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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悉,远远往北边看了一眼就想起来了那边有什么地方,一个寒香榭,一个集福堂。 “你去吧。” 他挥挥手,示意郑嬷嬷快去,自己则如对方所言往北边找了过去,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苏棠连街都没上过几次,这镇远侯府更是头一回来,一个打小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小姑娘,要是真走丢了,这时候怕是正躲在什么地方哭呢。 更让他忧虑的是,以后苏棠还得嫁人,偏出身又不好,这要是被什么人冲撞冒犯了,对她的名声一定会有影响,只盼着将军府的人能尽快找到她,免了那些麻烦。 他脚下生风一般朝寒香榭迅速靠近,里头却是空无一人,他仍旧找了一圈,确定苏棠真的没在里头,这才往集福堂去,可临到跟前,一道影子却先他一步进了门。 那背影很是熟悉,他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付谦。 他脑子好像有病 付谦怎么会来这里? 前院都是宾客,按理说他应该在待客才对。 秦峫面露狐疑,可犹豫片刻还是没有进去。 付谦既然已经进去了,又知道苏棠是他的人,若是看见人在里头,一定会把她送回老祖宗那里,若是不在里头,他进去也只是浪费时间。 他当即折返想往旁的地方去找,为了节省时间还从花草间穿了过去,一抬眼却瞧见郑嬷嬷躲在不远处的树木后头鬼鬼祟祟,他蹙眉:“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让你喊人去找苏棠吗?” 郑嬷嬷浑身一哆嗦,哎吆着惨叫出声,回头看见是他才捂着胸膛松了口气:“爷?您怎么在这?您不是去集福堂了吗?” 秦峫眉头拧得更紧,北边可不止集福堂,为什么郑嬷嬷特意提起那里? 郑嬷嬷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话太过刻意,忙不迭为自己找补:“老奴心里着急,传完话就赶紧来找人了,刚才路过寒香榭,瞧见里头没人,还以为爷您是往集福堂去了。” 秦峫上下打量她一眼,直看得郑嬷嬷头皮发麻才收回目光:“我刚从那边来,换地方找吧。” 郑嬷嬷又是一愣,秦峫刚从集福堂回来? 那怎么这么冷静?按理说集福堂现在正该“热闹”才对。 “苏姑娘没在里头吗?” “我没进去。” 郑嬷嬷呆了呆,没进去?这是为什么? “万一苏姑娘在里头……” “我看见廷益进去了,”秦峫理所当然道,“若是他瞧见人在里面,会把人送出来的。” 郑嬷嬷控制不住地睁大了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若是苏棠在里头,付谦又进去了……这不是摆明了奸情吗? 正常人都会这么想的吧?为什么秦峫反而会笃定付谦把人送出来? 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秦峫却是一无所觉,话音落下抬脚就要走,郑嬷嬷从震惊中回神,连忙上前一步拦住了他的去路:“爷,咱们还是再回去看看吧,万一四爷粗心,没能发现苏姑娘就在里头呢?” “那么大一个活人,怎么可能发现不了?”秦峫仍旧没能领会她的意思,语气里带了几分不耐烦,“就算他眼神不好,苏棠也有耳朵,知道有人去还不会问路吗?” 他说得笃定,说着话还扒开路旁的草窝看了一眼。 郑嬷嬷却被他这态度气了个倒仰,问路? 她家爷这是打仗打傻了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们会问路? “爷,万一……”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秦峫彻底对她没了耐性,黑着脸呵斥了一句,“你若是不想找就闪开,别耽误我时间。” 他抬脚就走,郑嬷嬷眼见暗示根本不行,索性一咬牙,把话挑明了:“爷,说实话吧,苏姑娘不是走丢的,是自己跟着人走的。” 秦峫脚步一顿,有些诧异:“你说什么?”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郑嬷嬷也不再遮遮掩掩,索性将脏水一股脑的泼到了苏棠头上。 “请走苏姑娘的那个人爷您也认识,就是付四爷身边的丫头,您刚才在集福堂看见他绝对不是偶然,这两个人怕是……” 她看着秦峫阴沉下来的脸,心里有些打鼓,可还是狠狠一攥拳,“怕是已经勾搭上了,要给爷您蒙羞呢。” “住口!” 秦峫脸色铁青,“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他们两人今天才是第一次见,怎么可能会有苟且?” 他越说越气:“先前你就处处为难她,她不曾与你计较,还救你性命,没想到你不但不知悔改,还这般恩将仇报,趁着她出事的时候诬陷她,我将军府容不下你这等小人。” 听这话头不对,郑嬷嬷腿一软跪了下去,朝天就举起了手:“爷明鉴,老奴绝不是蓄意污蔑,事关将军府的名声,就是要了老奴的命,也不敢编这种瞎话来污蔑人,真的是老奴亲眼所见……爷要是不信,去集福堂看一看就知道了。” 秦峫一顿,他了解郑嬷嬷,她不算多聪明,可也说不上愚蠢,不会明知道他发怒了还要去造苏棠的谣。 除非…… “爷,”见他犹豫不决,郑嬷嬷咬牙再次开口,“要是苏姑娘没在集福堂,老奴随您处置。” 秦峫脸色更难看,可话说到这份上,即便他不去集福堂一探究竟,苏棠也清白不了了,既然如此—— “那我就和你一起去看看,若是苏棠与付谦并无瓜葛,我绝不轻饶。” 郑嬷嬷被他眼底的冷厉惊得脸色煞白,回过神来心里却是一喜,秦峫放狠话是好事,他越是这般维护苏棠,那待会发现自己真的被背叛了的时候,就会越愤怒。 她家将军一拳打死人传闻,可不只是个谣言。 她垂下眼睑,遮住了眼底的所有情绪:“是,老奴知道。” 秦峫深深看了她一眼,抬脚就走,郑嬷嬷连忙爬起来跟上,眼见集福堂近在眼前,她控制不住的有些激动,苏棠这个小贱人,终于能彻底解决了。 她上前一步抬手就推开了集福堂的大门,刚一进院子,一阵喘息声就透过窗户传了出来。 郑嬷嬷听得老脸通红,眼底却泛着精光:“爷,您听听这动静,这下相信老奴了吧?那种庶女出身的,能有什么好品行?苏棠一定是看见了侯府的富贵就动了旁的心思,所以勾引了付四爷……” 话还没说完,秦峫锥子似的目光就落在她身上,郑嬷嬷被刺得浑身生疼,不得不闭了嘴。 秦峫没再理会她,大步上前推开了门。 这动静瞬间惊住了屋里的人,喘息声戛然而止,片刻后付谦略有些惊慌的声音传过来:“谁?别进来!” 郑嬷嬷原本被秦峫的目光看得收敛了一些,可一听这慌乱的语气,顿时又来了精神:“爷,老奴去守窗户,人肯定就在里面。” 她快步跑了出去,却刚好瞧见窗户被人推开,她激动的浑身一抖:“爷,他果然要跑,被我给逮住了。” 她一把抓住了付谦的胳膊,将他从窗户上半拖半扶了下来,对方一身酒气,意识有些不清醒,被她一路强行拽到了秦峫面前,她满眼都是兴奋:“爷,现在可是捉奸在床了,您……” 话音戛然而止,郑嬷嬷看着屋内完全出乎意料的情形,僵住了。 完全失控 “这,这是怎么回事?” 郑嬷嬷许久才回过神来,声音略有些尖锐地开口,苏棠的确在屋子里头,却不是她以为的衣衫狼藉,满脸情欲,而是无声无息的躺在地上。 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头上都是血,看起来已经失去了意识,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这幅样子怎么看都不是自己过来的。 郑嬷嬷有些懵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谁把苏棠绑起来的? 难道是她那个老姐妹? 这简直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爷,这情形,该不会是因为两人就好这一口吧?这是一时失了分寸……” 她不甘心因为旁人的多手多脚而让自己功亏一篑,下意识就说出了这般恶毒的话,可话还没等说完,一道森寒的目光就落在了她身上。 她浑身一个激灵,本能地闭了嘴。 秦峫收回目光大步进了屋子,将苏棠半抱在怀里抬手去探她颈侧的脉搏,察觉到人还活着他松了口气,低头轻声呼喊着她:“苏棠,醒醒。” 可惜对方像是受伤太重,竟没有丝毫反应。 秦峫的心跳乱了几分,连忙解开绳子将人抱去了床榻上:“去找大夫!” 郑嬷嬷知道自己刚才那些话惹了秦峫反感,不敢再继续泼脏水,却又不甘心真的去请大夫,只好拿侯府说事。 “爷,咱们是来做客的,苏姑娘这身份,若不是老夫人的面子,是不够格来的,要是这种时候请大夫,给侯府惹了麻烦,老夫人面上也要不好看……” “我让你去请大夫,”秦峫抬眼看过来,目光凉沁沁地看得人毛骨悚然,“你是听不懂吗?” 眼见再推脱下去秦峫就要对她动怒了,郑嬷嬷只能答应下来,她唯恐自己回去的迟了,苏棠会醒过来唱一出苦肉计,当下也不敢耽误,随便拉了个下人让她去请大夫,便匆匆折返。 等她再回到集福堂的时候,醉了的付谦已经有些清醒了,正捂着脑袋呻吟。 她立刻先发制人:“付四爷,我们家爷拿你当兄弟,你竟然私下里勾搭他的妾室,还把人弄成这样,你太过分了!” 付谦像是没听明白这话什么意思,茫然的看了她一眼。 郑嬷嬷知道他喝酒有断片的习惯,立刻抓住机会再次引诱。 “付四爷,您再好好想想这是怎么回事,您虽然一向风流,可也不是对谁都下手的,这次怎么动了有夫之妇啊?” 付谦仍旧一脸茫然,显然正处于酒后断片中:“我动了谁?” 他揉着脑袋,目光环顾四周,很快看见了地上的一滩血和床榻上躺着的不知死活的人,以及床边坐着的煞神似的秦峫。 电光火石间他明白了什么,浑身一个激灵,酒彻底醒了:“子崮,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郑嬷嬷连忙接茬,她可不能让付谦想出别的说辞来。 “四爷莫惊,您的人品我们家爷是信得过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您是不是被旁人勾引设计了?” 她试图引诱付谦说出是苏棠勾引他的话来,毕竟付谦一个侯府公子肯定是要名声的,这又关乎到和秦峫的交情,唯有将罪责都推到苏棠身上他才能摘清楚。 至于方才苏棠被绑住的双手…… 在一个妾室和侯府公子中间,秦峫就算再怎么不通人情世故,也不会去为苏棠出头,何况这中间还牵扯着老夫人的颜面,所以他一定会默认付谦的说词,将罪责都算在苏棠身上。 虽然她设想的苏棠被捉奸在床后,被盛怒之下的秦峫打伤的好戏并没有上演,可她活着也有活着的好处,她会被世人戳着脊梁骨,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活的猪狗不如。 一想到那种场景,郑嬷嬷嘴角的笑意几乎要克制不住—— “不是不是,她没要勾引我,我看她也是被人陷害了。” 付谦忽然开口,吐字十分清晰的一番话瞬间让郑嬷嬷僵住了,脸上几乎要溢出来的笑容也立刻凝滞。 “谁能自己把自己绑成这幅样子?再说这姑娘对秦将军的用心我们府里都听说了,她能来勾引我吗?” 付谦还在滔滔不绝,却是每说一句话,郑嬷嬷的脸色就难看一分,终于她忍无可忍的打断了付谦的话。 “四爷,都知道您喝酒后会断片,怎么这次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楚?你说的是实话吗?” 付谦一噎,随即眉头拧起来:“你这老虔婆怎么回事?我断片归断片,但这件事我就是记得,子崮——” 他扭头看向秦峫,“你将军府什么时候规矩这么松了?一个奴才都能质问主子了?” 秦峫正在给苏棠处理额头上的伤口,虽然不至于伤及性命,但仍旧撞得很厉害。 听见付谦开口他才抬头看过去,目光却径直落在了郑嬷嬷身上,虽然一个字都没说,可眼底却满是狐疑。 今天的郑嬷嬷的确有些古怪。 郑嬷嬷察觉到了,连忙将秦峫生母罗夫人拉出来为自己遮掩:“爷息怒,老奴情急之下失了分寸,这就和付四爷赔罪,可老奴也是担心爷,夫人去得早,老奴实在是不得不替她多操几分心。” 听见亡母,秦峫脸上的冷厉退了几分,付谦也不好再追究,只能哼了一声:“算了,不和她计较,但这事真和我没关系,子崮,你是讲理的人,这事不能赖在我头上。” “她的伤是怎么回事?” 秦峫最关心的始终都是这件事。 “那是她自己撞的。” 付谦脸上这才露出心虚来,郑嬷嬷眼睛一亮,很想抓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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