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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的紧张,抱着她安抚:“没事了。小九,别怕。” 霜序快被吓死的神经慢慢松懈下来,转头看向贺庭洲的方向。 岳子封正拿着矿泉水给他倒水洗手,一边倒一边五体投地地表达仰慕之情:“爷,你真是我的爷!你他妈连毒蛇都敢徒手抓,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贺庭洲在水流下慢条斯理地搓着手,眉心皱着,神色是极嫌弃的。 他口气还是那么漫不经心,一本正经地答:“看鬼片。” 太子爷洁癖发作,搓了三分钟,用完了两瓶水,又用消毒湿巾擦了两遍,才勉为其难地把手擦干。 沈聿把霜序带过去休息,她坐下前心有余悸地看了看身后,没有树也没有草丛,才放下心。 从包里拿出矿泉水要喝,沈聿拿一个保温瓶换走了她的水。 “喝点热的。” 保温瓶里装的是竟然是雪花梨姜茶,冒出的热气在这寒冷的山上和惊吓之后,让她倍觉亲切。 “干妈煮的吗?” 她脸色还有点白,刚才吓的,沈聿摸了摸她的头:“喝吧。” 经过几个小时的姜茶已经没有那么烫了,喝下去一阵暖意直到胃里。霜序捧着保温杯慢慢喝了几口,身体都暖和多了。 她没注意到,不远处,那对双胞胎盯着她撇了撇嘴。 因为这一条突然造访的蛇,他们多休息了一会,等霜序过了惊吓劲,才继续往上走。 左钟抬头看了看天色:“这天一会不会下雨吧?” “不可能。”岳子封斩钉截铁,“我看了天气预报的。我们跑这么远是来看流星雨的,不是看它下雨的。” 第47章 小九不是那种人 因为前面的意外,之后上山的路上,沈聿一直关注照顾着霜序。 这在岳子封他们眼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哥哥照顾妹妹天经地义,要是他家那个孽障今天在这,走两步就得往地上一躺,让他背着爬山。 那对双胞胎却一副看不下去的样子,在陆漫漫旁边为她打抱不平:“漫漫,你看她,霸占着沈聿。” 陆漫漫说:“他是小九的哥哥,照顾她应该的。” “又不是亲哥。”双胞胎里的姐姐就是上次因为多嘴挨了耳光的那个,“我不是都告诉你了,他们之间不单纯。而且她自己都承认了她喜欢沈聿,这事可是她好朋友亲口告诉我们的。” “沈聿刚才还当着你的面抱她,这不是在打你的脸吗。” 陆漫漫道:“小九被蛇吓到了,阿聿只是安慰她一下。” “不就是条蛇吗,大惊小怪什么。你看她现在,成功让沈聿心疼她了吧。” “要我说你今天就不该让她来,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就不怕被她破坏了。” “好了,别说了。小九不是那种人。” 陆漫漫不能否认,她心情的确有那么一点失落。 沈聿这一路都很照顾她,但她能感觉出来,那更多是出于一种绅士风度。他对霜序的疼爱是不一样的,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她知道自己应该理解,可到底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女生,还是会小小地吃醋。 “她是在沈聿面前装单纯罢了,其实心机深着呢。漫漫你就是性格太软了,斗不过她这种心机婊的。” 霜序缓过劲来,回头往后望去。 虽然贺庭洲这人对她总是很坏,屡次戏弄她,但一码归一码,中华上下五千年文明历史所创造积累的语言,都不足以表达她看到贺庭洲抓住那条毒蛇时候的心情。 贺庭洲走在队伍最后面,他们中间隔了很多人。 她只看了一眼,贺庭洲就有所察觉,忽然抬头看过来。 隔着长长的队伍和说笑的众人,他眼神停留在她脸上,跟她对视着。 几秒后,霜序先转了回去。 深夜星空浩渺,山顶的风沁人心脾,带着树林的气息,只是更冷了。 到达观景台后,岳总指挥使开始组织大家安营扎寨,还带着身负重任的霜序先到观景台彩排了几遍。 要不是怕影响惊喜度,以他精益求精力求完美的精神,恐怕还要拉着沈聿和陆漫漫亲自上阵彩排。 流程其实很简单,霜序毕竟只是一个工具人,连一句台词都没有的。 岳子封把戒指盒交给她:“你拿着。这可是今天最重要的东西,千万别弄丢了。” 霜序把戒指盒装进自己的背包里:“知道了,岳导。” 核对完流程,正要回营地,陆漫漫的几个小姐妹带着彩灯等装饰品,过来布置场地。 双胞胎叫住她:“霜序,你来帮我们一起弄吧,刚才休息太久,时间有点来不及了,我们怕弄不完。” 霜序回头看看她们。 这对双胞胎姐妹是宋乐颜姐妹团的资深成员,平日唯宋乐颜马首是瞻,霜序刚回来,就在沈聿生日的时候跟她们发生过不愉快。 除了她们俩,还有另外两个霜序不认识的女孩,她们是陆漫漫在霖城时期的朋友。 事是正事,霜序没推脱,留下来帮忙。 岳子封看了看表:“那你们忙着,我先回去一趟,待会过来找你们。” 气球、彩灯、电子蜡烛、还有千里迢迢背上山的玫瑰花瓣。 她们负责把彩灯缠绕到栏杆上,往台阶上铺花瓣,把打气球交给霜序。 大家各司其职,另外两个女生很快弄完花瓣:“宋小姐,我们先回去帮漫漫化妆了。” 霜序应了声,气球快弄完的时候,她忽然听见有人“哎呀”一声。 双胞胎趴在栏杆边上说:“那是谁的包啊,我没看到,不小心踢下去了。” 霜序的包原本放在台阶右边,转头一看,她的包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了。 她马上走到栏杆旁往下看,她的背包掉在下方的草丛里。 “我的包没在这放,你们怎么会踢到。” 姐姐一副被冤枉的样子:“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在这里缠灯带又没看到,你自己没放好,不能怪我吧。” 妹妹说:“可能刚才她们摆蜡烛的时候,觉得碍事就挪过来了。” 这对双胞胎,姐姐尖酸刻薄,妹妹看上去老实本分,实则是一丘之貉。 霜序皱起眉:“你们搞鬼也分分场合,在这里找事,脑子拎得清吗?” “我们又不是故意的,弄掉你的包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霜序冷冷道:“所以说你们脑子拎不清。” 她懒得浪费时间跟她们纠缠,转身就往观景台下走。 那包里装着戒指,找不到今晚的求婚仪式都要完蛋。 双胞胎没跟上来,霜序压根不指望她们帮忙,也没管她们。 手机在包里,她没法叫人,只能自己去。 她的方向感本就一般,天越来越黑了,手电筒的照明范围有限,不熟悉的山路走起来就像迷宫。 她摸索着往下,不时抬头根据观景台的位置判断方向,但山路是绕的,从上面看着不算太远的距离,真正找起来走了半天才到。 从草地里把包捡起来,她第一次时间打开拉链确认。还好,戒指还在。 双胞胎一起从观景台回营地,路上,只有姐妹两人,也就不装了。 “这么干能行吗?” “放心吧,那片树林就跟迷宫一样,我来这么多次有时候还迷路呢,一时半会她肯定回不来。今天这种日子,她还好意思来,肯定没安好心。” “他们不会要去找她吧?” “一会流星雨就来了,沈聿还要求婚的,谁有功夫顾得上她?求婚结束发现了再找呗,让她在那待着吧。” 妹妹有点担心:“她回来给沈聿告状怎么办?” “我们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她会迷路啊,回不来怪她自己方向感不好咯。” 两人嘻嘻哈哈地往回走,远远碰见拿着DV的贺庭洲,急忙噤声,低着头赶紧走了过去。 第48章 为什么叫小九 霜序沿着原路往回走,突然之间,有水滴落到她肩膀。 下雨了? 她加快脚步,但这场突然降临的暴雨来得十分迅猛,转眼就成瓢泼之势,噼里啪啦的雨重重砸到身上。 天更黑了,滂沱的雨势让山路变得更难辨认,路开始变得泥泞湿滑起来。 她拿出手机想打电话,悲催地发现没有信号。 下着雨,大家恐怕会待在营地,不会再去观景台了。 这里离营地还有段距离,在山里冒着暴雨走路实在太危险了,也很恐怖,霜序不想冒险,路上遇到一个山洞,便躲进去先避雨。 她大概记得路,等雨停了再回去就行。 只是沈聿他们发现她不见可能会担心,不知道会不会出来找她。以防万一,她把自己的黄色冷帽挂到了山洞外面的树枝上。 山洞里是干燥的,只是有点黑,她开着手电筒,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下休息。 里面有很浅的流水,微弱的水流声蓦地让她想起那条蛇,紧张地用手电筒四处照了一圈。 还好,四周空旷,什么都没有。 但她没能放松多久,就开始觉得冷了。 山上气温本就低,又下暴雨,常年阴冷潮湿的山洞,寒意侵骨。 霜序被冻得不行,不死心地把手机关机又开机,始终无服务,认命地放下了。 岳子封看的什么到底是什么天气预报啊,一点都不准。 这么大的雨,别说求婚,流星雨都看不成。 兴许暴雨来得快,也会走得快,运气好的话,还能赶上原计划,不会让大家这一天的辛劳和用心白费。 雨下了一阵,外面的雨势丝毫没有止息的意思,霜序听着雨声,暴雨的喧嚣中,忽然多了一阵人的脚步声。 雨夜的脚步声,就像是恐怖电影的开端,她神经不由自主地戒备起来,从旁边捡起一块石头防范。 一片高大的黑影在暴雨中逼近洞口,手电筒的光照里,出现贺庭洲那张过分帅气的脸。 出乎意料的相遇,霜序足足怔了好几秒,才把石头放下。 霜序来时戴着帽子,又及时进来避雨,身上只湿了浅浅一层。贺庭洲却比她要狼狈很多。 他头发几乎湿透了,黑色冲锋衣上全是雨水,脸上也是雨水。 贺庭洲低头走进山洞,估计是躲雨走得急,还带着轻微的喘息。 他站在那盯着霜序看了片刻,气息慢慢平复后,嘲弄地扯唇:“你倒是猴精,知道躲雨。” 她又不是傻子,下雨不知道躲。 霜序估摸他是自己淋了一场雨,所以看她心理不平衡。 “你不也来躲雨么。”她小声说。 贺庭洲掸掉衣服上的雨水,将头发捋到后面,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坐下,仰靠到山壁上。 他整个面庞都是潮湿的,湿发将他五官衬得更为立体,浓眉深目,锋锐逼人的英俊。 那台DV被他很随意地扔到地上,已经被雨淋透了,不知道坏了没。 这么晚还在拍东西,果然是亲表妹,才能让他如此上心。 同是天涯沦落人,这种落难时刻有个认识的人一起,尽管这个人是她避之唯恐不及的贺庭洲,她的恐惧感还是减弱了很多。 贺庭洲没说话,靠在那休息,她也没吭声。 两人谁都没理谁,仿佛两个凑巧在同一处山洞暂时歇脚的陌路人,只有那条小溪清凌凌地流淌着。 暴雨持续地下着,寒意在骨头缝里积累,霜序渐渐被冻得脸色发白,蜷缩起身体。 旁边传来窸窣声,贺庭洲脱下了外套。 霜序第一反应觉得他是要给自己,很快又打消这个念头。 山崖边岳子封让他发挥绅士风度时,他可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没有绅士风度,上哪发挥去? 况且山洞里的体感温度太低,他自己肯定也冷。 贺庭洲把外套搭在身上,偏头叫她:“坐过来。” 霜序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想起曾经被他紧扣在怀里,在他身上感受过的热度。 昏暗里她脸颊微微发热,想也没想就拒绝:“不用。” 贺庭洲黑眸淡淡睇着她:“在你冷死和我冷死之间,还有一个折中的选项叫我们都活着。过来。” 他语气不容置疑,而霜序的手指尖已经冻得有点发麻,再这样下去,明天雨停了,沈聿找到的可能是一根冻得邦邦硬的冰棍。 她迟疑良久,慢慢朝贺庭洲身边挪去,小心地掀开他外套一侧,把自己缩进去。 贺庭洲瞥她一眼,没搭理。 他的冲锋衣是防雨的,里面干燥温暖,带着他身上那股标志性的凉沉气息。 一靠近,霜序身体每一个细胞好像都感冒了,一起发起高烧。 让她想起,她曾经与他过分亲密过。 她与贺庭洲盖着同一件外套取暖,又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不要离他太近。这两者背道而驰,使得她身体始终僵硬。 手电筒的光照着前面的山壁,贺庭洲阖着眼皮,霜序以为他要睡觉,准备关掉手电筒。 她刚拿起,贺庭洲出声:“别关。我怕黑。” 在所有人眼中,贺庭洲是一个百无禁忌的人。 他恣意随性,连毒蛇都敢徒手抓,竟然会怕黑? 霜序奇怪着,重新把手电筒打开,把光往他那边移动一些。 “你小名为什么叫小九。”贺庭洲冷不丁问。 其实只有沈聿这样叫她,陆漫漫是跟着沈聿学的。 霜序说:“我是九月九出生的。霜序,就是九月的意思。” 贺庭洲角度清奇:“九月九啊。那你不是应该叫重阳。” 霜序有一点无语,回怼了一句:“那你八月一号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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