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李大辉拍了下大腿,咬着牙说,“行,那我就死马当活马医,要是治出来个好歹,你莫怪我。” “蔡婶子,去帮忙烧点热水,桂花嫂子,把你家最利的那把剪刀拿来。再喊几个妇女来帮忙。”村医指挥道。 媳妇和女儿的情况让赵振国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宋婉清的颈部、胸部以及双上肢,大片大片的皮肤被烈焰吞噬后留下了触目惊心的黑褐色痕迹,呼吸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 孩子的状况虽也不容乐观,背部有明显的烧伤痕迹,但幸运的是,由于被母亲紧紧护在怀中,受到的烧伤相对较轻。 赵振国只觉得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但他咬牙,强迫自己站稳,一步步走到床边。 他轻轻伸出手,想要触摸她们,却被阻止了。 “媳妇,女儿……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我会想办法,我一定会让你们好起来的。” 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滴落在媳妇儿和女儿那烧焦的衣服上。 背过身,赵振国从空间里掏出那根百年老山参。 他颤抖着手,将那颗人参递给村医,“村医,有这东西,能帮我先吊着她们的命么?” 村医接过人参,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百年老山参是极为珍贵的药材,对于重伤之人来说,无疑是一线生机。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有了这个,她们的生机就更大了。” 赵振国闻言,心中稍安。 他转身扯着王大海就往外跑,语气急促:“走,帮我把摩托车打着火,我要送你嫂子去城里医院!” 在跑向村口的路上,王大海一直自责地说着对不起。 “你对不起我什么?是你放的火么?” 王大海连忙摇头,“那肯定不是,我能干那缺德事么?我只是觉得自己太笨了,要是早点进到院子里,嫂子和孩子也不至于伤得这么重!” 赵振国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我谢你救了她们一命还来不及,有什么好怪你的。我闺女,可是要认你当干爹的。” “说起来,要怨,还怨我!要不是摩托车半路熄火再也打不着了,也不至于回来的这么迟!” 寒风如刀割般凛冽。 任凭怎么尝试,摩托车的引擎就是不肯响应,只发出一阵阵无力的“咳咳”声。 “这鬼天气,冷得连铁疙瘩都罢工了。”赵振国着急地搓着手,“大海,看来得靠你这把子力气了,咱们推车打火。” 王大海拍了拍自己坚实的胸膛:“没问题,振国哥,咱俩合力,还搞不定这家伙?” 两人商量好策略后,便开始行动。 “好了吗?”赵振国问,同时已经跨上了摩托车,稳稳握住车把,眼睛紧盯着前方。 “好了,来吧!”王大海应了一声,双手用力抵住摩托车的后座。 随着一声“走!”,王大海全身力气汇聚于双手,猛地一推。 “成了!” “走吧,赶紧送嫂子去医院吧!” 两人一同跨上摩托车,伴随着引擎的轰鸣声,开往诊所的方向。 —— 诊所内,村医开始处理宋婉清的伤口了。 村医取出一支地塞米松,注入宋婉清的体内。 他转头对一旁焦急等待的蔡穗芬说:“快,把那人参嚼碎了喂给她,能提提神。” 拿起一旁放凉的开水,泼洒在宋婉清烧伤的地方。 宋婉清的四肢被捆在了床上,蔡惠芬每剪开一处粘在身上的衣服,她都会垂死般挣扎一下。 呕... 桂花嫂子捂着嘴跑出去了。 今天之前,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羡慕宋婉清,但她现在有多痛,蔡惠芬无法想象。 村医用香油拌着青霉素抹在宋婉清的伤口上。 最后用纱布给她包上。 140、被拒诊后... 赵老大蹲在诊所门口的墙角,手上夹了根烟,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心里翻江倒海。 他没啥文化,但也不傻。 老四那砖瓦房,结实得很,没道理无缘无故地在这寒冬腊月里自燃。 天干物燥也不是这种燥法。 那房子,用的可是瓦片盖顶,不是易燃的茅草顶,大梁也是钢筋水泥,哪像老辈人的土坯茅草房那么容易着火。 况且,他赶去救火时,那股刺鼻的煤油味,只要不是鼻子聋了的人都能闻得到。 自家弟弟,这是招谁惹谁了,下这么重的黑手。 他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当老赵家没人了么?敢这么欺负自家兄弟? 就在这时,一阵由远及近的摩托车轰鸣声打破了夜的寂静。 赵老大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猛地站起身,将手中的烟蒂狠狠地掷向地面,用脚碾灭。 “振国回来了!”他大声喊道。 村医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宋婉清和孩子的伤口已经初步处理过了,下一步,就看赵振国的了。 他指挥着蔡惠芬等几个妇女,把宋婉清抬进摩托车的挎斗中。 看着媳妇儿的惨状,赵振国恨不得啃那个人的肉,喝他的血。 无论这个纵火的人藏得多深,他都要将其揪出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血债血偿。 赵大哥本来想陪赵振国去医院,但蔡惠芬同去,他再去就不太合适了。 同行的人就变成了王大海。 赵老大从怀里里掏出一把皱巴巴的毛票,以不容拒绝地态度塞到了赵振国怀里。 “振国啊,这点钱你拿着,看病兜里不能没钱。” 蔡惠芬也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张大团结,这是宋婉清之前开给她的工钱,转了一圈,又回到了赵振国手里。 “振国,这些你也拿着,给婉清和孩子买点营养品。”村长王拴住也从兜里摸出一张崭新的大团结,那是准备买年货的钱,但现在,他毫不犹豫地递给了赵振国。 “振国啊,赶紧走吧。” 赵振国看着手中的钱,心中五味杂陈。 这些都是他们辛辛苦苦攒下来的,现在却毫不犹豫地往他手里塞。 虽然他空间里还有钱,足以应对眼前的困境,但这份沉甸甸的心意,是他无法拒绝的。 “谢谢大家,这份恩情我赵振国记下了。等事情解决了,我一定好好回报大家。” ... 摩托车风尘仆仆地停在了镇卫生院门口。 值班医生只是打着手电筒简单地做了下初步检查,便连连摆手,把他们拦在院子里。 “她这情况我这里治不了,你们得赶紧去城里大医院。” 王大海一听,怒火中烧,揪着医生的领口,差点就要用拳头和医生理论起来,被赵振国眼疾手快地拦住了。 镇卫生院拒绝收治病人,怕担责任,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这种事情自古至今都不是什么稀罕事。 “医生同志,我理解你的难处,”赵振国压抑着怒火,“但我们现在确实需要帮助。请问你们这里有电话吗?我想借用一下,打个电话。” 说着,赵振国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放在医生手里。 这差不多是那人一天的工资了。 医生看了看钱,又看了看赵振国,终于点了点头,指了指角落里的电话。 “用吧,但别打太久,我们这里线路不稳定。” 赵振国感激地点点头,迅速拨通了一个电话。 第一遍无人应答,他的心沉了沉,但并未放弃;第二遍依然没有回应,他开始有些焦急,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直到第三次,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一个略带困倦的声音。 “喂,谁啊?这么晚打电话。” 赵振国说:“王大哥,我是赵振国,我媳妇儿和孩子重度烧伤,现在急需一辆车,送我们去城里医院,我在镇卫生院,请您帮帮忙...” 医生好奇,口气这么大,还派车去城里医院,他当他是谁啊? 还有这个王大哥,镇上有这号人么? 挂断电话,王大海满脸焦急地问道:“振国哥,现在咱们咋办?就这么等着吗?” 赵振国攥紧拳头,“等,等车送我们去城里医院。” 蔡惠芬估摸着村医交待的时间,小心翼翼地拿出一片人参片,压在宋婉清的舌头下面。 村医说这东西能吊着宋婉清的一口气,至少能再争取一些时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个人都在默默地祈祷着。 终于,远处传来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值班医生认出了那辆车,一辆BJ212吉普车,这车在镇上并不多见,是特派员的标志性座驾。 不禁泛起了嘀咕,这么晚了,特派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这不可能吧?”医生喃喃自语,难以置信。 特派员怎么会亲自来接这几个看似普通的村民呢? 事实却容不得他多想。 特派员快步走上前,简短地询问了几句,确认了赵振国的身份后,示意他们赶紧上车。 赵振国等人迅速将宋婉清和孩子安置在车上,自己也跟着坐了上去。 特派员发动车子,吉普车如同离弦之箭,向着城里的医院飞驰而去。 车内,气氛紧张而凝重。 特派员专注地驾驶着吉普车,偶尔通过后视镜观察着后排的情况。 虽然也有诸多疑惑,但此刻更重要的是将病人尽快送到医院。 他听说过赵振国,但没什么机会结交,今天也并不是一个结交的好时间。但是他并不着急,来日方长。 不到一个小时的疾驰后,吉普车稳稳地停在了城里人民医院的门口。 人民医院的医生早已准备就绪,一见到病人被送来,立刻开始了紧张的检查工作。 医生检查完毕后,赵振国迫不及待地抓住医生的手问道:“她们,会不会有事?” 医生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道:“别担心,伤口的初处理很有效,你们送来的也很及时,我们会马上安排手术,你去交一下费用吧。” 如果赵振国没有空间,仅凭着几个人凑得那点钱,可能连住院费都不够。 王大海目瞪口呆地看着振国哥掏出了一沓子大团结。 这? 有人烧振国哥家的房子,不会是为了钱吧?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他咋就恁没本事呢? 可转念一想,他再也羡慕不来振国哥了。 他烧锅手上被烫一点小水泡都钻心地疼,振国哥女儿才多大,一岁都不到吧,就跟着遭这种罪。 交完费,赵振国交代了蔡惠芬,就怒目圆睁,怒气冲天地往外走,一副要杀人的架势。 “哥,哥,别冲动要冷静。” “冷静个屁,”赵振国破口大骂,“是谁搞的事情,老子弄死他,不弄死他,老子不姓赵。” 蔡惠芬给王大海使了个眼色,两人左右夹击,拦住了他。 赵振国左右移动,就是走不掉,又急又怒:“嫂子...大姐,那是我媳妇,我女儿啊,你让开!” “振国,别冲动,你等婉清和孩子手术做完行不行?” 赵振国突然嗷的一嗓子哭了出来:“我媳妇啊,我心肝女儿啊,怎么不烧在我身上啊,她俩该有多疼啊?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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