碍她趁机亲近秦峫。 这幅寻求庇护的样子果然让秦峫起了保护欲,上前一步将她挡在了身后,随即一把将人拽开了。 “这是我院里的人,你给我消停一些。” 他警告一句,还安抚的抓住了苏棠的手。 这付谦哪哪都好,唯独一样,见了姑娘就走不动路,先前他就很担心苏棠被他冲撞,眼下果然如此。 付谦啧了一声,倒是完全没意识到苏棠的小心思,话都是冲着秦峫去的:“怪不得都说重色轻友,果然如此,我不过是想和小嫂子见礼,你这就防备上了。” 秦峫摇了摇头,懒得理会,虽然他对苏棠处处保护,可他们之间并不是付谦想的那样子。 “我们先去给老夫人请安。” 他和苏棠低语一句,拉着他就往前走,付谦追了上去,贼心不死的想和苏棠说话,被秦峫瞪了两眼,这才不情不愿地消停下来。 几人渐行渐远,郑嬷嬷这才下了马车,远远地抬头看了眼苏棠的背影,随即冷笑出声。 刚才在马车上她可是将几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这四公子果然还是这幅德行,那今天的事可就好办了。 她先去见了个侯府的老相识,给人塞了个上好的翡翠镯子,又交代了几句话,这才匆匆折返回去找人。 等她到地方的时候里头一阵欢声笑语,镇远侯府的姑嫂是出了名的和睦,老夫人既然特意在这种时候将人送过来,侯府老祖宗自然要给面子。 此时正将人拉在身边坐着,引着她与众位夫人边说笑边引荐。 “这是咱们家小姑奶奶,她男人是今秋的廉察使,这几日府上人来人往的,若是闷了,去她府上最热闹。” 苏棠连忙起身见礼,对方很是爽朗:“什么廉察使,母亲最爱给女婿贴金,他不过就是个跑腿的,这姑娘我倒是喜欢,我清闲的很,你若是得空多去陪我说说话。” 苏棠再次道谢,这廉察使其实也是御史,只是负责巡查州县,大业的朝廷关系错综复杂,哪家那户都有个外任的官员,这廉察使又掌握着各州官的升迁,谁都不敢得罪的。 先前苏棠还不清楚秦老夫人为什么让她来这里,此时见了这么多人才看出来一点苗头,立刻便用心将人都记了下来。 郑嬷嬷也看明白了,险些咬碎了自己的牙,老夫人真是糊涂了,竟然让一个妾代表将军府出门走动,丢人现眼! 眼见秦峫木头似的坐在椅子上不动弹,像是完全没意识到苏棠来这里有什么不妥,她连忙抬脚走了进去,临到近前才压下那些不好的情绪—— “爷怎么还在这里坐着?您不是还没见过侯爷和公子们吗?” “不妨事,”秦峫虽然插不上话,可苏棠时不时会看他一眼,仿佛在找主心骨一般,这让他有些不忍将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再等她熟悉一些我就去。” 郑嬷嬷狠狠一攥拳,指尖几乎撕烂帕子。 秦峫素来粗糙随性,什么时候这么细致了? 就算是真要细致,也不能对这么一个小贱人啊! 她越想越气,脸色不自觉有些扭曲,可最后却生生忍了下来,她不能表露出对苏棠的敌意,不然今天的事就办不成了。 她深吸两口气将恼怒压了下去:“您也不能去的太晚,回京后就没来侯府走动,这好不容易来了,又迟迟不去请安,怕是有些说不过去。” 这话合情合理,她本以为秦峫立刻就会走,却没想到他竟然先朝苏棠看了过去,眉心蹙着,似是有些放心不下。 郑嬷嬷气了个倒仰,秦峫果然是被迷惑了,苏棠这个小贱人! 好在她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只要事成,苏棠就会永远留在镇远侯府了。 “爷,您有什么好担心的,在侯府能出什么事儿?再说老奴也在呢,会照料苏姑娘的。” 这次秦峫终于被说服了:“说的也是,那我就先去一趟。” 他起身和夫人们告辞,众人知道他要去见镇远侯,并没有强留,连苏棠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见人走了,便仍旧与夫人们说笑。 可不多时郑嬷嬷却急匆匆走了过来,满脸惊慌地抓住了她的手:“姑娘快跟我去看看吧,爷那边出事了。” 苏姑娘不见了 苏棠一愣:“将军出事了?他怎么了?” 郑嬷嬷却看了周围一眼,话里透着躲闪:“出去再说吧,这里人太多了,不方便。” 侯府老祖宗察觉到了不对劲,侧头看了过来:“怎么了?” 苏棠正想开口,郑嬷嬷抓着她胳膊的手却骤然一紧,不止攥得她手腕生疼,话里还透着几分威胁:“姑娘,家丑不可外扬,爷那边出的事可有些不光彩。” 不光彩? 苏棠微微一滞,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朝郑嬷嬷看了过去:“将军他不会是……” 郑嬷嬷却没给她回复,只是看向了老祖宗:“没事,是我们家爷要什么东西,老奴找不到,来请苏姑娘帮个忙。” 老祖宗活了这一把年纪,一听就知道这话是假的,可这毕竟不是侯府自家的儿孙,即便是她一个长辈也不好插手太过,倒不如装糊涂。 “那你就去看看吧,别去太久,赏花会这就要开了。” “是。” 苏棠行礼道别后才跟着郑嬷嬷出去,身上带着几分遮掩不住的慌乱,很有些上不了台面。 可郑嬷嬷却很是高兴,她就知道这个庶女小家子气,这不,一听秦峫对旁人动了心,立刻就乱成了这幅模样,简直丢人现眼,可越是如此她今天的事就会越顺利。 “郑嬷嬷,将军到底怎么了?你把话说清楚。” 等到了一个僻静角落,苏棠才停下脚步对郑嬷嬷追问,虽然神情看着已经平静了下来,可眼底却仍旧残存着慌乱,手里抓着不知道从哪里折来的杂草,一直摩挲。 郑嬷嬷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强自镇定,鄙夷地瞥了下嘴,这小贱人也只会装模作样了。 话虽如此,她却没有拆穿苏棠,只是语气不大客气—— “你不是猜到了吗?爷动了侯府的一个婢女,你现在赶紧过去看看,少不得咱们将军府又得添人口了。” 苏棠身体一僵,手指紧紧攥住了帕子:“不可能,将军不是那样的人,他说他不想纳妾……” “那是以前,”郑嬷嬷十分不客气的打断了苏棠,“现在不一样了,他既然已经纳了你,那多纳一个又怎么了?再说了……” 她摇头叹了一声,“爷是喝醉了,把人错认成苏大姑娘才下了手,也不是他自己愿意的。” 喝醉了……错认成大姐姐…… 苏棠一时没能再言语,脸色却肉眼可见的苍白了下去。 郑嬷嬷将她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该,就你这样的出身还想独占她家爷?简直做梦! 这幅样子应该是信了吧?那她就要加最后一把火了。 “人反正就在集福堂,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去看看,我得回府里去找老夫人拿个主意,你看过了就先替爷周全着,别让事情闹大了,毕竟不光彩……” 话说到最后,她已经走远了,那僻静的角落里只剩了苏棠一个人呆呆地站着。 她似乎承受了极大的打击,迟迟没有动弹,直到郑嬷嬷绕了个圈子回来,她还维持着方才的姿势,一张小脸白的毫无血色。 “磨磨唧唧……” 郑嬷嬷心里鄙夷一声,却不得不耐着性子等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棠才终于抬脚,如她所愿的朝集福堂去了。 她连忙跟上,见人进了集福堂,这才转身去找秦峫,对方正被侯府几个公子拉着喝酒,只是秦峫素来觉得喝酒会误事,若非必要是不肯碰的,故而几位公子说干了嘴,都没能让他喝一口。 镇远侯大手一挥:“行了,都别闹他了,子崮心性坚定沉稳,说了不喝,你们就是磨破了嘴皮子都没用,喝你们自己的去吧。” 公子们这才散了,秦峫远远朝镇远侯抱拳致谢,琢磨着快到赏花会的时辰了,便想告辞先去寻苏棠。 眼见人出来,郑嬷嬷连忙摆出一副焦急的样子来上前一步:“爷,不好了,苏姑娘不见了。” 秦峫脸色瞬间一变:“什么?那么大一个活人怎么会不见了?你是怎么看得人?!” 郑嬷嬷一张老脸上瞬间写满了自责:“都是老奴年纪大了,老眼昏花,明明就是一直跟着人的,可就是一个错眼的功夫,人就找不到了……这苏姑娘要是出点事,老奴可怎么对得起她的救命之恩啊……老奴去给她偿命吧……” 她说着就要哭嚎,可却被秦峫那十分狰狞难看的脸色唬得没敢哭出来。 “当务之急是立刻找人,我这就去寻廷益帮忙……” 他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屋内,这才瞧见付谦不在,眉心不由一蹙,这种时候这小子怎么会不在这里? 郑嬷嬷也跟着往人群里看了两眼,故作惊诧道:“付四爷呢?莫不是今天这种日子还要去风流?正是要用他找人的时候呢,他竟然不在。” 她看似抱怨,实则提醒,付谦是个浪荡子,在门口又对苏棠表现出了极大地兴趣,现在好巧不巧的,两个人都不见了,但凡有脑子的,都会想到一处去。 秦峫似乎也联想到了这上头,脸色逐渐黑沉:“这件事别声张,虽说是赏花会,可宾客们能去的地方不多,让咱们的人悄悄地去找。” 郑嬷嬷转身就要走,却又犹豫着开了口:“其实老奴方才晃了一眼,似是瞧见苏姑娘往北边去了,爷先往那边去寻一寻吧。” 北边? 秦峫对镇远侯府还算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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