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么久了还没回来,我怕他出什么事,我去找找他。” 秦赫逸打了个哈欠,也跟着往包间的方向走:“你哥他去上厕所能有什么事,最大的事就是尿不尽。” 他说话的态度吊儿郎当,走路也是如此,完全不像是个军人。 “相比之下,你的事比他的事更大,这万一滑一跤,摔到后脑勺,就凉了。” 纪思远:“……” 将人弄回包间,两人也没再说要去找沈晚瓷,几分钟后,陆宴迟回来了,脸上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也看不出心情愉快不愉快。 秦赫逸推了推小奶狗纪思远:“看吧,你哥回来了,就跟你说是尿不尽,肾虚,你非不信。这里是京都,大白天的在餐厅能出什么事,你要真关心你哥,就回去多给他买两瓶汇仁肾宝,保准药到病除。” 陆宴迟:“……” 他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听这话多少也能猜出来,秦赫逸这混蛋玩意儿肯定又在背后损他。 沈晚瓷在陆宴迟之后回来,见他们都吃完了,道:“走了吗?” 聂煜城和秦赫逸同时起身,自然而然的朝着她走了过去,异口同声道:“我送你。” 还不能脱下陆宴迟这身皮的薄荆舟:“……” 第471章 你的扣子吗 沈晚瓷没让他们送,而是自己走的,因为秦悦织给她打电话了,让她下午陪她去一趟她弟弟的学校。 看着形单影只的两个人,薄荆舟憋闷的心情瞬间好转了不少,连带着想起秦悦织这个搅屎棍般的闺蜜,都没觉得那么不顺眼了,等以后他和沈晚瓷在一起了,肯定多撮合她和霍霆东。 正开着车往这边走的秦悦织突然打了好几个喷嚏,趁着等红灯的间隙,把脱来扔在旁边的外套给穿上了。 薄荆舟扶着纪思远坐进车里,吩咐司机:“回家里。” 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时会经过一个转角,弯度有点大,哪怕司机已经将车速放得极慢了,但纪思远还是被甩得靠在了陆宴迟身上。 他悄悄的伸手,想要去拿刚才放在陆宴迟衣兜里的东西,那是迄今为止全世界最小的窃听器,他费了很大一番心力才搞到手的,就这么一个。 精神高度紧绷的状态下,身体难免有些僵硬,除非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然而纪思远的手才刚探到薄荆舟的衣兜,别说拿了,连最上面一截指节都还没完全伸进去,就被扶正了。 男人一边将他耷拉的头摆正,一边呵斥司机:“慢点开。” 为了让他睡得舒服一点,薄荆舟还把座椅的中央扶手放了下来,把靠枕垫在了他的脑袋下。 纪思远装不下去了,他微微蹙眉,缓缓睁开了眼睛,“哥。” 薄荆舟装作在衣兜里摸手机,然后不小心摸到了那枚纽扣,举到面前仔细看了看:“这哪里的扣子?” 纪思远的心脏瞬间就提了起来,原本满是醉意的眼底此刻全是紧张,完全看不出半分的朦胧,他咽了咽唾沫,刚要说话,就听到薄荆舟吩咐司机:“停一下车。” 车子停下,外面正好是个垃圾桶,薄荆舟降下车窗,扣子在空中划出一条抛物线,准确无误的落进了桶内。 “哥……”纪思远的脸色微变,脱口叫道。 薄荆舟一脸疑惑的回头:“怎么了?那是你的扣子?那我去给你捡回来。” 对上他询问的目光,纪思远牵强的扯了扯唇角,摇头道:“没什么,担心你扔偏了,还得下去捡。” 他虽然没和薄荆舟住在一起,但他有什么衣服他都是知道的,他的所有衣服和这颗扣子都配不上,如果承认是自己的,免不了要惹人怀疑。 到时候薄荆舟问他,他的扣子怎么会掉到他的衣兜里,他还得找理由应付,一个谎需要无数个谎来圆,指不定哪个环节就漏了陷。 那么好的东西就这样被扔了,真是可惜。 纪思远看着薄荆舟,男人正低着头在看手机,脸上一派坦然,完全看不出异样。 难道,真的是巧合? 薄荆舟此刻的内心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这么淡然,他抿着唇,垂眼盯着手机上的内容看了几秒,才回复道:“恩。” 然后面无表情的将信息删了。 发信息过来的是他安排在虎哥身边的人,只有五个字:「陆总,出事了。」 …… 为了节约时间,沈晚瓷和秦悦织约在大学门口碰面。 秦悦织一下车就开始撸袖子,一边撸一边怒气冲冲的朝着校门口快步走去 :“这个死小子,居然敢背着我申请换专业,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要不是他的辅导员给我打电话,我和爸妈都还被蒙在鼓里,简直是翅膀硬了,要上天了。” 沈晚瓷紧紧跟在她身边,压低声音道:“你低调点,门卫在看我们呢,你这样,别人不会以为你是学生家长,只会以为你是来寻仇的。” 她庆幸自己这段时间为了装孕妇,都穿的平底鞋,所以才能这么毫无压力的跟上被愤怒支配的,走得虎虎生风的秦大小姐,当然,秦小姐那双恨天高也给她争取了不少时间。 沈晚瓷往门卫室瞟了一眼:“有个门卫进去了,估计是去拿警棍了。” 秦悦织现在满肚子怒气,别说拿警棍,就是拿把大砍刀也不能阻止她想要进去锤死秦景瑞的决心:“这个大学的王牌专业就是量子力学,当初他报的时候爸妈就不同意,想让他改管理学,以后继承家里的公司。我为了挺他,嘴皮子都磨破了,跟进跟出说了多少好话,还被我爸拿棍子打瘸了一条腿,一颠一颠三个月才好。” “我喜欢的男神就因为误会我是个瘸子,伤心欲绝下跟别的女人结了婚,我付出了这么多,他居然半途而废,废就废吧,他居然还转去当律师。” “……”虽然秦悦织有段时间是一瘸一拐过,但并不严重,而且男神跟别的女人结婚这锅,秦景瑞背得实在有些冤枉。 看在他叫自己一声‘晚姐’的份上,沈晚瓷觉得自己还是要为他说句公道话:“这个,就算景瑞学管理学,听伯父伯母的话继承家业,你的男神娶的也不会是你,人家压根儿不认识你这个脑残粉。” “这个怎么说得准,要是秦景瑞继承了家业,当了霸总,我就是霸总他姐,到时候我大手一挥,给我的男神扔一大堆资源,他不就认识我了吗?”秦悦织摸了摸自己的脸,摆出一副希腊神话中,那个被自己的样貌迷死了的傻子神的陶醉模样:“像我这么漂亮又富有的女人,就算不能一见钟情,那也能日久生情。” “你现在是霸总的女儿,也可以给他砸资源。” 秦悦织翻了个白眼:“公主是用来和亲巩固地位的,长公主才是养面首享受的,位份能一样吗?” 沈晚瓷:“……” 说得好有道理,她竟然无言以对。 但无论秦悦织怎么气势汹汹,在门口时还是被保安给拦住了,其中一个手里拿着巡逻时才会拿的警棍:“你们找谁。” 这个大学普通人是可以进去参观的,保安一般不拦人,她们之所以被拦,沈晚瓷觉得肯定是因为秦悦织那撸袖子的样子看起来太社会,完全是一副要找人火拼的模样。 秦悦织豪放的摸出身份证和户口本拍在保安室的窗台上:“量子力学的秦景瑞,我是他姐。” 第472章 你打算脱裤子给我看 沈晚瓷没忍住感慨了一句:“你准备的够充分的。” “那死小子以为不接我电话就能逃避,我今天就要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秦悦织一边说话一边揉了揉自己的屁股:“那顿打白挨了,早知道就该让他去学管理学,我的男神,估计现在连崽都有了,想想就心痛,我这辈子非他不嫁。” 沈晚瓷:“还没有,不止没有,他还离婚了,你还有机会,你但凡多关心一点娱乐新闻,我都信你非他不嫁。。” “……” 秦悦织在来之前就给秦景瑞发消息了。 秦景瑞这会儿就躲在校门口旁的树后面,等着平日里撵得那些偷偷摸摸去拿外卖的学生鸡飞狗跳的保安,用气势把他姐震住,不过他也没抱多少希望,但好在他聪明,知道搬救兵。 就是这个救兵是不是来的有点太晚了,他姐都要进来了。 啊啊啊…… 真的进来了。 秦景瑞犹豫了两秒,为了在他同学面前维持他校霸的形象,他决定拼了,在外面挨打,总比当着同学的面被打好。 他深吸了一口气就要冲出去,手机里传来‘叮叮’的微信提示音。 他抖着手点开—— 救星:「我到校门口了,你在哪?」 秦景瑞一个视频通话打过去:“姐夫,你先别问我在哪,你看看我姐在哪。” 他一激动,声音没压住,被不远处的秦悦织给听见了。 在公共场合,秦悦织就算再生气,也还知道给她杀千刀的弟弟留面子,顺着声音走过去,看到人后才咬牙切齿的道:“秦景瑞你给我滚过来。” 秦景瑞:“姐夫,救命。” 秦悦织只看到他拿着手机,看不到他在给谁打电话,眯了眯眼睛问:“你叫谁姐夫。” “秦小姐。” 熟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也从她身后传过来。 秦悦织回头,正对上霍霆东那张道貌岸然的脸。 “……” 这可真是……日了狗了。 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唇角:“霍律师,巧啊。” 霍霆东抬了抬下颌,示意了一下秦景瑞的方向:“不巧,是你弟打电话叫我来的。” 秦悦织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他们什么时候背着她狼狈为奸的勾搭到一起了?这种家事都要给他打电话,还叫他来帮忙,她狐疑的盯着霍霆东:“他为什么突然要转专业?还是转法律系,是不是你给了他什么错误的引导?” 这是今天第二次听‘错误的引导’这个词了,沈晚瓷的脑海中忍不住就回忆起了薄荆舟今天一脸急切拉着她,非要跟她证明他身份时的画面,忍不住勾了勾唇。 也不知道这么笨的人,是怎么掌管薄氏那么大一个公司的。 以前她也在薄氏上过班,虽然那个时候她只是个打下手的杂工,但她不懂却能看,那时候的公司井井有条,所有人都各司其职,不像现在这么乱。 好像没了薄荆舟,就没了主心骨,所有人都乱了,连门口的保安都没有以前那么精神了。 秦景瑞虽然怕秦悦织,但却不是缩头乌龟,不会把锅往别人身上甩,哪怕他知道霍律师肯定能降得住他姐,而自己只会被揍成狗。 他抬高声音,一脸正色的道:“姐,这事儿跟姐夫没关系,是我自己要转的,我想当律师,我想保护自己,也想保护你和爸妈。上次的事就因为对方有权有势,多少律师不敢接这个官司,如果不是因为姐夫……我现在还在牢里呆着呢。” 秦悦织因为他那句‘保护你’感动了两秒钟,随后又被她一口一个姐夫气的脑壳痛,“所以呢?你看他威风了,你也想那么威风。” 要是条件允许,她非得吸两口氧。 秦景瑞的声音掷地有声:“不是,我是想成为姐夫那样的人,为那些受到不公平待遇,却求助无门的弱者发声。” 秦悦织扭头看向一旁的霍霆东:“听到这话,你惭愧吗?” 当时她为了求他接下这个官司,啥办法都想了,最后走投无路还送上门脱衣服,结果还是被毫不留情的拒绝了,要不是沈晚瓷走了薄荆舟那层关系,她这个二傻子弟弟还在牢里对着月亮唱铁窗泪呢。 为弱者发声,发个屁的声。 她当时还试图用偶像剧里的情节打动他:「霍律师,你看,我们这就是天定的缘分,因为你是律师,我弟弟就遇上了事,证明我们肯定是三生石上旧精魂,是白头到老的姻缘啊。」 结果这狗男人冷冷的回了一句:「那殡仪馆的人是不是就要注孤生了?」 听听,这是人话吗? 霍霆东神色未变:“我一向这么正直。” 这脸皮厚的,子弹都打不穿。 秦景瑞还在那儿凯凯而谈他的伟大理想,秦悦织听不下去了,面无表情的打断道:“他接你的官司,是因为你姐我色诱了他,内衣扣子都扯掉了。哦,还有你晚姐,色诱了她那个三年不归家的死鬼丈夫,所以你别谈什么崇高理想了,多想办法报答报答我和你晚姐吧。” 秦景瑞:“……” 沈晚瓷:“……” 霍霆东:“……” 场面瞬间寂静了,鸦雀无声。 半晌,秦景瑞杀猪似的声音响起:“霍霆东,你个狗东西,你居然占我姐便宜,我要打死了你。” …… 沈晚瓷吃了个好大的瓜,撑得谢绝了秦悦织一起吃晚饭的邀请,回到公寓时,就看到站在她门口当望妻石的薄荆舟,男人还穿着中午那套衣服,眉眼在阴影中显得格外深邃。 他看着她,像被主人关在门外的大金毛。 沈晚瓷挑了挑眉,心情愉快的勾起了唇角:“陆总大驾光临,什么事啊?” 薄荆舟:“给你证明我就是薄荆舟。” “……”沈晚瓷默了几秒,目光从他脸上移到了他的腿上,咽了咽喉咙,干涩的道:“你打算脱裤子给我看?” 第473章 你摸摸 薄荆舟本来是要来和她解释,自己为什么要以陆宴迟的身份留在陆家的,但看沈晚瓷的样子, 好像很期待他脱裤子。 他透过窗户,看了眼外面沉沉的夜色。 这个时间、孤男寡女、又是在家这种私密的地方…… 薄荆舟抿了抿唇,突然就有了几分羞涩:“我看网上说四个月可以了,但没有问过医生,你问过吗?” 走廊上不是说话的地方,沈晚瓷正背对着他在刷指纹,被他云里雾里的话弄得满脑子问号:“什么可以了?” 不是她单纯,而是她真的没想到在这种身份都还没被承认的时候,薄荆舟居然满脑子都是黄色思想,直接掠过主线跳到了那种事上。 因为随便换成哪个正常人,现在想的都是用什么方法才能让老婆相信自己的身份。 薄荆舟跟着她进去,顺手拉上了门:“你不是想……” 话只说到一半就停住了。 沈晚瓷看着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更茫然了:“??想什么?” 薄荆舟不说话,只满脸怜爱的看着她的肚子。 沈晚瓷重新回想了一遍薄荆舟刚才的话,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恼的怒意,她脸颊嫣红的瞪着他,“陆总,请注意自己的身份,我是寡妇,肚子里还怀着我前夫的遗腹子,我可是准备为他守节的,你别败坏我的名声。” 薄荆舟瞬间忘了刚才那一茬,满心满脑都是她要为自己守节,完全没去想这话吉不吉利的问题,更没去想她既然怕被自己败坏名声,为什么还要放他进来。 “那你是不是也不会接受聂煜城和秦赫逸?” 他还得当一段时间的陆宴迟,不能时时刻刻陪在沈晚瓷身边,女人怀孕是最辛苦、最容易多愁善感的时候,万一她哪天觉得累,撑不下去了,说不定一冲动,就答应他们其中一个了。 沈晚瓷用力掐着自己的掌心,如果不这样,她怕自己会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哪说得准啊,他们对我这么好,万一哪天我就感动了呢,毕竟,女人都容易心软,感情又最是容易日久生情。” 她一边说,一边做出副难以抉择的为难模样:“他们两个都很好,哎,真难选。” 薄荆舟:“……” 去他的日久生情,要真这么容易日久生情,那他和沈晚瓷认识了这么多年,怎么没生出情,如果不是他用聂煜城的腕表骗了她,她现在估计都不知道和别的男人生几胎了。 薄荆舟想到在露天花园里,沈晚瓷和秦悦织的聊天内容,不由自主的就顺着那句话想象了一下画面, 当即被气得眼睛都红了:“你难道还想……把他们都收了?” 这话实在太劲爆,沈晚瓷一下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随后又很快收敛住了,认真的朝着薄荆舟点了点头,“陆总不愧是做大生意的,一语点醒梦中人,两个都收了,不就不为难了吗。” 薄荆舟险些没被她给气的心肌梗塞,而且看她的样子,好像还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这哪里不错,分明是糟透了。 最关键的是,这馊主意还是他出的。 薄荆舟憋不住了,“晚晚,你不能选他们,你选了他们,我怎么办?你别忘了你可是有男朋友的,对感情要忠贞不二,三心二意是不好的。” 沈晚瓷摆手:“我没有,你别胡说,我离异。” 薄荆舟:“……” 他现在无比后悔,为什么沈晚瓷当初问他是不是薄荆舟的时候不干脆利落的承认了,现在想承认也承认不了了。 “要是没事的话,陆总先走吧,现在时间也晚了,你要再不走,别人该误会了,”她打了个哈欠,“我困了,你走的时候把门给我关上。” 沈晚瓷刚走出去一步,就被薄荆舟从后面抱住了,他低头,毫无章法的亲吻她的侧脸及脖颈:“晚晚,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当初我们结婚,是我用聂煜城的腕表骗的你,那晚你睁开眼睛看到是我,不肯,也是我强迫的你……” “我们新婚的那晚,你喝醉了,不愿意让我碰,故意喊了聂煜城的名字,正好简唯宁给我打电话,我就借口离开了。” “还有那个欺负你的小混混,是我打的他,我不敢跟你说,怕你知道帮你解决麻烦的不是聂煜城,会失望。” 他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一些:“晚晚,这些事都只有你和薄荆舟才知道,你还不信我就是他吗?” 沈晚瓷:“……” 信。 她早就信了,在他表明自己的身份之前她就能十有八九的确定,陆宴迟就是薄荆舟。 不管一个人的气场和穿着怎么变,有些细微的习惯是变不了的,再加上他和薄荆舟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以及他时不时出现在自己面前,说的、做的那些引人误会的行为,很难不让人怀疑。 但信归信,生气还是生气的。 她希望薄荆舟能将她当成一个共同面对风雨的人,哪怕不能,但至少能让她知道他还活着,而不是只能生活在他搭建的那个象牙塔中,需要人守护的瓷娃娃。 这三个月,她每天每时每秒都过得度日如年。 但他回来了,却装作无事发生一般,用另一个身份出现在她身边,看着她为了求证想尽办法,看着她伤心难过,被拆穿了还咬死说自己是陆宴迟。 见沈晚瓷不说话,薄荆舟有些慌了,他看不见她的脸,无法从她的神情变化中察觉她内心的想法,“晚晚,我真的是薄荆舟,要不你摸摸。” 因为清楚的知道这件事自己做错了,他这两天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他换成沈晚瓷,肯定也生气。 他握着沈晚瓷的腰,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向自己,握着她的手放在腿上的那处疤痕上:“你先看一看,就是现在……不怎么好看。” 第474章 我撬门了 沈晚瓷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上次撩起他的衣服看到的那些伤疤,简直触目惊心。 她低头,薄荆舟衬衫的扣子扣到了最顶端,正好卡在喉结下面,没办法看到那些被遮盖起来的伤痕。虽然看不到,但她却清晰的记在了心底。 心脏处升上来一种憋闷的窒息感,仿佛是被一只手紧紧的攥着,难受得紧。 她匆匆推开薄荆舟:“我去洗澡。” “晚晚……” 他一时不察,被沈晚瓷挣脱了,等反应来想要再次将人拉回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卧室门’砰‘的一声关上,‘咔嚓’,从里面反锁住了。 薄荆舟站在门口,虽然急的不行,但还是轻轻的敲着门:“晚晚,不看就不看,你先把门打开。” “……” 门里鸦雀无声。 他不知道沈晚瓷还在不在门后,但这公寓面积小,又不隔音,所以他十分确定她能听到他说的话:“你别生气,对孩子不好。” 沈晚瓷本来还在心疼他身上的那些伤,听到这话,气得恨不得挠他两爪,“孩子不都给了你了吗?你还不回去好好哄着,再不喂奶就要饿死 了。” 薄荆舟:“……” 沈晚瓷唯一送过自己的东西就是那个廉价的枕头,但他压根没将那枕头和孩子联系成同一个物种,听她这么说,只当她在生气,哄得更带劲了:“孩子是次要的,我主要是怕你气得伤了身体,晚晚,先开门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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