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小说

韶华小说> 草原上的小公主 > 第12章

第12章

,这些掌权的,一声令下,死了都没地儿找尸体,那会儿我缺钱,局长给了我俩五万,她一分没拿,这点情我记到现在。 赌场怎么逼债我了解,男人剁手指,女人轮,惨不忍睹那种,非把人折磨受不住了,才能抠出钱。 司机一连闯了两个红灯,没停稳我就跳下去了,我问前台红桃几号场,她说在赌厅。 我风风火火赶到赌厅,眼前的一幕令我血气上涌,差点爆炸。 026 张世豪身边的女人 红桃被七八名马仔围着,猥琐的笑声顷刻间更高亢,红桃浑身颤栗,躺在地上哭着求饶,她说真来不了了,歇息会儿行吗。 混子他一怒之下反手就是一巴掌,“臭婊子,他们上你没事,我上你就不行了?你他妈故意扫老子兴!老子偏要干!” 红桃使劲挣扎,“大哥,我还钱行吗,您容我点时间,我现在真没有,但我能赚,您给我玩残了我就赚不了了。” 混子问容你多久? 红桃说几天,几天就行。 爽完的独眼龙说钱跑不了,人也得玩,当还利息。 头儿发话了,混子嘿嘿笑挪她的手,红桃崩溃嚎哭,我冲过去狠狠把那畜生撞了个踉跄,我挡在红桃前面,“钱我有,再动一下试试?” 这帮人眼力精,认出我打扮上档次,面面相觑,都暂时忍着兽欲没动。 独眼龙流里流气打量我,“你有钱?二百三十万?” 祖宗给过我一张卡,没说是包养费还是零花钱,只告诉我买什么就刷,我跟他之前存了点积蓄,所以一直没动,就等着遇事派大用场。 我说有。 他朝我摊手,我翻包来回翻了无数次,死活找不到,连夹层都没放过,焦急之下冷汗唰一下就冒出来了,若我没记错,应该是落在家里橱柜那只红色的爱马仕包里。 红桃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我,拿我当救星,她不停谢我,说会报答我的。 我咬了咬牙,抬头和独眼龙商量,“我没带,我可以打欠条,最晚明天下午给你送来。” 他脸色一变,朝地上啐了口痰,“臭娘们儿,唬我呢?想吃霸王餐啊!” 他举臂就要扇我,红桃吓得抱头,千钧一发之际那股劲风被一只手拦截在了半空。 面容很陌生的男人,保镖模样,他扼住独眼龙后,制止了他这巴掌,便松开了。 “不该你动的,最好别动,后果你吃罪不起。” 掷地有声的威胁警告,独眼龙拎着裤子,压根不把男人放在眼里,他嘬牙花子,“哪来多管闲事的狗,在本地有名号吗?外地没长眼的三巴子吧?” 三巴子是黑话,东北听见这个口头禅,基本都是黑社会的,比骂娘还难听,男人端着架子,不怒自威,一旁的混子先急了,抄起酒瓶,“哥,玩儿您的,哥几个盯住了,敢废话打死他!” 独眼龙满脸贼相,他鼻腔哼,撅着红桃的屁股,俩蛋蛋朝肛门顶得啪啪响,他已经上了一回,兴致不高,转而打我的主意,揪着我头发拖向他胯下,我仓促躲避,他没得逞,趁机揉我奶子,饱满坚挺的触感,环环儿相扣的热辣,独眼龙大受刺激,呦嗬一声,隔着裙子捅我那儿,“妈了个巴子的,真他娘紧,插两下就能射。” 他踹飞红桃,撕我衣服,男人毫无征兆拔枪,扣压扳机对准独眼龙的下体,只听咔嚓、砰,一簇血水蹿升,红桃狰狞尖叫,我也懵了,独眼龙爽得龇牙咧嘴的表情猛地凝固。 马仔被这副残暴突然的场面震撼住,独眼龙的棒子血肉模糊,起先子弹射入是麻木的,后劲儿猛,短短几秒疼得他变了声儿,倒地打滚哀嚎。命根子是男人最娇嫩的部位,拉链卡一下都受不了,何况金属弹头废掉,能活活痛死。 红桃爬到我背后,她哭着说程霖怎么办啊。 我也慌,我只是故作镇定,因为我发现临窗站着的纹身男,才是这场施暴的主谋,无论这边如何吵闹混乱,他淡定养神,直到独眼龙残了,局势失控,他才挑开一道缝。 鼻翼两侧的横丝肉颤了颤,让我瞬间想起巷子口毙命的胖子。 “谁他妈动我的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懂江湖规矩给我滚。我地盘上撒野,你还不够份儿。” 一字一顿,刀光剑影,红桃抖得更厉害了。 可有人比他语气还冲,还狂,从另一方向幽幽传来,“黑仔,眼罩子擦亮了,我够不够分量。” 所有人一惊,纷纷循声看过去,几名保镖簇拥着张世豪,说真的,他出现的霎那,我松了口气。 有他在,天王老子都伤不了我。 而这个想法,何时根深蒂固,我不知道。 它是悄无声息的,潜移默化的,驻扎在我的念头里。 他嘴角斜叼一支雪茄,眉目阴煞,从昏暗的通道里走出,肩上披着藏蓝色大衣,手里的枪还隐隐冒出青烟。 是他打爆了独眼龙的蛋。 距离远,射程偏,障碍多,还能精准一子儿穿蛋,祖宗忌惮他不无道理。 他身后跟着一个黄裙女郎,二十七八岁,妆不浓不淡,皮肤很白,胸口沾着不少红酒渍,没入乳沟,像刚玩一半匆匆赶来,她隔着人群看了我一眼,迅速移开视线。 黑仔一愣,他舌头在口腔内壁转了转,明显没预料男人是张世豪手下,他片刻紧绷,“张老板,你不在黑…” “我乐意在哪,轮不到你废话。” 他扫了我一眼,“放人。” 黑仔没领会他要谁,以为俩都要,他站起身,“张老板,有点不守道义了吧。你和祥叔各自盘踞一个省,吉林你开场子,也别管太宽了,都是做生意的,二百多万在外头飘,谁不想揣兜里?” 张世豪深吸了一大口烟,他把烟头扔在地上,抬脚踩灭,上身利落一抖,大衣从肩头褪下,那个女郎很娴熟接住,另一手为他整理着后脖颈的衬衫衣领。 亲密的姿态落入旁人眼中,一定是关系匪浅。 “在这条道上,我就是规矩!” 明天大高潮!豪哥要动水妹了 027 重温旧梦 张世豪掷地有声,说一不二的气势,赌厅里的马仔顿时都蔫了。 短小细的混子把独眼龙从地上搀扶起,抖落开皮夹克遮盖他血流不止的裆部,对黑仔说,“黑哥,咱惹不起,放了吧。” 黑仔何尝不想放,可面子拱着,咽不下这口恶气,他咬牙,“连女人的款子都搞不定,怎么和祥叔交差?” “不放,这阵仗咱都没命回去见祥叔!” 死几个黑社会的,条子没空查,还免了他们动手,东三省有句话形容混子,“人头比蚂蚁多,地位比猪狗弱。” 除了熬到金字塔尖的头目,其他人的命都是浮萍草芥。 混子嫌红桃哭哭啼啼闹心,抬腿踹在她后脑勺,让他娘的闭嘴,没来得及收,被我扯着皮带掀翻,摔个大马趴。黑仔一怔,捋了两下劲风吹飞的头发,“妈的,你还挺横!” 我圈紧红桃瑟瑟发抖的身子,塞进外套里,“谁敢掀我衣服碰她,后果自负。” 黑仔死盯我,他发现我竟然没哭,不慌不忙的,有点胆量,他乐了,“口儿够硬啊,什么来头?” 我和他对视不卑不亢,“我的后台,是白道的爷。” 黑惧白,白怵黑,并非万不得已,谁也不混着磕。 黑仔彻底糊涂了,他问张世豪,“张老板,你是搅场子的吧?这俩是你的人吗?” 张世豪动作僵滞了一秒,往烟蒂上拧了支玉壶的烟嘴儿,“他救你吗。” 我知道他在对我说,我挂嘴边的祖宗,忙着他的事,哪有心思管我。 油然而生的屈辱,我不吭声。 他讽刺嗤笑,旁边的女郎挽着他手臂,给两方打圆场,“黑哥,您扣下的小姐,豪哥认识。追溯根源,你们还是同门呢。” “别。”黑仔赶紧打断,“张老板混出头脸了,我算个屁。前儿祥叔和太太的朋友打麻将,还有人提起他,问是不是单飞了,连祥叔的旧情都不念了。” 话里藏刀,张世豪右眼微眯,“压我?” “我怎么敢。祥叔稀罕你,至于吉林的地盘该不该啃,张老板心里有数就行。” 一缕蓝白色的烟雾从唇角和鼻孔溢出,被温度溶蚀,灰飞烟灭,张世豪舌尖抵出一枚烟丝,他啐出的声响很轻,面容则凶相毕露。 “独眼龙对我不敬,我废了他。我的人杵在那儿,他还敢碰。” 黑仔脚下就是蛋迸射的粘稠的爆浆,他腔调不阴不阳,“瞧张老板说的,他不没自报家门吗?我又不及你手眼通天,我眼拙,瞧不出他谁家的。” 张世豪没计较他犯浑,“现在清楚了,放人。” 黑仔拧眉,余光兜着惊吓过度的红桃,“这娘们儿欠了二百多万,容她半年了。祥叔撂狠话,还钱,见血,杀鸡儆猴,给那些拖债的赌徒瞧瞧。张老板这就了了?” 被独眼龙射了几滴精的男人指着我,“豪哥只要她。” 黑仔一瞧,原来不是红桃,是我。 他压根没打算为难我,是我主动送上门,他才默许这拨马仔折腾,他舔了舔门牙,顺坡下了,“既然张老板亲自要人,我只好卖个面子。其他的事,你就别过问了。” 张世豪在道上从不管闲事,他三番两次替我出头,打破一贯的原则了,多余的自然不会干预。 他眼神示意保镖把我带过去,保镖刚挪两步,红桃忽然揪我衣服,她哀求我带她一起,她不想死,她计划从良了,盼着找个好男人结婚生娃。 她的话特揪心,这行的姐妹儿,金钱上很精,感情上很蠢,非得跳了黄河,坠了悬崖,才能死心。 今晚轮奸的皮肉苦,她才算把那混蛋看透了。 我抚摸她嘴角的淤青,抱着不撒手,保镖迟疑,侧身招呼豪哥。 张世豪面无表情,“你走不走。” 我十分坚决说我朋友不能留下。 我执拗的样子成功逗笑了他,半响鸦雀无声,他神色倏而转冷,渗出压抑和薄怒,“程小姐,我不是救世主,我不认识她,我凭什么带。” 道理我懂,可红桃绝对会被这伙暴徒干死,别说她没二百万,当前局势掏钱也不行,独眼龙残废,这笔账都要算在她头上的。 我说算我求你。 张世豪沉默拆解着袖腕纽扣,无动于衷。 红桃愈发害怕,她怕我自顾不暇丢了她,她整个人蜷缩,想哭又不敢哭。 到这份儿上了,前功尽弃白费了,我心一横,“我欠你一个情,我还你。” 他立在灯影下,姿势一停,侧面轮廓辨不出喜怒,良久,他挑了挑唇,“怎么还。” 我想耍诈,先糊弄他救人再说,我含含糊糊的,“我偷偷说,不让他们听见。” 撒娇似的脾气,张世豪很受用,他眯眼打量我,似乎在确定我几分真假,我胸腔忍不住怦怦直跳,生怕他识破我的计谋,好在他也让步了,他和保镖低声吩咐了句话,保镖点头,抵达黑仔身旁,一字不落复述给他,黑仔权衡了下,“张老板,那我就把你的诚意向祥叔转达了。” 张世豪未曾理会,他睨着我,女郎是听见他说了什么的,脸色有些差,不过她控制得非常好,她主动要求把房间腾出让我和红桃住。 她挽着张世豪在前头,时不时回头瞧瞧我们跟没跟上,穿过一条幽暗的通道,是赌场后方的洗浴城,三四楼宾馆,五楼夜总会,东三省这样的一条龙场子,比比皆是,紫荆花的规模能排三甲。 女郎打开二楼中间的一扇门,张世豪对她屋子并不陌生,他径直走向沙发坐下,点了根烟,我盯着桌上喝了半杯的红酒,又瞥了一眼女郎胸口快干涸的流淌的酒渍,莫名其妙堵得慌。 “耽误张老板好事了。” 他没接,掸了掸烟灰儿,“里间能洗澡,解决完我有话和你说。” 事已至此,哈尔滨是回不去了,我安下心来,架着软趴趴的红桃,给她清洗身子,我调了水温,她不要,她要冷的,越冷越好。 水从喷头倾洒而下,她在哗啦声中沙哑痛哭。 被狂风骤雨打磨久了,怜悯仁善也变得挺奢侈的。 她品尝的悲痛欲绝,比我晚了两年。 也没我深刻。 十八岁是我最暗淡的时候。 我那阵如日中天,水妹招牌红得发紫,米姐在东三省的生意,靠我撑着都接不完,还有俄罗斯和印度的商人来捧我的场,和明星一样,发飘了,耍大牌了,被一个骗炮的伪富豪坑了,三天四夜的澳门伴游,屁都没捞到,我还呼呼大睡,人就跑了,之后我就不再打野食,只跟金主,省得白挨操。 每朵从泥里开出的花,她洗干净之前的德性,比公共茅厕好不了多少。 我安抚拍了拍她肩膀,疲惫至极跌坐在浴缸边上,四处观望着浴室,大理石台上摆放了男人的物品,不多,两三件,洗发和沐浴的, 我不知道它们是否属于张世豪,有一点很确信,他这种地位的头目,养女人再正常不过。 反之百分百阳痿早泄。 别笑,不是所有黑帮头子都跟张世豪一样,床上跟牛犊子似的,也有肾虚的。 米姐没当鸡头之前,就是小姐出身,九十年代初,东三省的黑帮狂,河北的黑道也是牛逼哄哄,与白道的拜把子称兄道弟,她在京城的天上人间混饭,那里的头牌挺欺生的,属于婊子里的战斗机,米姐混不出头,跑去了河北。 她钓上了承德的一个黑老大,她说见他第一面,就想陪他睡,不给钱都乐意,这种刀尖上舔血的男人,骨子里有毒,很迷惑女人。 我们一群姐妹儿听她追忆,问她后来呢。 她喝了口酒,说他不行,费好大的劲还没做呢又软了。 遇到张世豪之前,我对黑老大的印象,仅止于此。 遇到张世豪之后,我的所有都好像一夕之间颠覆了。 红桃洗完澡,我在床边守了她十分钟,等她差不多睡着,我轻手轻脚退出关上门。 外间只剩他一个人,女郎和马仔统统不在了,他手捧一本花花绿绿的杂志,似看非看翻着,我的影子投射在上面,他视若无睹,等我开口。 我深呼吸,别别扭扭说了声谢谢。 他拿起一个枕垫,压在手肘下,神态慵懒斜倚沙发,“程小姐总是有本事,把自己陷于一个危险的环境,你的聪明理智,在暴力面前没用,只有男人才能解决。” 他合上杂志,淡淡抬眸,“欠我的情,还吗。” 我说还,怎么还我定,吃饭搓澡二选一。 他早有预料会是我耍赖,瞳孔内的笑深邃而明亮,“搓澡。程小姐还懂这个。” “为了报答张老板,我可以学。” 他扬眉,朝我伸手,我踌躇半秒不到,回避开,弯腰坐他对面的椅子上,可我屁股还没沾稳,便被他扯入怀中。 我搪塞他,满脸警惕,“你干什么?” 张世豪从我裙摆上捏起一缕白色丝线,他放在我眼前,让我看清楚,我这才意识到想多了。 他对我的反应很不满,“程小姐,才爽了一个多月,就翻脸不认了吗。今晚你以身相许报答我,是很好的台阶,欲擒故纵就没劲了。” 他不给我二度拒绝的机会,张嘴含住我耳垂。 他声音有魔力,是会堕落的,投降的魔力。 “告诉我,你不想重温旧梦吗。” 他舌尖舔着我耳廓,继续引诱,“你求我救她,不是为了给自己找借口,理所应当让我睡你。” 他一句比一句低沉,一句比一句气息火热,我说不是。 他问什么不是。 我说我没有让你睡我。 他扳我的脸,很霸道的姿势,迫使我面对他,眉目间荡漾着痞气,“你睡我也可以。我不介意体位。” 他目光忽然聚焦凝滞,放空移向某一处,修长分明的骨节似有若无触碰着眼角的泪痣,我曾有点掉它的冲动,之前金主都不喜欢,红痣苦情,挡财运,他们觉得晦气添堵,后来祖宗包养我,他喜欢,才留下了。 他的唇顶着我鼻尖,他呼出的气息,是酒和烟的交缠,“故意点上去,还是天生长的。” 我说出生就有。 跟了祖宗之后,我排斥任何男性的触碰,就像是私有物烙印主人的标签,我兢兢业业谨守本分。 可这个习惯,在张世豪的侵占下,被涂浅了一层。 我不敢想,会不会有一天,彻底不存在了。 他舌头无比有力,往我喉咙深处死命钻,比这世上最柔软的蛇,还要坚韧灵巧。 张世豪是狠的,是蛮的,是横的。 仿佛从天空摔到地上,从清醒摔到麻木。 他吻着我肩膀和脖颈,点了一根烟。 不是寻常香烟,是凉烟。 凉烟里有药物,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它搞死过小姐,活活爽死的。 连法医都分不开下面,洞皱成一条窄窄的线,长时间的痉挛,大脑皮层刺激过度,休克窒息,凉烟的功效就这么邪门。 祖宗都没对我使过。张世豪在我万分惶恐中,抽了一口。 他太会玩了,我见过这么多花样百出的金主,他路子最野。 凉烟的凉意,丝丝缕缕,渗透进皮肤里,骨血里,而非冰块表层的感触, 他毫无章法胡乱激情的吻着我,一会儿吻胸,一会儿吻腋下,一会儿又吻回嘴,我完全掌握不了他下一刻唇贴在何处,那样的刺激和惊喜,让我体内的燥热来得特别快,特别汹涌。 他忍克制着,来来回回顶弄,厮磨,他轻声哄着我,“放松,别抗拒。” 我大口喘息,在他猩红的注视中惊慌啜泣,我说不要,我不想。 我被胀得拱起脊背,那滑滑腻腻的触感,令他闷笑出来。 “程小姐真会骗人。” 今天时间来不及了,这部分是豪哥和水妹的大转折~我后面的两字写出来了,可中间差了一段衔接,所以只有一更,明天1万!大家可以数~ 028 我在你心里是什么 我破口大骂,叫喊着捶打他肩膀,“张世豪你是混蛋,你想农夫死我!” 他怔了怔,反应过来我指控什么,笑得愉悦,“程小姐满意吗。喜欢它吗。” 我目无焦距,咬唇不看他,也不听他下流的话,他用尽一切办法蛊惑我。 张世豪叹息着抱我的头,贴在他精壮赤裸的胸膛,他吻我眼角,他说第一次见到红色的泪痣。 我脑子一热,问他丑吗。 “谁说丑。” “我说的。” 他有趣好笑,吻更缠绵,“你说的是错的。” 是一双手,渡我入海洋,起起落落,浮浮沉沉。 门外寂静的走廊毫无征兆传来了脚步响,很谨慎,也很清晰,眨眼就消失了。 天花板的灯在晃,窗纱在浮荡。 汗水是五彩斑斓的气泡,迷离,凝结,野性。 我和张世豪,又离经叛道的滚在了一起。 灭绝伦理,不堪入目的偷情。 祖宗戾气冲天的模样时明时灭,他喊我名字,他掐着我脖子,斥骂我背叛他,对不起他给的宠爱。 我全身每个毛孔,每个细胞瞬间闭合,齐齐抗拒张世豪的侵占,强劲的收缩夹得他进退两难,额头上的水渍更是淌落下来,滴溅在我的鼻梁和眼皮,我顾不得红桃在里间睡觉,大吵大闹厮打他,他单手捂住我唇,眉目狰狞发出一声啊,我瞳孔倏地睁大,反抗戛然而止。 我咬牙切齿问他,是不是喷雾了。 他也恰好问我,做没做手术。 紧是真的,我做爱不下几百次了,从不堕胎。 张世豪这方面老手了,女人怎样是肯,怎样是不肯,通过胯骨的迎合程度就知道,我僵硬得太厉害,反感大于快感,他注视我许久,“就这么不愿意。” 他沙哑的声带,缠绕着冷意和怒气,深刻闷沉,连带他潮红的面颊,都浮了一层阴霾。 估计他身边没有女人愚蠢到拒绝他这样的靠山,张世豪的金钱和势力,他的肉体,足以令任何女人忘乎所以沉沦。 唯独我不敢。 我为一时欢愉的冲动,付出的代价太惨痛。 我直视他,“张老板,我玩不起。” 他寒霜般森然的目光定格我脸上,“你认为我在玩你。” “我的观点里,这就是玩。你有马子,我有金主。” “金主可以换。”他凌厉打断我,“沈良州给你多少钱。” 他霸气挑我下巴,“我给你三倍。” 我皱眉,一丝莫名的羞辱,我爱钱,可我讨厌他对我提这个字。 我可笑而可悲的,希望大千世界里,有那么一个男人,不把我当作随意买卖的物品,贱货,婊子。是简单纯粹的女人。 有清高,有尊严,有喜怒哀乐,和说不的权力。 我潜意识里,勾勒成了张世豪的轮廓。 轮廓破灭掉,我别开目光,“很多男人都可以给我物质,但我从良州身上,得到了更贵重的东西。” 他一言不发,捏住床头未熄灭的凉烟,叼在嘴角,他的坚硬抽离,把我整个人倒拎,由下而上倾斜竖立,他鼻尖对准我的私处,紧贴呼吸,我抓着床单,在他吐烟雾的前一秒说,“我爱他。” 他薄唇一滞,脸色彻底阴暗下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撕去他温和的表象,露出犹如野兽的、黑老大的面目。 他的欲望,他的火热,随着这缕烟,一同覆灭了。 他冷笑,“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是你厌恶的,还是多余的。” 我不敢看他,胸腔隐隐的刺痛。 他语气低哑,一寸寸结冰,“你早说,我不会为难你。” 他毫不迟疑翻身下去,捡起衣裤,只用了短短不到一分钟,留下一副煞气寒冽的背影,隐没在无边无际的昏黄中。 我松口气的同时,才发觉指甲折断了,断在皱巴巴的床单里,可想他问那两句话时,我有多失控。 张世豪这一走,再没回来。 他应该不会出现了。 我直勾勾瞪着天花板,灵魂飘荡出体外,像是患了失心疯,心脏空落落的钝痛,压迫得我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晨七点多,我去里间叫醒红桃。 她气色很差,昨晚的事把她吓懵了,得亏历练过大风大浪,还能勉强扛,换作不经打击的良家妇女,黑社会一窝混子轮番搞,非折腾垮了不可。 我担忧红桃想不开,她是丢了男人又丢了清白,还欠下二百万外债,倒霉事儿凑一块了,我说陪你待两天吧。她还安慰我,全当被狗咬了,熬一阵就忘了,谁和畜生过不去。 收拾得差不多,我拉着她出门,她问我要不要给张老板道谢,我说不用。 她见我神态不对,也没刨根问底,跟在我后头闷声不语下楼,我原以为张世豪憋一肚子火,连夜离开了,没成想在大厅看到了黄裙女郎,她在,张世豪肯定也在。 我放慢了步子,她倚靠沙发专心致志涂抹甲油,哼着乱七八糟的曲子,心情挺不错的,我犹豫了下,也没假惺惺打招呼,开门见山说谢谢小姐的招待。 她不以为意瞧我,继续描指甲,“客气了。豪哥揽下的事,我借个屋子不算什么。” 出于好奇,也出于尊重,我问得很含蓄,“你是张老板的太太吗。” 她抬起头,笑着反问,“我像吗?” 黑帮的男人,好哪口儿,怎么好,常理不能推断。 我没吭声。 她撂下油刷,半信半疑,“你连他有没有老婆都不了解?” 单刀直入,我五脏六腑爆发一丝抽疼,我和张世豪上过床,和他一丝不挂赤裸相对,和他亲吻占有彼此最私密的部位,但我对他的确一无所知。 包括他的年纪都一片空白。 “你难道真是豪哥的朋友,不是他外面养的女人啊?” 她长枪短炮的追问,我脸色跟着瞬息万变。 朋友吗。 发生了这些事,站在敌对的阵营里,我和张世豪究竟算什么。 利刃,这念头是一柄利刃,强悍穿破我心上的一层膜,它鞭打我,拷问我,我头痛欲裂,一个字也不想说。 电梯门在这时打开,出来一名保镖,他目不斜视,抵达女人身边,“鲁小姐,豪哥吩咐您去他房间。” 女人脸上的假笑顷刻真实许多,她立马起身,整理着头发和裙子,朝我点了下头告别,她一边走一边问豪哥起了吗,保镖回答没有,在等您。 无数住客涌入电梯,喧哗中她还说了什么,根本听不清,我失神好一会儿,红桃等不及了,她问我还走吗。 我说走。 她在赌场附近租了一室一厅,送她回家路上我让她别急,最迟晚上把钱打过来,慢慢还,我不缺那点。 她看着我欲言又止,张世豪亲自出面救人,是她的疑惑,不止她,谁在场都会疑惑,她怕触雷,强忍不敢问,我很平静说,“我和他,比较复杂。” 七个字代替千言万语难以启齿的话。 红桃是聪明人,混圈子不是白混的,男女那点事,她看得很敞亮,她说,“我感激张老板,可程霖,真正救我的人是你,不论旧情还是恩情,我都要提醒你,张老板并不如沈检察长牢靠,千万别贪便宜,最后芝麻西瓜都捞不到,再漂亮的手腕,也栓不住两个大人物的。” 红桃感慨米姐对我的料事如神,她曾语重心长教育手底下的姑娘,程霖爬得高,别眼馋,不留神跌得也重,看她怎么把握了。 红桃和我说话时,我始终专注听着,直到视线中一抹鬼鬼祟祟的人影闯入,我才分了神。 是黑仔。 他穿着昨晚的衣服,急匆匆奔向街边停靠的红色宝马,没坐上去,隔着门和里头人说话,很快玻璃内递出一只塑料袋,半透明的,十几沓钞票整齐码放,为保险起见,他依然打开清点了数目。 他们的见面仅仅维持两分钟,给我的震撼却排山倒海。 因为车上的女人,是祖宗的老婆文娴,她无名指那款专属的戒指暴露了她。 金色玫瑰,蓝紫色宝石花蕊,除了她戴着,我再没见过第二枚。 她是官太太,不论娘家大富还是小康,祖宗不可能娶一个和黑社会沾边的女人,所以文娴和黑仔的碰面十有八九在做交易。 我和祖宗前脚到吉林,她后脚也跟来,我险些在黑仔那儿吃亏,她就见了这个人,很明显,机缘太巧合。 我琢磨着其中奥妙,没留意那辆宝马离去时驶向哪个路口。 十字路口的黄灯一闪而过,敲醒我的混沌。 我把包里的副卡塞给红桃,告诉她这两天去外地躲一躲,她不解问为什么,我说惹麻烦了,有人要绑你做假证。 她既茫然又惊愕,我也没时间详细解释,再三叮嘱她听我的,我和红桃分道扬镳后,马不停蹄返回紫荆花酒店,我要向前台索取录像,凡是有我出现的录像,务必清除一点底不留。 我基本悟透了来龙去脉,红桃让人当枪使了,她也是棋子,真正目的是钓我,可我完好无恙,黑仔放人也痛快,看得出和许茂成那次不同,不是冲着脏我来的,倒像一种计谋,温水煮青蛙,慢慢的玩,让我永不翻身。 下一更12点~豪哥水妹祖宗都有~ 029 程霖,要么跟我,要么死 我和前台交涉解决了过道的录像,我问她房间有吗,她说酒店本身没有,不过鲁小姐常住,她是否自己安装了不清楚。 我第一次见张世豪,他落单被胖子追杀至胡同,东三省他明着是风光,暗着太多股势力在围剿埋伏他,他女人的屋子,警备森严是有可能的。 我循着记忆找到二楼那间房,门没锁,轻轻一扭便露出一道缝隙,我喊了声鲁小姐,无人回应,我推开进入,鸦雀无声的安静,到处漆黑一片,一点亮都没有,窗帘严丝合缝拉着,密不透风的厚重木板挡住玻璃,从里到外黑压压,完全不像白天,像是浓重的子夜。 我摸索着壁灯的开光,找了很久,仍旧触碰不到,我只好翻手机照明,仅仅是一个意识,还没来得及做,有什么硬物无声无息停在了我额头。 干脆,不犹豫,果断。 我动作立马止住。 如果我没猜错东西是什么,当前的局面敌在明,我在暗,他能分辨我,我却察觉不了他,这是最可怕的。 潮水般袭来的恐慌,巨大且强烈,我握拳不语,全神贯注聆听着四面八方的动静,没有,什么也没有。 时间分分秒秒流逝,猫逗腻了耗子,屋内的光终于亮了,双眼一阵刺痛,我蹙眉缓了会儿,睁开时本能向上看,我的想法没错,果然是枪。 而持枪抵住我眉心的人,是昨夜与我不欢而散的张世豪。 我片刻心惊,随即了然于

相关推荐: 武当青书:诸天荡魔至洪荒   沉溺NPH   猛兽博物馆   NTR场合_御宅屋   篮坛大亨   芙莉莲:开局拜师赛丽艾   娘亲贴贴,我带你在后宫躺赢!   弟弟宠物   机甲大佬只想当咸鱼   过激行为(H)