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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 “而你——” 他手指收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继承了她肮脏下贱的血,这辈子就只配像她一样,做个见不得光、任人践踏的玩物!” 每一个字都像利刃,狠狠剜进施宁的心脏。 她死死攥着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却比不上心口万分之一的疼。 温念得意地挽住谢闻砚的手臂,娇声撒娇:“闻砚,她弄伤了我的手,你要怎么罚她嘛?” 谢闻砚冷冷扫了施宁一眼,声音冰冷得像是审判。 “十指连心,那就用针,一根一根扎透她的手指。” 保镖立刻上前,将施宁按倒在地。 钢针闪烁着寒光,狠狠刺进她的指尖! “啊——!” 剧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施宁疼得浑身痉挛,冷汗浸透了衣衫。 她凄厉的惨叫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却只换来温念满意的轻笑。 “闻砚,我的手好痛,你陪我去医院嘛。” “好。” 谢闻砚搂住她的腰,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地上痛到发抖的施宁,只丢下一句冰冷的命令。 “押她去我母亲灵堂,跪到认罪为止!” …… 灵堂里,阴冷的烛火摇曳。 施宁跪在冰冷的地砖上,膝盖早已磨出血,却比不上心里的绝望。 照片里的谢母冷冷注视着她,仿佛在无声地嘲讽, “这就是你的报应。” 她就这样跪了三天三夜,水米未进。 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施宁恍惚看见年少时的谢闻砚,站在阳光下对她笑。 他说, “宁宁,我会永远保护你。” 黑暗彻底吞噬了她。 施宁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扔在了卧室,十指被草草包扎过,纱布上渗着斑驳的血迹。 她强撑着爬起来,打开衣柜最底层的抽屉——那里珍藏着谢闻砚曾经给她的所有爱意。 热恋时他每天一封的情书,每一封都写着“致我的宁宁”; 他亲手为她折的千纸鹤,说每一只都代表一个愿望; 那枚求婚戒指,钻石在阳光下依然璀璨如初…… 施宁把这些东西一件件装进纸箱,搬到院子里。 火苗窜起的瞬间,她恍惚看见年少时的谢闻砚站在火光里,温柔地对她说:“宁宁,我会永远爱你。” “闻砚,她怎么把你送的东西都烧了?” 温念的声音让施宁猛地回神。 她转过头,看见谢闻砚正搂着温念的腰,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一堆垃圾而已。”他轻描淡写地说,把温念往怀里带了带,“烧了正好。” 施宁默默听着这句话,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 是啊,他们之间的所有过往,还有那些曾温暖过她的的爱意,终将化为灰烬。 烧完这些东西,施宁走进客厅,看见温念坐在谢闻砚腿上,正娇笑着喂他吃草莓。 谢闻砚素来有洁癖,此刻却欣然咬下她吃了一半的草莓, 施宁黯然地移开目光,转身想要上楼,却被叫住了。 “念念饿了,去做饭。” 话落,温念直接报了一堆海鲜菜名。 施宁什么也没说,一个人走到厨房里开始备菜。 她用了两个小时做完,十指都被泡肿了,又开始往外渗血。 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后,施宁刚要去处理伤口,又被叫住要剥虾。 她只能颤微着手戴上手套,剥出白净的虾肉,放在碗碟上。 尖锐的虾壳把她的伤口刮得血肉模糊,再沾上红油辣椒,疼得她倒吸冷气,咬破了唇角。 “好吃吗?”谢闻砚温柔地问温念,眼神却冰冷地扫过施宁血肉模糊的手指。 “好吃。” 看着两个人亲密的样子,施宁心中一涩,剥完了所有的虾,默然转身想离开。 可她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了温念低沉的呜咽声。 “闻砚,我的肚子好疼。” 她颤抖的手指指向正要离开的施宁:“是不是……她在菜里下毒了?” 谢闻砚的脸色瞬间阴沉如墨:“站住!” 施宁僵在原地,难以置信地转身:“我没有……” 温念的眼眶一下就红了,捂着肚子,可怜兮兮的看着谢闻砚。 “一定是她还记着上次罚跪的事情,想要报复我。要不然我这几天都好好的,怎么一吃她做的饭,就肚子疼了呢?” 看到温念那苍白虚弱的脸,谢闻砚微微皱起眉,两道锐利如剑的视线直直地扫向施宁。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在饭菜里做了什么手脚?” “我什么也没有做,不信你可以拿着这些菜去医院化验……” 见她还不肯承认,谢闻砚的耐心也耗尽了。 他叫来佣人把她按住,让他们把那些饭菜一碗一碗全部灌进她嘴里。 施宁剧烈地挣扎着,从喉咙里挤出一些破碎的声音。 “我不能吃,谢闻砚……你忘了我海鲜过敏吗?” 谢闻砚冷冷的看着她,眼里没有丝毫温度。 “过敏又如何?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就要付出代价!” 于是一碗碗鱼肉、虾肉,混合着淋漓的汤汁,被硬生生灌进了施宁的喉咙里。 她呛得不停咳嗽着,脸上慢慢泛起密密麻麻的疹子。 浑身好像在被蚂蚁啃食一样,刺痛瘙痒感绵绵不绝的传来,折磨着她的神经。 喉咙飞速肿胀起来,呼吸的气息被阻隔着,强烈的缺氧感让她的脸由红转紫。 她摔倒在地上,脑子里天旋地转的,强行撑开眼皮,就看到谢闻砚抱着疼得嚎哭不止的温念,眼里的心疼都要溢出来了。 这一刻,施宁强忍了许久的泪水夺眶而出。 她不禁想起从前,自己只是误食了一口海带汤,起了一点点小疹子,谢闻砚就担忧得不行,包下了整座医院,把京市最有名的专家教授都请来诊治。 而今,她快要窒息死在这了,他却无动于衷,眼里只有温念一个人。 眼泪模糊了施宁的视线,她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意识模糊间,施宁感觉自己被抬上了救护车。 “谢先生,温小姐只是阑尾炎,动个小手术就好,可以等。”医生的声音忽远忽近,“但这位小姐过敏症状非常严重,必须立即抢救!” 施宁用尽全力睁开眼,视线里是医生凝重的面容。 余光里,谢闻砚站在几步之外,脸上竟有一丝罕见的慌乱。 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恰好对上了施宁的视线。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的表情骤然冰冷:“她死了就死了,一条贱命而已。”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刺进施宁的心脏。 “先救念念!”谢闻砚转身握住温念的手,声音斩钉截铁,“至于她,就算今天死在这儿,那也是活该!” 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施宁的意识开始涣散。 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她看见谢闻砚的背影,决绝得没有一丝犹豫。 …… “你终于醒了!” 刺目的白光中,护士正在更换输液瓶:“我们抢救了三十个小时,你心脏都停跳了一次。你老公差点把医院掀了,那样子真是吓人……” 施宁缓缓眨眼。 老公? 那个眼睁睁看着她去死的人吗? “他不是我老公。”她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们很快……就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了。” “砰!” 病房门被狠狠踹开。 谢闻砚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你这话什么意思?” 施宁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一时有些愣住了。 见她一直不说话,谢闻砚迈着大步走过来,用力揪住她的衣领按到墙壁上,语气阴冷。 “说话!什么叫不会再有任何关系?施宁,你别忘了我们之间还隔着血海深仇,你和你妈妈欠我的债,这辈子也还不清!我会一直把你囚禁在我身边,你永远也不要想逃走!” 施宁咳嗽了几声,勉强挤出一些嘶哑的气音回答了他。 “既然你那么恨我,又何必要救我?让我死了,不就一了百了了?你少了一个仇人,还有温念陪伴着你,我也彻底解脱了。” 听到死这个字,谢闻砚的瞳孔一颤。 但很快,他脸色恢复如常,满脸嗤讽。 “你没听过一句话,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就让你那么轻易的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我要你好好活着,看着我是怎么爱别人。而你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暗中窥视这一切,永远无法见天日,也无法挣脱该你承受的痛苦人生。” 许是他眼里的恨意太过明显,施宁情不自禁认定,这或许就是他的真心话。 她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发苦,却挤出了一丝笑,定定看着他。 “你就那么喜欢温念吗?” 谢闻砚冷笑一声,回答得斩钉截铁:“是!我对她的爱,就像对你的恨,除了死亡,永远无法消弭。” 奇怪的是,听到这句话,施宁反而觉得心头一轻。 那些日日夜夜折磨着她的痛苦,突然就淡了。 她抬手按住心口,声音平静得不可思议:“那我祝你,得偿所愿。” 谢闻砚瞳孔微缩。他死死盯着她的眼睛,想从中找出一丝伪装的痕迹,却只看到一片死寂。 “苦肉计?”他讥讽地勾起唇角,“可惜我不会再上当了。既然没死,就起来给念念道歉。” 他粗暴地拽起施宁,拖着她来到温念的病房。 “对不起。”施宁淡淡道。 温念撅起嘴,委屈地晃了晃谢闻砚的手:“闻砚,她一点诚意都没有!” “那你想怎样?”谢闻砚温柔地搂住她。 温念眼睛一转:“我要她去九华山,一步一跪求个平安符给我!” 施宁猛地抬头。 九华山三千台阶,跪上去不死也要脱层皮。 “要么求符,”谢闻砚冷眼睨着她,“要么在灵堂跪三个月。” 三个月…… 施宁想起和陆远川约定的离开日期,闭了闭眼:“我去求符。” 施宁不是第一次来九华山了。 五年前,谢家人发现她和谢闻砚的恋情,用尽手段逼迫他们分手。她怕耽误他的前程,狠心提出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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